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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希雍有着哪些理論學說?分別都是對什麼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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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變而通之療傷寒

繆公論治傷寒病,綜合時代與地點之不同,頗“多獨開門戶”,化裁仲景成法,如對太陽之治,棄麻桂而主用羌活湯。這是因爲江南之域,“從無剛勁之風,多有溼熱之患。”而羌活正是祛風散寒除溼之要品,故爲君藥。同時,病值秋深冬月加紫蘇、蔥白。如病人自覺煩躁,喜就清涼,不喜就熱,兼口渴,即欲傳入陽明,羌活湯中宜加石膏、知母、麥冬,大劑與之,得汗即解。

2.創三要訣治吐血

繆仲淳治療吐血時,認爲吐血病機主要爲陰虛火旺,迫血妄行,肝氣升發太過,肝不藏血,氣逆火升刑于肺金,傷於陽絡。氣逆血亦逆,火升血外溢。當然,由氣火亢旺,肝不藏血引起其他出血如咯血、衄血亦可施用,因此提出論治吐血三要訣,即宜行血不宜止血;宜補肝不宜伐肝;宜降氣不宜降火。

繆希雍有着哪些理論學說?分別都是對什麼的見解

3.重視脾胃善甘潤

東垣《脾胃論》治脾,究屬偏於昇陽剛燥,繆氏雖崇其說,然又有所發展,慎用苦寒克伐之品,如黃連、山桅、黃柏、知母之類,以免傷脾作泄。而溫燥劫津之品,如白朮、陳皮雖曰健胃除溼,救標則可,多服反能瀉脾,以其能損津液。故亦宜適可而止,而不能漫用。他指出,脾虛有十二證,總方有脾陽不振和脾陰不足之別。脾陽不振宜溫養之,脾陰不足則清養之。對於久病之體,脾陽雖傷,脾陰不足,治之兼顧脾陰。但若惑於脾喜燥惡溼則每流於剛燥,故繆氏又告誡:“徒知香燥、溫補爲治脾之法而不知甘寒滋潤益陰。”有鑑於此,調理脾胃他常用人蔘、白扁豆、山藥、蓮肉、橘紅、茯苓、炙甘草、大棗或棗仁、石解、沙蔘、麥冬、白芍、砂仁、麥芽等。

4.真假內外辨中風

繆仲淳認爲,“中風有真假內外之別,差之毫釐,謬以千里。”並指出其不同之處。真中爲感受外來風邪,在西北高寒,風氣剛猛之地,真氣空虛之人,易爲所中,且可分中髒、中腑、中經絡。中髒之人多死,中腑之人多成廢人,中經絡之人,則可調理而瘳。真中治則爲先解散風邪,次則補養氣血,方用小續命湯。藥用桂枝、麻黃、生熟附子、羌獨活、防風、白芷、南星之屬。類中則由“多熱多痰,真陰既虧,內熱彌甚,煎熬津液,凝結爲痰,壅阻氣道,不得通利,熱極生風,以致猝然僵仆。”患病之人多在“無剛猛之風而多溼熱之氣”的長江以南,如江、浙、福建、四川、湖北、湖南等地,表現爲或不省人事,或口眼歪斜,或語言謇澀,或半身不遂。發病的先期,多可表現爲內熱證候,如口乾舌苦,大便閉結,小便短澀。“類中”的病機,劉河間認爲是將息失宜,水不制火;朱丹溪認爲是溼熱相火,中痰中氣。繆氏在吸收他們學說的基礎上,認爲內虛暗風,確係陰陽兩虛,而陰虛者爲多,與外來風邪迥別。法當清熱(天門冬、麥冬、甘菊、白芍、白茯苓、天花粉、童便)、順氣(紫蘇子、批把葉、橘紅、鬱金)、開痰(貝母、白芥子、竹瀝、荊瀝、括萎仁)治其標,治本則宜益陰(天門冬、甘菊花、懷生地、當歸身、白芍、枸杞子、麥門冬、五味子、牛膝、人乳、白膠、黃柏、白疾黎之屬)和補陽(人蔘、黃茂、鹿茸、大棗)。繆氏認爲“類中”若誤用治“真中風”的藥,則“輕變爲重,重則必死。”

繆希雍有着哪些理論學說?分別都是對什麼的見解 第2張

5.辛涼發散療痧疹

繆仲淳將痧疹主症歸納爲多咳嗽多嚏,眼中如淚,多泄瀉,多痰多熱,多渴,多煩悶,甚則躁亂咽痛,脣焦神昏。並總結了治痧疹的特點,指出痧疹乃肺胃熱邪所致,“殆時氣瘟疫之類歟!”故治痧疹不宜依證施治,惟當治本以解邪熱,則諸證自退。解其邪熱以清涼發散爲主,藥用辛寒、甘寒、苦寒以升發之。惟忌酸收,最宜辛散,設施溫補,禍爲旋踵。辛散如荊芥穗、幹葛、西河柳、石膏、麻黃;清涼如玄蔘、薄荷、竹葉;甘寒如麥冬、生甘草、蔗漿;苦寒如黃芩、黃連、黃柏、貝母、連翹,皆應用之藥也。初起時,痧疹必兼咳嗽,但不能止咳,痧疹多兼喘,勿用定喘藥。宜用大劑竹葉石膏湯加西河柳、玄蔘、薄荷。凡熱勢甚者,即用白虎湯加西河柳,切忌用升麻,服之必喘。泄瀉者切忌止瀉,用黃連、升麻、幹葛、甘草。並認爲疹家不忌瀉,瀉則陽明之邪熱自解。疹後咳嗽,以清熱消痰,勿用五味子等收斂之劑。痧後泄瀉及便膿血皆由邪熱內陷,大忌止澀,惟宜升散,仍用升麻、幹葛、白芍、甘草、白扁豆、黃連。痧後元氣來複,脾胃虛弱,宜用白芍、炙甘草爲君,蓮肉、白扁豆、山藥、麥冬、龍眼肉爲臣,多服必漸強。痧後生瘡不已,宜用金銀花、連翹、玄蔘、甘草、懷生地、胡麻、黃連,濃煎飲之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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