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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拱本來是內閣首輔,爲何會被迫辭官歸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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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萬曆年間,在張居正和大太監馮保的聯合算計下,“豪橫”的內閣首輔高拱被迫辭官歸鄉了。幾年後,他在悲憤交加下病逝,享年不過66歲,小萬曆皇帝追贈其“太師”頭銜,賜諡號“文襄”,感興趣的讀者可以跟着小編一起往下看。

高拱的一生,雖然也存在着權謀,但大都以“陽謀”爲主,這在當時複雜的政治環境下是極其難得的。嚴嵩當政時,他多次彈劾嚴嵩;徐階當政時,他多次怒懟徐階;馮保崛起時,他連續打壓限制……。難怪,《明史》會這樣評價:高拱才略自許,負氣凌人。傾輒相尋,有自來已。

高拱離開後,張居正如願以償成爲了大明王朝的下一任內閣首輔,至此實現了位極人臣的夙願。而且,當時的大太監馮保堅定地站在自己一邊,永樂皇帝設置的內閣和宦官相互制約機制已經形同虛設。

成爲首輔後,張居正只要擺平了小萬曆和李太后這對孤兒寡母,那整個大明王朝再沒有任何人可以掣肘他。而且,連續經歷了武宗、世宗和穆宗三代庸主的霍霍後,明朝的國力已經是日暮西山,各種矛盾也隱隱浮現了出來。

實話實說,張居正經歷了明朝內閣最複雜、最鼎盛和最傳奇的一段時期,歷任首輔們像夏言、嚴嵩、徐階、高拱等人個個不凡,都在明史上留下了自己濃墨重彩的一筆。在這種背景下,張居正想要出頭實非易事,因而練就了一身“金鐘罩,鐵布衫”,陰謀和陽謀都沒少用。

張居正儘管充滿爭議,但他的確符合封建社會的綱常禮制,算得上是一位忠君愛國的封建政治家和改革家。成爲首輔後,還以不計譭譽和不懼榮辱的決心,義無反顧地投身於改革。

張居正(1525年——1582年),字叔大,號太嶽,湖北荊州府江陵縣(今湖北荊州)人,明朝中後期最著名的政治家、戰略家、改革家和文學家。作爲大明王朝的第三十六位內閣首輔,他在實現“萬曆中興”的同時,也將自己塑造爲最具爭議的政治人物,死後還遭到挫骨揚灰的清算。

1525年,張居正出生於湖北荊州的一戶秀才家庭,人言“天上九頭鳥,地上湖北佬”,形容荊楚大地人傑地靈。在他出生前夜,曾祖父夢見一輪圓月照在水甕,竟然有一隻白龜從甕中緩緩浮出,故而取乳名“白圭”。

張居正很小時便應驗了夢境,他不僅天資聰慧,而且勤奮好學。最誇張的是,記憶力簡直到了驚人的地步,用“過目不忘”來形容並不爲過,是享譽荊州府的“張神童”。

1536年,年僅十一歲的張居正參加本地的童試,輕鬆晉級成爲了秀才。同時,還被當時的荊州知府李士翱看中,斷言此子日後必是國家的宰輔之才,替他正式取學名爲“居正”。

1537年,張居正按部就班參加湖廣的鄉試,本應該輕鬆晉級成爲舉人。可是,當時的巡撫顧璘擔心他十二歲中舉會刷新明朝的記錄,而且太過一帆風順也難成大器,所以纔有意阻攔。說白了,這也是一種“愛惜”吧,只是有些畸形罷了。

1540年,張居正終於順利通過了鄉試,成爲一名年輕的舉人。不過,這顯然不是他的最終目標,明朝的官場入場券起碼得是進士。

對於張居正而言,這“進士”也是手到擒來之事,在二十二歲時就拿到了。依照大明朝的慣例,張進士被授予了翰林院編修的職位,就像所有前輩們一樣,開始在此熬資歷等空缺。

就當青年時期的張居正在翰林院老老實實排號時,內閣正上演着一場驚心動魄的政治廝殺。當時,次輔嚴嵩正在與首輔夏言“決鬥”,他暗中聯絡錦衣衛指揮使陸炳借“河套之議”誣陷,致使盛怒之下的嘉靖帝下旨處死了夏言,使之成爲明朝第一位被處決的內閣首輔。

