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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崇煥被殺並不冤:擅殺毛文龍 自毀後方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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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崇煥其人,首見於金庸《碧血劍》一書,後來通讀《袁崇煥評傳》,對他頗有好感,更傷其不亡於敵而亡於已的慘事,只是一直奇怪得很,這樣一位大英雄,大豪傑,怎會冤死的時候還會被憤怒的百姓生啖其肉?

事實是歷史上對袁崇煥評價最高的,不是別人,正是滿清最高統帥努爾哈赤,是他一再對袁崇煥表示讚賞,康熙更是下令爲其建祠供奉,清史稿中對他也是諸多煲揚之詞。

翻了翻《袁崇煥評傳》,讀完後不禁掩卷長嘆。袁崇煥該殺!他死得一點也不冤,死得真正冤的,是被他擅殺的毛文龍!

晚明遼東方向的三大支柱分別是: 袁崇煥的關寧軍,毛文龍的東江鎮,朝鮮軍。在袁崇煥的一手操作下,變成了一根。可以肯定的是,毛文龍不死,後金入關的時間,起碼要晚上五十年。可惜的是,這樣一位有才有略,眼光深遠,不拘於物的統帥,卻遇上一位嫉才妒能,專斷獨行的袁崇煥,被他用卑鄙手段暗殺,將大明北邊防線毀於一旦!

袁崇煥被殺並不冤:擅殺毛文龍 自毀後方支柱!

許多人認爲袁崇煥被剮時北京市民的表現是明顯的愚民反應,然而事實上並非如此。以魏忠賢屈殺左光斗,魏大中等人時的殘酷壓迫形勢下,仍多有市民爲其鳴冤叫屈,同樣被冤殺的大將熊廷弼也受到百姓歌頌讚揚,偏偏袁崇煥死時卻被人生啖其肉,其中必有原因。

毛文龍(1579年-1629年),字鎮南,中國明朝武將。浙江仁和人(今浙江省杭州)。文龍年輕時窮困潦倒,學麻衣相術,替人測字看相謀生,後浪跡江湖,來到山海關外邊塞,度過二十多年行伍生涯。1605年武科及第。後以朝鮮爲根據地與清軍對抗,保障了與明朝的水路交通,同時在清朝後方出擊,牽制其西進犯明,最終導致了清朝對朝鮮出兵。文龍率部撤往鴨綠江口近海的皮島,隨後升爲總兵。崇禎二年死於督師袁崇煥的尚方寶劍之下.

確實,毛文龍在明末的歷史舞臺上猶如跑龍套般地一閃而過,沒有給人留下甚麼印象,彷佛遼東上空滑過的一顆流星,迅即消逝。不過他本人倒並非一個跑龍套的小角色,而是明朝止式任命的駐守鴨綠江口戰略要地的東江總兵,在明朝和後金(清)、朝鮮的邊界地帶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令人遺憾的是,崇禎二年他死在督師袁崇煥的尚方寶劍之下,由於袁崇煥的赫赫威名與耀眼光環的籠罩,毛文龍黯然失色,甚至模糊了原來的本真面目。到了歷史學家筆下,毛文龍的功過是非到底應該怎樣評說,似乎成了一個問題。

最早研究毛文龍的李光濤先生,早在20世界40年代就撰寫長篇論文《毛文龍釀亂東江本末》(載《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第十九本),篳路藍縷,從漫無頭緒的史料中探幽索微,清理了毛文龍史蹟,爲後人研究這一段歷史奠定了堅實的基礎。但是他不知出於何種考慮(歷史的抑或是現實的?)把毛文龍作爲東江總兵的作用全盤否定,把他說得一無是處,甚至對袁崇煥殺毛文龍人加讚揚:"袁崇煥斬所當斬,毛文龍死且有餘辜。"這種過於偏激的態度實在難以令人心悅誠服,歷史學家需要客觀的心態和冷靜的眼光,感情用事或許是那個特殊年代的時代侷限,人們能夠理解。

令人難以理解的是20世界80年代以來,研究袁崇煥成就卓著的閻崇年先生也有類似的觀點。他出於對袁崇煥的崇敬與偏愛,從評價袁崇煥爲民族英雄的立場上,爲其殺毛文龍百般辯解,極力證明袁崇煥殺毛文龍"一無錯處"(參看閻崇年《論袁崇煥》及《袁崇煥"斬帥"辨》,均收於閻著《燕步集》,北京燕山出版社,1989)。用心頗爲良苦,結論卻過於絕對,與四十多年前李光濤先生遙相呼應,一個說毛文龍一無是處,一個說袁崇煥殺毛文龍一無錯處。人們不禁要問:歷史上真有"一無是處" 或"一無錯處"的人和事嗎?具體而言,毛文龍真的一無是處,袁崇煥殺毛文龍真的一無錯處嗎?

