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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兵:被中國俘虜的日本士兵回國後下場如何?

來源:飛飛歷史網    閱讀: 2.21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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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年,二戰爆發的第4年,正在讀大學的稻葉績被“強制畢業”,然後作爲學生兵送往日本亞洲戰場的中國戰區。稻葉績回憶,他在學生時代接受的是日本的“神國教育”:天皇就是神,爲國犧牲是精英,前往戰場是理所當然。

大學生還不能直接成爲士兵,需要一些強制“訓練”。“訓練”由“老兵”進行。“每天晚上在倒下之前不停地捱揍,倒下就被潑水弄醒,站起來又繼續被打。”稻葉績回憶說,除此之外,“老兵”還會在其他“新兵”面前殺死中國的農民、“間諜”,並把頭顱割下來擺在那裏,給新兵看。

此後,每次看到中國人,稻葉績心裏就會發毛,走在路上的時候,他都會在口袋裏裝着槍,準備隨時開槍,很害怕,“我非常恐懼,心驚膽戰。但是在戰場上不斷地看到、不斷地‘學習’,慢慢地就習慣了。”

日本兵:被中國俘虜的日本士兵回國後下場如何?

因爲是大學生,稻葉績入伍後一直從事着通信聯絡的工作,接受了很多通信聯絡的訓練。因此,稻葉績說,到戰爭結束的1945年爲止,他並沒有太多在正面戰場的經歷,也“沒有殺過人”。

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宣佈無條件投降。之前,稻葉績所在的部隊在山西太原。因爲那裏有共產黨的軍隊,大家覺得比較危險,就去了“滿洲”。一部分日軍覺得不甘心,留在太原繼續打仗。

留下來的共有2600人,被武裝送到了山西、陝西“前線”。“留下來的人,在中國經歷過各種戰場……我們被長官的威逼利誘和花言巧語給騙了,再一次充當了戰爭罪人,而軍隊長官們則(作爲戰俘)乘坐了美國的飛機,逃回了日本。”據稻葉績回憶, 那些“被拋棄的日本兵們”,最終只有少數人活了下來,後來,被閻錫山的軍隊“收編”。就是在那段時間,稻葉績最好的一個朋友,死在了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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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4月,稻葉績等975名日本侵華戰犯,被關進了山西太原戰犯管理所。關押稻葉績的“俘虜營”是日本人建的,他在裏面待了5年。戰俘之間不能交頭接耳,每天就是“反省自己”。稻葉績說,慢慢地,他和一些日本兵開始認真反省自己,意識到自己過去殘忍殺掉的中國人和自己一樣都是人類。正因爲有這樣的經歷,稻葉績才知道“我們需要反對戰爭”。他們被告知好好反省是可以被釋放的。稻葉績在俘虜營裏寫下非常多的他所知的事實。

1956年6月,稻葉績可以回日本時,他摸着自己的身體,“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可讓稻葉績沒想到的是,時隔13年回國後,迎接他們的是日本戰後新政府的“不承認”。政府的理由是,“戰爭結束後,你們擅自離開大部隊,留在中國。”稻葉績等戰俘失去了“軍人”地位,意味着不能像其他“軍人”領到國家發的補助金。稻葉績覺得自己被拋棄了,被背叛了。

1956年稻葉績回國時33歲,開始幫忙打理父親的公司,從事經營工作,同時努力向國會作“山西省殘留問題”的請願,揭示戰後日本軍的陰謀。“在日本,戰犯‘私自留下’的話會被政府當作國賊,我被懷疑是中國共產黨的‘紅色使者’,不僅完全沒有得到政府的照料,還因此被警察跟蹤、監視,而被剝奪了人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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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士兵被俘