此事過後,整個朝野都震動了,但也僅僅停留於此,誰也不敢向嚴嵩找茬,因爲處決夏言的旨意是嘉靖皇帝下的。此時的張居正纔出茅廬,只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翰林院編修而已,根本沒有他發言的機會。

夏言倒臺後,嚴嵩成爲首輔,開始極力地排斥異己,許多朝臣都敢怒不敢言。結果,才二十出頭的小編修張居正卻毅然挺身而出,他的一篇《論時政疏》不僅痛陳了官場的貪腐,還詳細闡述了自己的改革主張。

不過,當時的嘉靖正忙於敬天、祭地、嗑藥和占卜等更重要的工作,對於江山社稷這些個“非重要工作”絲毫不關心,自然也沒工夫搭理。可是,嚴嵩卻意識到這個“小鬼”不簡單,於是開始格外“關照”他,不停地穿小鞋。

此事過後,張居正非常憋屈,也非常委屈,領教到了官場的險惡和仕途的艱辛,沉寂了好長一段時間。不過,他的背後一直有一雙眼睛在默默注視,這個人就是徐階。

經過了長期的“聚氣”,徐階終於在臥薪嚐膽十幾年後扳倒了嚴嵩,成爲了新一任的大明首輔。或者說,嘉靖皇帝終於厭棄了嚴嵩,希望重新換人來替自己“背黑鍋”。

終於掌權後,徐階立即推薦張居正擔任了裕王朱載垕的侍讀,也就是俗稱的家庭教師。雖然說,這個官職並沒有多麼顯赫,但卻非常的有潛力。因爲,裕王朱載垕和景王朱載圳是嘉靖皇帝唯二的兒子,未來帝位不可能傳於第三人。

於是,張居正就此走入了裕王府,也走入了裕王心。只不過,那會兒的裕王過得不甚順心,弟弟景王更得父親嘉靖帝的寵愛。所以,張居正在這種背景下成爲了裕王的侍讀,還是存在極大的政治風險的,屬於一種政治賭博。

1565年,裕王終於能偷偷地笑了,因爲自己的弟弟景王朱載圳過世了。從此以後,裕王的繼位之路一馬平川,再沒有任何人能阻擋自己的皇位。

而自詡爲仙人降世的嘉靖皇帝,也終於在重金屬的催化下加速“得道成仙”了。死後,他還獲得了“欽天履道英毅神聖宣文廣武洪仁大孝肅皇帝”這樣特別拉風的諡號。

嘉靖駕崩後,起草遺詔的大事自然由首輔徐階負責。關於這點沒什麼稀奇的,明朝不像清朝那樣“高大上”,又是祕匣,又是“正大光明”匾,明帝生前就會指定好繼位的太子,其餘諸事按照慣例即可。

起草遺詔時,徐階祕密通知了張居正趕到西苑商議,之後以嘉靖自己的口吻把自己罵得狗血淋頭,還把當年“大禮議之爭”所有波及到的官員都統統昭雪。引用《嘉靖遺詔》其中的一段:

朕以宗人入繼大統,獲奉宗廟四十五年。乃茲弗起,夫復何恨!但念朕遠奉列聖之家法,近承皇考之身教,一念惓惓,本惟敬天助民是務,過求長生,遂致奸人乘機誑惑,禱是日舉,土木歲興,郊廟之祀不親,明講之儀久廢,既違成憲,亦負初心。

