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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抵抗突厥入侵:刀卷槍折 手皆見骨 拼死而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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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五八一年,楊堅取代北周,建立了隋帝國。然而新生的隋王朝並不穩固,危機四起,最嚴重的威脅首先來自北方,北朝末年,突厥強大起來,勢力遠達中亞,他鉢可汗時,“控弦數十萬,中國憚之。”,而隋文帝綜合各方意見,堅定不移的採取積極防禦的方針,採取了三管齊下的對策。首先,停止了對突厥的歲貢,給突厥以沉重的經濟打擊。其次,強化防禦體系,開皇元年(五八一年)四月,開始徵發民工修隋長城,東至黃河,南至勃出嶺,綿恆七百里。複次,利用當時突厥內部的汗位之爭,實施離間策反工作。迅速做好防禦準備,贏得了極其寶貴的時間。

可是,對於隋帝國,威脅遠不止如此。南方的陳朝趁隋朝新立,揮軍北伐,從陳軍的動向可知,其目的主要在於加強都城建康一帶的防線,奪取長江中下游北岸的戰略要地,向北收復江淮間的失地。南線告急。

可惡的是西部的吐谷渾也來趁火打劫。起兵攻打弘州,隋文帝覺得弘州地廣人稀,難以堅守,便廢州退讓,然而,吐谷渾得寸進尺,再攻涼州(今甘肅省武威市)。西線也在告急。

局勢如此嚴重,東北還有北齊餘黨高寶寧集團,他們的後臺老闆就是與我們中國人並列帝國二十八強豪的高麗(那時還叫高句麗)。隋王朝正處於敵人的四面圍攻之中。

東北有高寶寧,漠北有突厥,西面是吐谷渾,南邊有陳朝。他們都已出兵,四面進犯,所幸的是他們還只是爲了各自的利益而各自爲戰,沒有結盟。隋軍必須利用寶貴的瞬間,打破包圍的態勢,戰機稍縱即逝。隋文帝卻從容不迫,胸有成竹。他冷靜的判斷形勢:陳朝內部矛盾重重,且水軍步戰,不是隋軍的對手;吐谷渾軍制落後,缺乏統一指揮,難以形成強大攻勢;突厥最強大,雙方惡戰勢不可免,容不得絲毫幻想。集中優勢兵力,先弱後強的戰略是唯一的出路,而首先被打擊的目標是南陳和吐谷渾。


隋抵抗突厥入侵:刀卷槍折 手皆見骨 拼死而勝


五八三年三月,文帝命賀若弼,韓擒虎爲大將,總督南線軍務,九月隋軍集中優勢兵力,發起凌厲攻勢,水陸並進,大破陳軍於壽陽,吳州,又在甑山鎮擊破了陳將陸綸趕來增援的水師,到年底,反擊戰取得了預期的戰果,江北失地全線收復。隋軍在長江北線一線展開,大有乘勝渡江的態勢。陳軍被打得膽戰心驚,退縮江南,陳宣帝本想有所作爲,收復淮南,結果是喪師辱國,又羞又憤,急火攻心下竟一病不起,撒手歸西了,接着是我們“大名鼎鼎”的陳後主出場了,他倒識相,馬上獻上降書順表,割地求和。當時,隋軍的大部份將領紛紛請命南下。但隋文帝力排衆議,下令班師。因爲從戰略上考慮,突厥大敵當前,不宜將主力深入南方。

差不多在南線對陳軍作戰的同時,西北方也發起了強勁的反擊。八月文帝命元諧爲行軍元帥,率行軍總管賀婁子幹,郭竣和元浩等步騎數萬反擊吐谷渾。元諧受命後,率部從鄯州(今青海省樂都縣)發起攻擊,吐谷渾也傾巢出動,從曼頭(今青海省共和縣西南)至樹敦(今青海省共和縣東南)甲騎滾滾而來,其定城王鍾利房率騎兵三千,聯合南部的党項兵,渡河東進,迎擊隋軍。元諧採取包抄戰術,直插青海,斷敵後路。在豐利山(今青海省青海湖東)隋軍與吐谷渾兩萬鐵騎相遇,激戰後將其擊退,乘勝進逼青海湖,直取其大本營。吐谷渾遣其太子可博汗率勁騎五萬反撲,雙方再次鏖戰,殺聲震天,煙塵蔽日。由各部聯合的吐谷渾軍擋不住統一指揮的隋軍的猛烈衝擊,敗下陣去,一路潰逃,隋軍追擊三十餘里,俘斬萬計,打得吐谷渾舉國震驚。

經過兩場有限度的反擊戰,隋朝趕在突厥大規模進攻之前。解除了來自東南和西北方向的威脅,阻止了周邊民族結成反隋同盟的可能,扭轉了四面受敵的不利處境,得以專心對付突厥的大舉進攻。

