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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大才女阮麗珍幾歲結的婚?

來源:飛飛歷史網    閱讀: 2.75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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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六十歲嫁人的女明星有一些,古代有沒有這類先例?

明季才女阮麗珍,乃阮大鋮之女。《阮氏宗譜》的記載明確而肯定:“(阮大鋮)女一,適曹臺望。奉內院洪批,議將曹臺望第三子檉繼立爲嗣孫 。”

明代大才女阮麗珍幾歲結的婚?

阮麗珍生於明萬歷年間,她的婚事流傳很多,且皆爲白紙黑字。第一說,便上面的《阮氏宗譜》。子女婚嫁,想必宗譜不至於弄錯。但這不是唯一的,甚至連唯二都算不上。阮麗珍適配之另說,同時應該也很權威,這便是《盛唐阮公墓誌銘》。該“墓誌銘”稱:“公姓阮氏,諱以鼎……子一,即大鋮……孫女一,許聘太僕少卿方公大美孫某。”

方大美,阮大鋮同鄉。清康熙版《安慶府志》傳曰:“方大美,字黃中,萬曆間進士。授常德推官”。《桐城桂林方氏家譜》中,方大美計有五子十五孫——好傢伙!明朝要是收社會扶養費,桐城縣令笑倒了,方家老小哭斃了。

阮麗珍當年許配其哪孫,現在已無法知曉。《桐城桂林方氏家譜》中能見到的是,方大美次子方承乾之妻,爲阮大鋮族叔阮以臨之女。方、阮兩家,同爲桐城仕宦大族,多代互婚,顧起元說阮麗珍自幼許配方家,肯定是事實。

方大美有侄方孔炤(方大鎮之子),侄孫方以智(方孔炤之子)。方孔炤與阮大鋮不僅有親戚關係,還同爲萬曆丙辰科進士。阮大鋮與方以智交遊密切,曾有詩《方密之(以智)見訪即送其遊吳》,雲:“何事元方御,來參抱膝吟。”但方孔炤傾向東林,方以智後爲復社骨幹(見《小腆紀年》),阮、方兩家反目成仇,形同水火。

明代大才女阮麗珍幾歲結的婚? 第2張

▲古寺一角

《桐城方氏七代遺書·方以智傳》載:方以智“父孔紹,萬曆丙辰進士,巡撫湖廣,爲時相所忌 ,以失律逮下獄。阮大鋮與同郡,尤忮害之。時局翕然,欲致孔紹於死。以智方中鄉舉上計偕,忌者欲因文場陷之,使絕營救伸理。以智入都,佯爲不試,已乃密入闈,中崇禎庚辰進士,選庶吉士,改編修 。以智既官禁苑,在廷稍爲孔紹伸理,得減死論。北都陷,以智間行歸裏,大鋮黨又欲以從逆陷殺之,幾不免。”

方氏對阮大鋮亦頗具敵意,錢撝祿《先公田間府君年譜》載:“邑人舉中江大社……皖髯陰爲之主……方密之吳游回,與府君言曰:‘吳下事與朝局表裏,先辨氣類,凡閹黨皆在所擯。吾輩奈何奉爲盟主!易早自異諸?’”錢秉鐙與阮大鋮亦爲中表親,關係近密,其兄弟二人人稱“二錢”,一度是阮氏中江社的活躍人物,因方以智作梗,逐漸與阮氏疏遠。

所以,阮、方二氏後來成爲生死爲敵,單純的政見相左未免空洞,自當另有隱情,也勢必瓜葛諸多,最終才形成阮氏的悔婚。之於這二者孰先孰後,不得而知。《盛唐阮公墓誌銘》不是文學意義上的散文、小說,非確有其事不能杜撰。所以,阮麗珍許婚方氏是事實,阮麗珍易嫁也是事實,只是情由難以查找而已。

阮麗珍的婚事,尚不止這兩樁。柴萼《梵天廬叢錄》中關於阮麗珍的際遇,就另有一番意味。《梵天廬叢錄》稱:阮大鋮“女名麗珍,字楊龍友之幼子名作霖者。”