核心提示:就在部隊清理戰利品的時候,突然發現一篷布車廂裏畏縮着兩個穿和服的日本女人,約20出頭,面容蠟黃,目光呆滯,看樣倆人都受了傷。

揭祕八路軍如何處理日本女戰俘

1940年秋天,彭德懷、左權指揮八路軍在華北發動的“百團大戰”進入第二階段。在一次戰役中,太行二分區十旅三十團八路軍,俘虜了兩個穿和服的日本女人。如何處置?曾引發不少爭議。當時有位班長想當場槍斃她們被營特派員制止,衝鋒槍上的彈夾被遠遠地扔了出去。戰士康俊玉迅速地從地上找到那個彈夾,擦去塵土,裝進了自己攜帶的挎包,把它小心翼翼地保存了下來,這一保存就是半個多世紀。日前記者來到濟南軍區司令部第二幹休所,採訪了當年的八路軍戰士康俊玉,他向記者獨家披露了這段逝去的往事。

七月的古城濟南,泉水汩汩,羣山披綠。一個細雨霏霏的上午,記者來到了位於燕子山腳下的濟南軍區司令部第二幹休所,拜訪了事前約好的八路軍老戰士康俊玉。

端坐在記者面前的是一位有着84歲高齡的老人。老人雖已頭髮花白,但眼睛炯炯有神,格外健談。落座後,老人先給記者拿出了一個木盒,然後從木盒裏慢慢地取出了一個保存了半個多世紀的衝鋒槍彈夾。撫摸着上面的斑斑鐵鏽,老人對我們娓娓道來,講述了這個彈夾背後一段鮮爲人知的真實故事,將我們的思緒帶回到戰爭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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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個漂亮的伏擊戰俘虜了兩個日本女人

1940年秋天,彭德懷、左權指揮的八路軍在華北發動的“百團大戰”進入第二階段。康老說,當時他在太行二分區十旅三十團,是一營衛生班班長,那年纔剛滿19週歲。

爲了給日寇以致命打擊,我太行、太嶽兩區部隊分別向當時的山西省榆社、遼縣等地日寇發起了猛烈進攻,戰鬥打得異常激烈,一直持續了幾天幾夜。狡猾的日軍,爲接應榆社、遼縣兩縣守敵,立即從陽泉、昔陽調集部分日軍和給養,乘二十多輛汽車,經和順縣沿公路南下。康老講到這顯得有些興奮,他說,部隊獲得這一重要情報後,連夜召集幹部骨幹開會,研究此次戰鬥方案,準備將敵人一舉殲滅。會議最後決定,由一、二營設伏於日軍南下必經之路和順縣寒王鎮以北九華里處的龔家溝一帶,搶佔有利地形,實施僞裝隱蔽,並由三營負責打援,要乾淨利落地殲滅這支運輸隊,堅決切斷日軍兵力和給養補充。戰士們當時的情緒異常高漲,紛紛準備好槍炮彈藥,恨不得立即把鬼子消滅掉。

8月21日上午8時許,日軍二十四輛運輸車在蜿蜒崎嶇的山路上緩緩向我團埋伏圈駛來。康老講到這裏笑了一下,接着說:“狐狸再狡猾也鬥不過好獵手。”日軍做夢也沒想到,在途經公路兩側齊腰高的玉米地裏,早已埋伏着我團數百名官兵。300米、200米、100米……“打!”我們的團長胡震一聲高喊,各營、連官兵輕重火器一齊開火,槍聲、殺聲、手榴彈爆炸聲頓時響徹山谷。日軍的第三輛運輸車被手榴彈擊中起火爆炸,癱瘓在路中央,後面的車被堵住,動彈不得。霎時,日軍一片混亂,不少鬼子趁機倉皇而逃。只見我團官兵,如離弦之箭,“嗖、嗖、嗖”躍出掩體,衝向敵人。一陣猛衝猛打,把鬼子運輸隊打得暈頭轉向,潰不成軍。

