1927年，國共兩黨第一次合作破裂，分裂勢力各自爲營。屠先生是分裂勢力中的實幹家，他統籌了整個江湖幫會，在與共產黨親密合作後，成爲了政變中的劊子手，變身爲民進黨激進派，他對大批中共黨員進行迫害和屠殺。
有識之士籌備了一次對屠先生的暗殺行動。蘆焱是一個無依無靠的人，他有些膽小，但正義感十足。蘆焱偶然加入了刺殺組織，他獲得的唯一武器是一把匕首，但屠先生名望在外，第一次參加刺殺行動的蘆焱，十分緊張。刺殺當天衆多夥伴猶如飛蛾撲火，在行動中身亡。蘆焱手握冰刃，衝到了屠先生的車裏。但刺殺行動最終以失敗告終。由於蘆焱冒犯過屠先生的威風，於是被永久通緝。蘆焱雖然成功逃走，但不得不亡命天涯。
蘆焱逃跑了八年，在這個隱形埋名的過程中，他總是在不斷向共產黨的紅軍靠攏。他混跡在國民黨的西北軍中，企圖乘機打入紅軍內部，他無黨無派，但他知道自己需要找到一個歸宿和依靠。
在西北軍中，他喬裝打扮成一個老年人，卻被聞訊而來的屠先生部下識破。屠先生從來沒有放棄過找到蘆焱，但屠先生並不知道蘆焱的真名，於是這個當年聲名顯赫的刺殺事件，蘆焱被代稱“紅先生”。屠先生交代屬下一定要將蘆焱活着帶回去，於是，部下對蘆焱的態度並不惡劣。就在蘆焱即將被屠先生部下帶走之時，這一行西北軍與紅軍不期而遇。紅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西北軍不戰準備撤退。蘆焱想要追隨這趟紅軍的步伐，卻被紅軍的將領拒絕。蘆焱不想放棄，他隻身跑進黃土高坡，紅軍的部隊越走越遠，他漸漸追不上了。蘆焱又累又渴，他暈倒在地上，逐漸失去了意識。
暈倒的蘆焱被村子裏的羣衆救活了。衆人見蘆焱醒來，紛紛散開。蘆焱以爲自己來到了紅軍所在的保安，衆人大笑，告訴他這裏是天不管地不管的一棵樹(地名)。蘆焱謊稱自己叫何思齊。
這天傍晚，有兩個蒙面人來到了蘆焱面前。這兩個陌生人尊稱他爲同志。蘆焱很奇怪，這兩個人不僅知道自己的真實姓名，對自己稀裏糊塗加入暗殺行動的事也瞭如指掌。蘆焱表示自己追隨紅軍的腳步，死也不離開。蒙面人給了蘆焱一個本子，並告訴他這是“種子”，希望他用生命來保護這個“種子”，直到有一天，會有人以“驚蟄”的暗號來和他接頭。蘆焱非常困惑，他在蒙面人離開前想見見他們的真面目。蒙面人聲稱組織是單線條聯繫，拒絕以真面目示人。蘆焱使詐，終於見到其中一人的臉，但並沒有解開所有的疑問。
逃亡多年的蘆焱終於得到一個安身之處，他無黨無派，從青年逃到了中年，除了逃亡和憤怒，和一個其意不明的種子代號，他一無所獲。蘆焱並不知道自己捲進了怎樣的洪流裏，但他知道自己手上的種子至關重要，有着非常神祕的意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