皮島也稱東江,東西十五里,南北十里,與鴨綠江口的獐子島、鹿島構成三足鼎立之勢,地理位置居於遼東、朝鮮、山東登萊二州之間。朝廷認爲:“毛文龍滅奴雖不足,牽奴則有餘”。然毛文龍部有貪功,冒餉、不肯受節制,難以調遣等問題;崇煥患之,與內閣輔臣錢龍錫談到平遼事宜,認爲文龍“可用則用之,不可用則殺之”,主張“先從東江做起”,集中精力對付毛文龍。

早在廣寧失陷以前的1621年,正在練兵的遊擊毛文龍就受王化貞、熊廷弼派遣深入敵後,聯絡遼民,以牽制和分散後金的兵力,當時他僅率家丁、軍士二百餘人,按照許多網友的說法真比李雲龍還不如,可後來毛文龍就是用這個班底在敵後策動了聲勢浩大、風起雲涌的反抗運動,被後金視作心腹大患,他所創建的東江鎮巍然屹立於敵後,成了牽制後金遠途作戰的一顆釘子,長期制約着後金南侵的步伐。

      毛文龍戰功一覽

天啓二年(1622年)八月,毛文龍攻克櫻桃渦、渦站。

天啓二年(1622年)九月,毛文龍的部隊攻克滿浦、昌城。

天啓二年(1622年)十月,毛文龍部攻克永寧等堡。

天啓二年(1622年)十月,毛文龍與後金軍在涼馬佃大戰,雙方都付出了重大傷亡。

天啓三年(1623年)春,後金反攻旅順毛文龍部被擊潰。

天啓三年(1623年)毛文龍不斷派人深入後金,進行“煽惑”,致使大批遼民“叛去”,投向明朝。後金的許多貝勒大臣都認爲:“毛文龍之患,當速滅耳!文龍一日不滅,則奸叛一日不息,良民一日不寧。”

天啓四年(1624年)四月,毛文龍沿鴨綠江祕密北上,進入長白山區,在高嶺、沙鬆牌大戰中大敗後金,後金僅軍官就有16人被俘。

天啓四年(1624年)七月,毛文龍又於把骨寨、骨皮宏、分水嶺三場大戰,三戰三勝。

天啓五年(1625年),海州(遼寧海城)所屬張屯的漢人祕密聯絡明將毛文龍派兵,襲擊本屯的滿人(《清太祖武皇帝實錄》,卷4,8頁),同時在這一年,鎮江、鳳城、岫巖、長島、雙山、平頂山、海州、鞍山、首山、彰義等十餘處掀起了反抗後金的武裝鬥爭。

天啓六年(1626年)努爾哈赤攻寧遠時毛文龍襲擊永寧,後金被迫回師。

天啓六年(1626年)寧遠之戰後努兒哈赤於四月親率大軍徵蒙古喀爾喀,毛文龍隨即抄襲後方,因後方吃緊努爾哈赤被迫回師。

天啓七年(1627年)正月至四月,後金以空虛瀋陽爲代價精銳盡出,以重兵對毛文龍的東江鎮和朝鮮發動了“丁卯之役”,毛文龍奮起反抗在鐵山、瓶山、昌城、鴨綠江取得的“五戰而五勝”,但終因袁大人兩次抗命、拒絕策應、最終敷衍了事而貽誤了抄襲瀋陽的戰機,致使關寧軍在四個月的時間裏未能有效策應朝鮮和東江鎮,導致朝鮮和後金結爲“兄弟之盟”,毛帥被朝鮮驅逐而退守皮島。

天啓七年(1627年)六月,皇太極攻“寧、錦”時毛文龍襲擊昌城、遼陽,迫使了後金再次回師。袁大人在“寧錦大戰”以後還特爲毛帥請功:“孰知毛文龍徑襲遼陽,旋兵相應,使非毛帥搗虛,錦寧又受敵矣!毛帥雖被創兵折,然數年牽制之功,此爲最烈!” (《三朝遼事實錄》卷十八,天啓七年八月,遼東巡撫袁崇煥奏言;《兩朝從信錄》卷三十一,天啓七年八月,遼東巡撫袁崇煥上言。)