《嘉靖遺詔》儘管長篇累牘,但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我是一個誤國誤民的昏君”。

朱載垕登基稱帝后,張居正的好運自然也開始了,這次政治賭博取得了大勝。在被擢升爲吏部左侍郎後,不久就成爲了禮部尚書兼武英殿大學士,正式獲准入閣參預機務。

短短一年的時間,張居正居然連升數級,創造了升遷的最新記錄,當真應驗了“朝中有人好做官”這句顛簸不破的真理。

當時,內閣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久居中樞的徐階首輔之位穩如泰山。實際上,風平浪靜之下卻是暗流涌動,因爲高拱等得太久了,已經有些躍躍欲試了。

同樣曾擔任朱載垕的侍讀,高拱屬於是張居正的前輩。仗着新皇帝的寵信,本就孤傲的性格變得更加不予掩飾,開始在朝政事務中不斷挑戰徐階的權威。據《明史·高拱傳》記載:

階雖爲首輔,而拱自以帝舊臣,數與之抗,樸復助之,階漸不能堪。

在歷來講究按資排輩的明朝,先入閣者爲尊,後入閣者爲下,內閣中以首輔爲尊,類似於整個大明集團的CEO。由於高拱的一系列“出圈”行爲,徹底引起了朝臣們的不滿,遭到了大範圍的彈劾。

一時間,高拱被罵得體無完膚,幾乎成了過街老鼠。惹不起,躲得起,他只得主動辭職,回到自己老家避風頭去了。

1568年,在充分證明自己的能力以後,徐階終於決定急流勇退,主動向朱皇帝遞交了辭職信,要求回家養老。

徐階退休後,按照內閣的排名由李春芳繼任了首輔一職,張居正則繼續擔任閣臣。李春芳屬於勤勤懇懇的老好人,大的本事沒有,大的野心也沒有,如今能出任首輔完全就是熬出來的。

正當張居正考慮如何逼退李春芳時,那個異常豪橫的高拱又滿血復出了,還憑藉之前的排名擔任了內閣次輔。作爲矛盾的製造者,他一回到內閣就開始處處和李春芳作對,絲毫不加掩飾自己企圖擔任首輔的野心。

李春芳深知,自己一沒有能力,二沒有靠山,絕對不是高拱的對手。於是,他非常識趣地提前退休了,爲高拱騰出了位子,以免把老命丟在內閣。

高拱這個人能力不小,脾氣也大,可是心眼卻不大,報復心極重。在他掌權後,第一件事就是報復徐階,因爲徐階就是自己當年被彈劾的總後臺。

不過,徐階本人也不是毫無過錯。在他退休後,縱容族人和家僕到處圈地佔田,搞得當地百姓怨聲載道。大明官員告老還鄉後,的確會得到一些或明或暗的照顧,但他卻有些過頭了。據《皇明史概》記載:

徐在事久家富,傳言有田十八萬畝,諸子嗜利,奴僕多藉勢縱橫。

看到有機可乘,高拱立即指使言官御史開始蒐羅證據,對徐階展開了猛烈的彈劾。最終,認定犯罪事實後,徐階的兩個兒子還被流放邊地。

按理說,事情做到此刻已經可以了,但高拱似乎還不準備停手。於是,張居正看不下去了,他勸說高拱手下留情,人家老徐都已經退休了,你再翻舊賬就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

結果,高拱非但不賣面子,還堅持認爲張居正就是徐階安插在內閣的代理人。從此,兩人的關係變得更加敏感,時不時還會發生激烈爭執。

張居正深知高拱的爲人,歷來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自己肯定就是他的下一個目標。於是,他決心主動出擊扳倒高拱,還將盟友選定爲馮保。

馮保是何許人也?

他只是一個太監,但卻是一個有野心的太監,一個有野心且極度仇視高拱的太監。不過,他最大的特點就是深受朱載垕和朱翊鈞父子倆的信任。

高拱本來是內閣首輔,爲何會被迫辭官歸鄉呢?