康老向記者講到這停了一下,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彈夾,接着說,他當時雖是營裏衛生班班長,但打仗從不懼怕退縮,也跟着營特派員衝了上去。沒想到,一個躺在地上裝死的日本鬼子,突然爬起來揮舞着刺刀向他捅了過來,說時遲那時快,他靈機一閃躲了過去,然後一記重拳狠狠地打在鬼子的臉上。康老說,看到鬼子被打倒在地,他馬上又補了一槍,這次鬼子是真的死了。伏擊戰打得乾淨利索,除最前面的兩輛汽車逃跑外,其餘二十二輛汽車全都成了我軍的戰利品。在半個小時的時間裏,就消滅掉日軍一箇中隊一百來號人,還繳獲擲彈筒二門、輕機槍兩挺、步槍數十支,戰果輝煌。可就在部隊清理戰利品的時候,突然發現一篷布車廂裏畏縮着兩個穿和服的日本女人,約20出頭,面容蠟黃,目光呆滯,看樣倆人都受了傷。倆人手裏攥着帶拉鍊的帆布袋子,渾身不停地顫抖。這時,戰士們都跑了過來。營裏的軍醫對他講,帆布袋子裏面裝的可能是金錶。同志們都很高興,這下可好了,繳獲了這麼多金錶,大家有手錶戴了。誰知,當我們拉開拉鍊一看,哪是什麼金錶,分明是金票。我們這才明白過來,這位軍醫是四川人,說話帶有濃重的家鄉口音,把“金票”說成了“金錶”。

這兩個日本女人原來是日軍管理財務的後勤保障人員。

有位班長想當場槍斃她們被營特派員上前阻攔住了就在戰士們繳獲戰利品的時候,從遠處方向傳來陣陣激烈的槍炮聲,戰士們都猜得出來,肯定是打援連隊同敵增援部隊接上火了。

康老說,不到5分鐘,團長傳來命令,要求迅速清掃戰場,燒燬汽車,轉移陣地!就在這危急時刻,一連一班長持着衝鋒槍命令兩個日本女人趕緊下車。可她倆非但不下,反而相互抱得更緊了。一班長就命令兩個戰士把她倆拖下車。只見她倆拼命掙扎,死活不肯下來。“再不下來就開槍了!”一班長火了,端起衝鋒槍吼道。兩個日本女人似乎聽懂了一班長的話,絕望地叫着。就在這時,“噠、噠”兩發子彈從她倆的頭頂掠過,大夥都被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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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日軍女兵部隊

“一班長,你怎麼向俘虜開槍?”康老說,當時他厲聲喊道。

“誰讓她們不下車!”一班長申辯。

“不下車也不能開槍,這是我們八路軍的政策。”營特派員見狀,迅步走過來制止。

“只許他們殺我們的人,就不允許我們殺他們?今天我就要開槍。”滿臉怒氣的一班長又提起槍。說時遲,那時快,營特派員一個箭步衝上前,奪下了一班長手中的槍,卸下彈夾,使勁地甩了出去,又把空槍扔給了一班長。

康老說,這時,他和幾個戰士一躍跳上了車,想把兩個失魂落魄的日本女人擡下來,包紮一下傷口,可她倆雙手緊緊拽住車護欄架,硬是不下車。戰士們都知道,由於語言不通,讓這兩個日本女人誤解了我軍。爲了克服語言障礙,他走向前,不停地向這兩個日本女人做着代表友好的手勢,進行肢體語言交流,最後倆人終於心領神會,讓擔架隊的人擡走了。看到這,一班長一賭氣彈夾也沒撿,氣呼呼地走了。康老說,他迅速地從地上找到那個彈夾,擦去塵土,裝進了自己攜帶的挎包,把它小心翼翼地保存了下來。沒想到的是,這一保存就是半個多世紀。

康老特意告訴記者,繳獲來的兩大帆布袋子金票,發揮了很大的作用。當時,由於後勤保障跟不上,戰場上的生活條件異常艱辛。戰士們的衣服都裂了很多口子,破爛得不像樣子;糧食早就斷了,戰士們已經幾天沒吃上飯了,餓了的時候,只能以野菜和樹皮充飢。這個時候,有戰士提議把這些金票拿到日軍佔據點換取衣服、糧食等,得到大夥的一致同意。待戰役結束回到駐地後,一班的兩名戰士化裝成當地老百姓,拿着隱藏好的這些金票去了日軍佔據的市場,換回了大量的衣服、糧食及其他戰場生活物資,給戰士們解決了許多困難。