阮麗珍許配楊文聰子,這個有點搞。《明史·楊文聰傳》載:“楊文聰,字龍友,貴陽人,浙江參政師孔子。萬曆末舉於鄉,崇禎時官江寧知縣。御史詹兆恆勤其貪污,奪官候訊。事未竟,福王立於南京,文聰戚馬士英當國,起兵部主事,歷員外郎、郎中,皆監軍京口……文聰善書,有文藻,好交遊,幹士英者多緣以進。其爲人豪俠自喜,頗推獎名士,士亦以此附之。”

如果對《明史》不太熟悉,戲劇《桃花扇》倒有阮、楊這兩個人物。當然,你不能把戲劇當史書來讀,感受一下人物之間的關係基本沒錯。阮、楊之間的關係是相當密切的,多有詩詞唱和。但阮、楊相熟,已是祟禎七年,以《盛唐阮公墓誌銘》推算,即便阮麗珍出生即許聘方姓,至祟禎七年時麗珍已不小於25歲。超級剩女,依照明朝的習俗,幾乎不可能。楊龍友亦是官場人物,爲兒子找個這麼罕見的剩女爲妻,也於情理不合,人家畢竟有身份地位。但柴粵也是一個很負責任的文人,文中已聲明傳說來自“陽湖張上主”。之於“張上主”是真名還是網名,沒有實名認證,技偵手段也不一定派上用場。

明代大才女阮麗珍幾歲結的婚? 第3張

▲柴萼,字小梵,以著《梵天廬叢錄》揚名書林

柴萼記錄的阮麗珍婚姻結局,則更爲傳奇。《梵天廬叢錄》又言:“阮降清,女爲某親王所得,甚寵愛之。後爲福晉所嫉,鳩死。”

阮大鋮降清,阮麗珍應該是不惑之年。這一把年紀還讓親王“甚寵愛之”,要麼是親王太特色,要麼是阮大媽太絕色。而依據後世的文人其他雜記,這個被某親王寵愛的女子,當是阮大鋮家班中的女演員,只是恰好姓阮罷了。

《梵天廬叢錄》中關於阮麗珍的另外一些記述,多是捕風捉影——“阮圓海之《燕子箋》,即鄙薄其人如吳應箕 、侯朝宗輩全許爲才人之筆,不知實其女所作,圓海特潤色之。美容色,工詞曲 ,所撰尚有《夢虎緣》、《鴦帕血》等曲,今皆不傳。”這個異說,還真挑戰了中國的文學史,即《燕子箋》的作者是阮麗珍,而不是阮大鋮。清初詞人徐釚遊歷安慶時,寫過一首《雜感》:“亂落楊花攪白綿,皖江江水綠如煙。南朝狎客無人見,腸斷聲聲燕子箋。”

徐釚所言的“燕子箋”,即明代傳奇劇本《燕子箋》。《燕子箋》的創作,據安慶地方傳說,是由阮大鋮的女兒阮麗珍草創在前,阮大鋮精心潤飾於後。徐釚有詩如此,要麼他聽到了這個傳說,要麼他也讀過《梵天廬叢錄》。這二位,算是互粉,相互幫忙。

阮大鋮在安慶府城天台裏前後居住了十三、四年,其女阮麗珍的童年和少年時代,當在安慶城的天台裏度過。阮麗珍姿容美麗,聰慧異常,在喜歡文學的父親的薰陶下,八九歲時就能吟詩作對。因父親精通音律,稍長後便事作曲和劇本創作。相傳阮麗珍除草創《燕子箋》外,還作有《夢虎緣》、《鸞帕血》等劇本,現都已失傳。

據傳阮麗珍失傳的劇作《夢虎緣》,寫的是南宋歌妓梁紅玉和抗金名將韓世忠的一段姻緣,與現存的《燕子箋》有着共同的思想基礎和生活感受。但就《燕子箋》文字風格與學識功底,顯然與阮大鋮的諸種傳奇完全一致,阮麗珍只能是參與其中。

就阮麗珍的婚嫁而言,諸史雜說中《阮氏宗譜》中嫁曹臺望之說纔是真實的。她的後半生相對來說,也算是安康。其子阮檉入繼阮大鋮爲孫後,在清代也是人丁興旺,成爲江寧的一個大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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