在明朝的宦官體系中,司禮監掌印太監可謂頭號太監,就好比內閣中的首輔一樣,馮保早就惦記許久。可是,屢次機會都被高拱給有意攪黃了,二人徹底結怨。

第一次時,高拱在裕王朱載垕面前進言,說馮保是嘉靖安插在王府的耳目,必須要提防。第二次時,已經是提督東廠的馮保接任司禮監掌印太監是順理成章之事,可高拱卻堅持推薦陳洪。第三次時,陳洪被罷職後,高拱還是不推薦馮保接任,反而推薦了尚膳監的孟衝去補缺。

對張居正和馮保而言,高拱是他倆共同的敵人,於是結成了“倒高同盟”。二人的目標很明確,一個要內閣首輔的位子,另一個要掌印太監的位子。

1572年,毫無主見的明穆宗駕崩了,年僅十歲的太子朱翊鈞繼位稱帝。作爲首輔,高拱有些口無遮攔了,還以爲是在自己的乖學生朱載垕面前那樣放肆,竟然脫口說出了“十歲孩童何以治國”的大不敬之言。

這句話經由張居正和馮保的聯合演繹,很快就傳到了後宮的孤兒寡母耳中。李太后和小萬曆當即就嚇哭了,立即找來“大伴”馮保想辦法,於是,馮保終於有機會按照張居正事先教他的臺詞背了出來。

到了第二天,對此一無所有的首輔高拱像往常一樣入宮廷議。可是,他還沒面聖就被攔在了會極門外聽旨:

大學士高拱擅權亂政,竟不許皇帝自專,令我母子驚懼。着高拱回籍閒住,不準停留!

跪接完懿旨,高拱立即知道自己被暗算了,而且還是被張居正暗算了,因爲馮保沒有此等的智商和手段。

鬥倒了高拱,張居正和馮保都如願以償了。當時,小皇帝萬曆還不懂事,他只相信自己的母親李太后和“大伴”馮保,而這兩人又非常信任張居正。於是,張居正成爲了明朝事實上的掌舵者。

高拱本來是內閣首輔,爲何會被迫辭官歸鄉呢? 第2張

自此開始,張居正開始推行籌謀許久的改革舉措,史稱“張居正改革”。他的改革非常龐雜,基本涉及到了國家的方方面面,大致總結概括爲“重詔令、固邦本、省議謗、振綱紀、核名實、飭武備”這六個方面。

張居正改革最大的不同點在於,他非常講求實效,注重層層的落實和考覈,初步具備了現如今“績效考覈”的雛形。不過,就在改革剛剛鋪開之際,他的父親卻過世了,依制需要歸鄉守孝三年。

雖然是,憑藉張居正的權勢地位,憑藉他與李太后和馮保的關係,三年後復任首輔是輕而易舉的事。不過,改革剛剛起步,如果此時丁憂無異於就是釜底抽薪,所以他決不能離開,於是只能上演了一出“奪情大戲”。

張居正首先上疏,明確提出要辭官歸鄉爲父親守制。接着,羣臣上疏挽留,萬曆也下旨慰留,李太后還懿旨“奪情”,紛紛要求張首輔要以國事爲重,處理完後世就趕緊返回朝堂。

在張居正的不懈努力下,危機四伏的大明王朝竟然重新煥發了生機,甚至還出現了“四海肅清、四夷臣服,太倉粟可支數年,庫寺積金四百萬”的景象。很顯然,張居正改革已經初見成效。

隨着朱翊鈞的長大,這個朱皇帝也學會了花錢,多次向戶部直接索要銀兩以改善自己的御膳。之後,又對宮殿提出了修繕的要求,像效仿他的爺爺嘉靖那樣霍霍。

張首輔很硬氣,直接就封駁了皇帝的旨意,還上疏告誡要繼續保持艱苦樸素的優良傳統。據《明史·張居正傳》記載:

疏上,留中。帝復令工部鑄錢給用,居正以利不勝費止之。

青年萬曆雖然不太高興,但想想人家張首輔說得也在理,而且自己的母親李太后和馮保都非常支持他,只能忍了。

在不斷安撫太后和皇帝的同時,張居正改革進入到了最關鍵的時期,那就是“一條鞭法”。這是繼唐朝的兩稅法之後,中國歷史上又一次重大的賦稅改革,影響極其深遠。它不僅簡化了之前的賦役制度,做到了“統而合一”,而且加大了對土地的徵稅力度,減輕了人頭稅,爲日後清雍正時期的“攤丁入畝”提供了借鑑。

可惜!就在“一條鞭法”剛剛推行的第二年,張居正就在首輔任上過世了,享年僅五十七歲。萬曆皇帝和李太后都非常悲慟,下旨追贈其上柱國,賜諡號“文忠”。據《明史·張居正傳》記載:

及卒,帝爲輟朝,諭祭九壇,視國公兼師傅者。至是,贈上柱國,諡“文忠”,命四品京卿、錦衣堂上官、司禮太監護喪歸葬。

剛剛風光大葬完,明廷對張居正的反攻倒算就開始了。在繼任首輔張四維的暗中支持下,反對改革的頑固派們紛紛上疏,彈劾張居正以及他的“一條鞭法”。

此時的萬曆皇帝已經二十歲,他迫切需要發出自己獨立的聲音,於是不顧母親李太后反對,執意下旨取消了“一條鞭法”。此舉,無疑向所有人表示,朱皇帝並不是完全支持張居正的改革。

於是,除了攻擊張居正的政策,就連張居正本人在遭到了攻訐,比如爲子不孝、爲臣不忠、貪污受賄、徇私舞弊、生活糜爛等等。總之,張居正不是什麼好人。

起初,萬曆皇帝並不相信這些彈劾的內容。因爲,他始終認爲張居正雖然對自己要求嚴厲,但的確是一位學問突出、公正清廉和人品正直的官員。

不過,隨着很多彈劾內容被一一證實,萬曆開始動搖了。比如,張居正的六個兒子張敬修、張嗣修、張燮修、張簡修、張允秋和張靜修,無一例外都是進士。原來,這些都是他通過暗箱操作和徇私舞弊得來的,大都沒注意真憑實學。

經查,張居正生前的私生活非常奢靡,花費和收入水平完全不符,必定存在貪腐問題。而且,他還長期沉溺於女色,家中的美女如雲,遠遠多於萬曆皇帝本人。

最誇張的一點,張首輔有一個無比拉風的轎子,竟然需要三十二人才能擡動。其中,分出了書房、臥室和廁所,還有兩位美女負責端茶倒水,堪比若干年後美國總統的“空軍一號”。

終於!萬曆皇帝怒了。張居正天天要求我勤儉節約,要求我遠離女色,可他自己卻是說一套做一套。經查抄,張居正的府邸被搜出了三十多萬兩白銀,這個數字雖不算大,可也不是一個廉潔官員該有的家產。

於是,萬曆下旨剝奪了張居正“上柱國”和“太師”的頭銜,還下令追奪他“文忠公“的諡號。甚至於,還要下旨將張居正挖出來鞭屍,以宣泄自己的強烈不滿。幸虧,李太后出面勸阻才勉強保住了張居正的遺體完整。

到了1622年,已經是大廈將傾的朱明王朝纔想起了當年進行革新變法的張居正。天啓皇帝朱由校在木匠工作之餘,終於下旨恢復了他的一切待遇。據《明史·紀事本末》記載:

予以居正救時似姚崇,偏激則似趙普,專政似霍光,剛鷙則類安石。假令天假之年,長轡獲騁,則吏道雜而多端,治術疵而不醇。斯豈貞觀之房、杜,而元佑之司馬乎?

張居正儘管存在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但他銳意進取和積極改革的態度還是值得後人讚賞的。因此,對於胡亂批評張居正,甚至評價“明實亡於張居正”簡直就是信口雌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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