開皇二年(五八二年)春,突厥遭受天災,民不聊生,沙鉢略可汗孤注一擲,鋌而走險,五月,他調集五可汗發兵四十萬入長城,揭開了根本改變雙方乃至東亞世界間關係的大搏鬥的序幕。

突厥的這次進攻,聲勢浩大,來勢兇猛。五月十六日,東北的高寶寧集團也配合突厥,向平州(今河北省盧龍縣東)發起進攻,在整個戰線,隋軍的防線被多處突破,屯守乙弗泊(今青海省樂都縣西)的行軍總管馮昱遭到突厥數萬騎兵圍攻,力戰數日,寡不敵衆,壯烈殉國。東部戰線,突厥與高寶寧的聯軍突破隋軍防線,進攻幽州,李崇出戰,不利。十月,西北長城沿線重要州縣一個個的陷落,突厥攻破木峽,石門兩關,分兵南下,越過六盤山,挺進謂水,徑水之濱,嚴重威脅長安,十二月十五日,文帝再派內史監虞慶則爲元帥,馳往弘化(今甘肅省慶陽縣)拒敵。虞慶則命行軍總管達溪長儒率騎兵二千出擊,纔出弘化沒多久,就遭遇突厥大軍,陷入重圍,隋軍大懼,達溪長儒神色慨然,激勵將士死戰求存。他把全軍凝結成陣,且戰且退,經受了突厥騎兵排山倒海般的衝擊,晝夜凡十四戰,軍兵散而復聚,整整堅持了三天三夜,打得刀卷槍折,沒武器可用,士兵便揮拳相博,手皆見骨,達溪長儒身先士卒,五處受傷,前後貫穿兩處,可這條硬漢猶如鐵塔般挺立不倒,山河爲之變色,全軍以死相拚,殺敵萬餘,退回郡城,僅存百人。突厥軍兵本來爲了擄掠財物而南侵,完全沒料到遭到如此猛烈的抵抗。大軍失了銳氣,他們焚燒了同伴的屍體,解圍而去。退出塞外。

突厥被打退了,人們揚眉吐氣,熱淚奔涌。在這舉國歡慶之際,文帝顯得格外冷靜,他心裏明白,突厥並沒有被重創,他們馬上會捲土重來的。

不出文帝所料,開皇三年(五八三年)開春不久,突厥又蠢蠢欲動,二月,北部發生局部戰鬥,四月,突厥又大軍壓境。經過去年的大戰,隋軍經受住了考驗,培育起了戰勝突厥的信心,而突厥的內部矛盾表面化,只要再挫其氣焰,就會造成其內部分裂,文帝下定決心,決定主動出擊,給沙鉢略以決定性打擊,實現敵我戰略攻守之勢的轉變。


隋抵抗突厥入侵:刀卷槍折 手皆見骨 拼死而勝 第2張


四月,文帝下詔,歷數突厥的罪行,宣佈大舉討伐突厥。隋軍分別由衛王爽,河間王弘,上國柱竇榮定,左僕射高穎和內史監虞慶則任行軍元帥,以衛王爽居中節度諸軍,分八道出塞,向突厥發起猛烈攻擊。

中路軍首先與突厥爆發激戰,四月十一日,衛王爽率總管李充等四將出朔州道行軍途中,與沙鉢略所率的突厥大軍相遇於白道(今內蒙古呼和浩特市西北)。無數騎兵在大草原上衝殺馳騁,想像一下:數以萬計的中國重裝騎兵和土耳其馬弓殺個天昏地暗,這是何等的壯觀啊!李充率精銳鐵騎五千從側面突擊突厥,突厥措手不及,大亂。隋軍趁此良機,全軍奮力向前,突厥不能抵檔,一敗塗地。沙鉢略身受重傷,丟盔卸甲潛入草地,好不容易撿回性命。這一戰,隋軍還奪了大量的牛羊馬匹,造成突厥乏糧,全軍只能磨獸骨充飢,好不悽慘。

西北方向的戰果,同樣具有決定性意義。

河間王弘率軍數萬出靈州道,與突厥相遇,大破之,斬首數千。

竇榮定率九總管,步騎三萬出涼州,在高越原與突厥阿波可汗相遇,兩軍對峙於戈壁灘上,隋軍帶的水很快喝光了,士兵只好刺馬飲血,死者相繼,竇榮定眼看拖下去將不戰自斃,仰天長嘆。不料天上竟下起及時雨來,全軍士氣大振,大將史萬歲出陣與突厥的勇士單挑,轉眼就取了對方的首級,突厥大驚,全軍大亂,隋軍趁勢掩殺,突厥大敗。這時,隋朝派長孫晏進行離間和策反工作,利用阿波和沙鉢略的不和,使阿波向隋請和,在六月,阿波可汗率軍北還。在白道吃了大敗仗的沙鉢略可汗逃回塞北,滿心悲憤,又聽說阿波可汗暗通隋朝,不禁怒從中來,帶領沿途收聚的敗兵奔襲阿波的牙帳,殺了阿波可汗的母親,燒了他的營盤。從此,阿波與沙鉢略反目成仇,突厥也分裂爲東,西兩大對立集團,兵連禍結。