     袁崇煥遠沒有毛文龍功高

先是崇楨七年,努爾哈赤率大軍征討朝鮮,毛文龍和朝鮮先後向關寧求援。袁崇煥倒也沒置之不理,派了九千兵進至三岔河,準備牽制清兵。然而等他的人馬到了,朝鮮已經被打得投降了,速度之慢,難以想象。袁崇煥竟然也不趁清軍主力在朝期間,趁機進攻,也不幫助朝鮮反攻(當時朝鮮各地抵抗一直未斷),竟然就此撤軍。三大支柱失其一。

進而袁崇煥藉口毛文龍不聽指揮,就地將他斬殺。三大支柱缺其二。努爾哈赤及後來的清朝皇帝無不對袁崇煥青眼有加,並非只是看中他的愚忠(比他忠的多得多了),更非看中他的將才(熊廷弼那班人比他只強不差),而是感激他一手毀掉了明朝賴以生存的三個支柱,努爾哈赤才得以繞行千里,奇襲京師,進而滅掉了整個明朝。

崇禎二年(西元一六二九)袁崇煥以閱兵爲名,乘舟至雙島,祭出尚方寶劍,宣佈毛文龍十二條當斬之罪:一,九年以來兵馬錢糧不受經略巡撫管核;二,全無戰功,卻報首功;三,剛愎撒潑,無人臣禮;四,侵盜邊海錢糧;五,自開馬市,私通外夷;六,褻朝廷名器,樹自己爪牙;七,劫贓無算,躬爲盜賊;八,好色誨淫;九,拘錮難民,草菅民命;十,交結近侍;十一,掩敗爲功;十二,開鎮八年,不能復遼東寸土。袁崇煥說完十二條罪狀後,面向京城方向請命:“縛文龍,去冠裳”,斬毛文龍於帳前。史載“帝驟聞,意殊駭”。崇禎皇帝對於袁崇煥擅殺毛文龍,是非常不滿的,但“念既死,且方倚崇煥,乃優旨褒答。俄傳諭暴文龍罪,以安崇煥心”。雖然如此,這也種下日後袁崇煥慘死的遠因。

袁崇煥被殺並不冤:擅殺毛文龍 自毀後方支柱! 第2張

毛文龍象一顆釘子死死的牽制住後金的尾巴,致使其不能遠距離、長時間的在外作戰,後金數次想根除毛文龍都沒有成功,但他卻死在了袁大人的手裏,讓後金能遠征林丹汗以及繞道千里長期襲擾關內。以前,每次後金主力出動毛文龍都會率領東江鎮乘勢出擊搗其後方,一旦沒有了東江鎮這個牽制,後金則可長途奔襲,進行遠距離長期的在外作戰。所以,皇太極在毛帥於崇禎二年(1629年)六月五日於雙島被殺的七天以後,即可宣佈“整旅西征”,並且讓薊門外的蒙古部落馬上趕造船隻,準備用其在老哈河轉運糧食隨大軍沿河入塞,這個部署在六月之前還沒有,而這即是將入塞的地點確定爲薊門的標誌

袁崇煥斬毛文龍後,可說是爲大清長驅南下解除了後顧之憂,三個月後就發生了清軍兵臨京都城下的“己巳之變”——後金約十萬精兵繞道蒙古,由喜峯口攻陷遵化,直迫明都;11月18日,滿清大軍兵臨北京城下,北京戒嚴,中央急調各路勤王軍保衛京師。當時的明朝官員看到了袁崇煥殺毛文龍與“己巳之變”之間的關連,候補科阮震亨得知毛文龍的舊部有背叛跡象時,表示不勝憂慮;劉宗周上疏,以爲“己巳之變,坐誤國者,袁崇煥一人。小人競修門戶之怨,異己者概坐以崇煥黨”。之後清軍曾先後五度入塞。天聰七年(1633年),毛文龍的部將孔有德、耿仲明人等在登州兵變,明朝派兵四萬,圍攻山東重鎮登萊二州。不久,孔有德、耿仲明率部投降皇太極,成爲日後清軍強大的武裝部隊。這可說是袁崇煥殺毛文龍始料未及的後果。毛文龍被殺,既是毛文龍悲劇的結束,也是袁崇煥悲劇的開始。