中國軍人的真誠寬待之舉深深感動了她們,感動沒有國界。

後來,得知那兩個日本女人在根據地得到我軍的優待,在後方醫院裏接受着最好的治療。被遣送回國時,她倆都淚流滿面,泣不成聲,連連向八路軍鞠躬謝恩。而那位按響了扳機的一班長因違反戰場紀律,在全團大會上作了深刻檢討。此事,在部隊中影響很大,戰士們對“寬待”兩字認識得更深了。

康老說,時間不饒人,掐指一算,半個多世紀已經過去了,但那人、那事、那情景依然銘刻在他的心裏。十年前,在一次老戰友聚會上,他還向一位當時在二分區任參謀的老鄉問起這兩個日本女軍人的事。老鄉對他說,當時由於是八路軍第一次抓到兩個日軍女俘虜,考慮到中日兩國之間正處在敵對僵持階段,在如何處置這兩個日本女人的問題上,上級領導非常慎重。彭德懷元帥還專門爲此提了要求,對待日本女俘虜,一定要“寬待”,絕不能“虐待”,要用事實告訴她們:中國人是最友好、最和善的,是最講人道主義的。所以,在救護治療過程中,兩個日本女人均得到了最好的治療和最好的照顧。康老感慨地說,正是因爲有了我黨我軍寬待俘虜的政策,使得千千萬萬敵對者成爲友人乃至革命志士,爲我軍取得一個又一個偉大的勝利創造了有利條件。

在這以後的歷史歲月裏,康老雖然轉戰南北,搬家數次,但那個舊彈夾一直伴隨至今。因爲,他知道,那個彈夾不是一個普通的彈夾,它記錄着中國軍隊以人道主義精神對待俘虜的良好品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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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日本女軍官形象

在記者的採訪接近尾聲的時候,康老的老伴餘志,一個曾參加過抗美援朝戰爭的老人,接過話茬對記者說,每每看到這個舊彈夾,老康都要閉上眼睛沉思半天,接着就向兒女講述彈夾的故事。聽得遍數最多的要數小女兒康小梅。老康平時對家人要求很嚴格,不許任何人碰他的彈夾。但有老戰友來家裏的時候,老康都會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出來,與戰友一起回憶那段逝去的往事。坐在一旁的康老小女兒康小梅對記者說:“抗日戰爭打了八年,我父親在戰場上打了七年半,對這段歷史他記憶最深,所以每次提起那個舊彈夾,父親都侃侃而談,我也常常聽得入了迷。從父親的講述中,我對抗日戰爭有了更深的瞭解與認識。八路軍對待俘虜的寬大政策爲世人所敬佩,日軍慘絕人寰的侵略罪行令人憤慨。”

中國女兵憶抗戰:很多女戰友被日寇折磨後自殺

在日寇手中的中國女囚

在過去接受愛國主義教育時,我們常聽到許多女抗日誌士在敵人酷刑前面,堅守祕密,決不向敵人吐露半個字的英雄事蹟。這些女抗日誌士爲了自己的信仰,不向日寇低頭,值得我們永遠銘記與學習。由於各種原因,在講述她們受刑經過時,常泛泛的講拷打,毒刑,沒有具體的詳述他們經歷的駭人聽聞的酷刑,這樣從某種方面,也減弱了對她們愛國意志頌揚的力度。如寫日寇刑訊東北抗日民主聯軍的趙一曼,也只是釘竹籤、鞭打等,其實,他們真正採用的手段遠遠要殘酷數十倍。資料表明,除了強姦之外,日本憲兵對女抗日誌士的刑訊,主要集中在折磨其手指,和生殖器部位上,因爲那裏神經最集中,刑訊痛苦度最大。另外,折磨人的生殖器,對人心理的打擊也最大。限於條件,我們的影視作品中,也無法對裸體和血淋淋的刑訊場面直接描述,大陸的書籍中考慮到種種因素也經常泛泛帶過。所以,有必要將日本監獄中特務憲兵們一些慣用的酷刑講出來,只有這樣,你纔會深深的感受到當初她們能夠挺過這些野蠻的折磨是多麼的偉大,對她們的崇敬就會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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