以開皇三年七月爲分水嶺,隋朝取得了戰勝突厥的輝煌勝利,完全扭轉了四面受敵的被動局面,徹底改變了東亞世界的格局。從建國至今,才經過兩年多,隋朝就打敗了頭號強敵突厥。這在中國史上也近乎奇蹟。這一勝利的取得,首先是隋朝有一個堅強的領導和堅定務實的政策。第二是利用四面敵人不統一的機會,集中兵力予以各個擊破,表現出高超冷靜的軍事指揮藝術。第三利用敵人的內部的矛盾,分化瓦解。第四是隋軍擁有一支強大的騎兵部隊。而最基本的一條,是上下同心,三軍用命,顯示出隋王朝的蓬勃朝氣。乘着這股氣勢,文帝胸中正在勾畫一幅世界性帝國的藍圖。

我們偉大的中華民族歷經多少風風雨雨,還屹立在世界的東方,保有我們祖先留給我們的壯闊山河,但當前的世界形勢絕對不容樂觀,東有軍國主義復辟的虎狼之國,南有天天拿着核導彈在我們頭上比劃的手下敗將,老毛子又是反覆無常,未可輕信,自己的小兄弟又被人挑撥,不認大哥,吵着分家。我們不要戰爭,但誰要敢動我們一寸土地,我們就和他拚到底。

翦伯贊先生說:“當漢高祖削平天下,統一中原,得意洋洋,擊築高歌之時四周的諸種族已經把中原文化區域包圍地水泄不通了。以後歷惠帝,呂后下迄文,景之世,這種四面八方而來的蠻族包圍,並且一天天的擴大。在這些蠻族中,最成爲中原種族威脅的是北方的匈奴,因爲他們具有強大的武裝,且又接近中原種族政權的中心。

現在,我們就來講講漢武帝北擊匈奴的功過是非,在國人看來,這段歷史是非常痛快過隱的,其實,課本上紀錄的只是中國的輝煌勝利,而對我們遭到的挫折和損失卻提及不多,我本着客觀,公正的歷史觀,爲大家展現這幅驚心動魄,氣壯山河的歷史畫卷。閒話少說,切入正題。


隋抵抗突厥入侵:刀卷槍折 手皆見骨 拼死而勝 第3張


《史記·匈奴列傳》載,匈奴族爲夏后氏後裔,始祖叫淳維,殷時稱葷粥,秦時稱匈奴。秦始皇統一中國以後,匈奴的單于頭曼統一了匈奴各部,楚漢戰爭時,頭曼之子冒頓殺父自立,又東滅東胡,西逐大月氏,掠奪了大量的土地、財富和幾十萬人口,形成了一個東接朝鮮,北至西伯利亞,西達西域,“南與中國爲敵國”的強大奴隸制國家。

公元前一七四年,冒頓定樓蘭(今新疆若姜縣)、烏孫等二十六國,匈奴形成了從北方、東北、西北對漢朝的戰略包圍態勢。匈奴從此不斷掠奪漢朝的金錢、財物、人口,進一步威脅漢朝。漢高帝七年(公元前二○○年),高帝率大軍三十二萬被冒頓單于的四十萬精兵圍困於平城(今山西大同市東北)白登??白登之圍”,在匈奴強大的騎兵兵團的壓力下,漢朝屈辱求和,通過和親,每年贈送單于大量錢財、生活用品供其享受,以換取邊境的暫時安寧。但和親只是一紙空文,匈奴並不遵守,仍不斷入塞騷擾、掠奪,在這種情況下,漢朝反擊匈奴的戰爭隨時可能爆發。

從武帝建元元年(公元前一四○年)至元光二年(公元前一三三年)六月的馬邑之謀爲武帝即位後漢匈關係的第一階段。

元光二年(前一三三年)六月,武帝採納王恢誘殲匈奴的計謀,令衛尉李廣爲驍騎將軍,太僕公孫賀爲輕車將軍,大行王恢爲將屯將軍,太中大夫李息爲材官將軍,御史大夫韓安國爲護國將軍,總領諸將,率騎、步兵三十餘萬,埋伏於馬邑(今山西朔縣)旁的山谷中。同時,讓馬邑的豪強聶翁壹誘單于入塞,聶逃亡至匈奴告匈奴單于“吾能斬馬邑令丞,以城降,財物可盡得。”單于信以爲真,率十萬騎入雁門武州塞,單于到距馬邑百餘里的地方進行擄掠時,只見牛羊佈於野而不見人,單于奇怪,攻小亭,捕獲了雁門的尉史,這個貪生怕死的尉史把漢軍的計謀告訴了單于,單于大驚,急引兵出塞退走,漢軍追至塞而還,一無所獲,一粒棋子毀了一盤棋,歷史往往就是如此。結果,迫於各方的壓力,獻計的王恢引咎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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