     旁觀者對此事的評價

夏允彝《倖存錄》的評論還是比較客觀公止的:“(毛)文龍當遼事破壞;之後,從島中收召遼人,牽制金、復、海、蓋(按:指遼東半島金州、復州;海州、蓋州四衛之地),時時襲東,有所斬獲,頗有功。但漸驕恣,所上事多浮誇,索餉又過多,朝論多疑而厭之者,以其握重兵,又居海島中,莫能難也。”袁崇煥殺毛文龍反映了朝論的這種傾向。但是從全局看,毛文龍作爲平遼將軍的存在,毫無疑問對後金(清)是一大威懾力量,是他們南—卜進關騷擾的後顧主憂,有着不可忽視的戰略意義。對此,袁崇煥也不否認:“東江一鎮,乃牽制之必資也。”

《明清史料》所收的兩個題本最能說明問題。負責監察兵部的兵科都給事中張鵬雲說:毛文龍所控制的旅順附近的金復海蓋四州,實爲要地,與寧遠可以呼吸相通,倘駐兵於此,平時可以壯聲勢,戰時可以探虎穴。兵科給事中宋嗚梧也說:兵法講究犄角以牽制,多方以誤之,當後金全師出擊時,如能分疲其勢,就能使其攻搗徒勞。如能掌控復州蓋州以及東江一帶,以窺遼瀋,尤爲全策。都旁敲側擊地肯定了毛文龍及其轄地在牽制後金(清)軍隊方面的戰略作用。

正因爲如此,後金(清)方面早就把毛文龍視力眼中釘,對他軟硬兼施,但征討與招降都沒有收到什麼效果。皇太極無法做到的事,袁崇煥幫他做到了,豈不令親者痛仇者快嗎?毛文龍被殺的直接後果,便是幾個月後發生的“己巳之變”——後金軍隊突破長城邊關兵臨北京城下。這一事件從反面證明,毛文龍的牽制作用一旦解除,後金(清)就可以肆尢忌憚地長驅南—卜,足以令人深省。

當時的一些官員已經看到了袁崇煥殺乏文龍與“己巳之變”之間的聯繫。候補科阮震亨在傳聞毛文龍部將有背叛跡象時,表示不勝驚憂:彈丸海島一旦落入敵人之手,足以爲明朝大患,揚帆上下,可以無所不攻。兵科給事中陶崇道也以島兵告變,指責袁崇煥假公濟私,毛文龍無罪就戮,爲今之計,應當儘快把在京師的毛文龍之子派去安撫。但爲時已晚,毛文龍的部將孔有德、耿仲明等在登州譁變,幾乎所向披靡,釀成山東大亂。它以一種令人遺憾的方式向人們表明,毛文龍的軍隊並不像袁崇煥所說只會冒餉不會寧丁仗。不久,孔、耿率部投降皇太極,成爲南下攻伐的一支相當有殺傷力的武裝。當然,孔、耿的叛變責由自負,但袁崇煥殺毛文龍起到了爲淵驅魚爲叢驅雀的作用,則是不可否認的。

孔有德本爲毛文龍部曲,袁崇煥誅殺毛文龍後,孔有德率部降清,曾從徵朝鮮,又從龍入關。孔有德剛勇剽悍,以平南大將軍之職充當清軍前驅,橫掃大江南北,立下赫赫戰功,受封定南王,爲清初著名的(四王) 部將之一尚可如此縱橫天下,主將毛文龍又是何等英雄,卻死於自己人之手,豈不可惜。明不是亡於清,而是亡於不受監督的權力。從中可知,儒家的史書過於溢美袁崇煥了,清兵是十分感謝袁崇煥,袁崇煥阻擊過清兵,但是清朝後來卻爲袁崇煥翻案,可見清兵是對袁愛多恨少,而宣揚毛文龍的《遼海丹忠錄》,卻一直爲清朝的禁書,對於打敗過清人祖先的岳飛也一直爲清朝所恨,敵人的態度是最好的說明,袁崇煥根本沒有儒家歷史上所宣揚的那麼英雄,而毛文龍纔是真正使清兵吃過大虧之人。所以《遼海丹忠錄》上記載的毛文龍英雄事蹟可能是更接近於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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