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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祕復活節島大動亂:復活節島土著來源至今成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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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活節島是南太平洋中的一個小島,是世界上最偏僻的地方之一。離它最近的成片陸地一是2000多英里以外的南美洲,一是3000英里以外的新西蘭。它也是世界上有人居住的最小的地方,面積只有約70平方英里,是由死火山組成的一個三角形的島。儘管它孤處海隅,但它卻實實在在是波利尼西亞文化的一部分。波利尼西亞文化是太平洋中部一個高度發達的新石器時代文明,18世紀涵蓋了一個三角區內的數千個島嶼;構成波利尼西亞文化三角區三個角的復活節島、新西蘭和夏威夷彼此相隔數千英里,人類開始在這三個地方定居的時間也相差數百年。

揭祕復活節島大動亂:復活節島土著來源至今成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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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利尼西亞文明極具冒險性。發現它的歐洲探險家和早期的人種學家難以相信,這個沒有文字的文明的殖民範圍居然可以如此廣闊——波利尼西亞文明遍及38個大羣島和島嶼,海域面積達到2000萬平方英里;他們提出了各種複雜的假設,用來證明靠獨木舟航行的波利尼西亞人不可能取得與著名航海探險家庫克和拉佩魯茲相媲美的航海成就,但那些假設全都不成立。波利尼西亞的文化高度一致,他們雖然居住在相隔甚遠的島嶼上,但他們的語言是同源的,不僅如此,夏威夷、新西蘭和復活節島的社會制度也驚人的相似,一直未變。

波利尼西亞的社會結構以神權爲基礎。酋長被認爲是神的後代,具有超自然的能力,同時也是大祭司。大祭司的職責是負責神和人之間的溝通,請求神賜予他的人民土地上和海洋裏的出產;他通神的能力叫作神力(mana),他因此享受對土地、漁場、它們的出產和所有其他好東西獨有的神聖權利,稱爲禁忌或塔布(tapu,又爲taboo,指不容別人染指)。在正常情況下,神力和禁忌保障了社會驚人的穩定與和平。在最和諧的波利尼西亞島嶼上,神權政治穩定地管理着酋長和人民之間,以及同爲一個酋長後裔的不同部族之間的關係。

然而,歷史上從未有過波利尼西亞的黃金時代。即使在寧靜祥和的太平洋,情況也並不總是正常的,如果“正常”的含意是資源總能滿足人口的需要的話。雖然採用了種種辦法來試圖控制人口,如控制生育、殺死嬰兒和鼓勵島民移民——他們稱其爲“旅行”,但各島嶼的人口仍不斷增長。到肥沃的土地和豐饒的漁場業已充分開發,附近又沒有可供開發的島嶼的時候,就出了大麻煩。波利尼西亞語中的武士(toa)和鐵木是同一個詞,人們用鐵木製造棍棒和別的武器,用以解決人類普遍的問題,如受到侮辱,搶奪財產、女人,爭奪權位,等等。一個酋長如果也能攻善戰,他的神力就會增加。但是,動亂時期,不是酋長的人會打破禁忌,搶奪他們需要的或想要的東西,給波利尼西亞的社會結構帶來災難性的後果。次級部族可能上升到統治地位,在極端的情況下,一個部族可能會被完全逐出自己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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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嚴重的動亂髮生在復活節島,造成了大量死亡。波利尼西亞人可能是在3世紀時找到復活節島的,他們怎麼能夠在大洋中找到這個離他們最近的定居地1100英里遠的小島,至今仍然是一個謎。無論如何,他們找到了復活節島,還帶去了在島上生活所需的主食,如紅薯、香蕉和甘蔗。他們在島上的三座山峯下開墾出耕地,打魚,捕捉海鳥,定居下來。公元1000年左右,他們還開始了波利尼西亞世界中對神權原則最盛大的敬奉。雖然復活節島上的居民似乎從未超出過7000人,但這些人在後來的700年間雕刻出了300多座大多比真人大5倍的巨型雕像,把它們樹立在寬闊的神廟廣場上。在16世紀期間,復活節島上樹立雕像的最後階段,島上的人還發明瞭一種文字,祭司似乎用它來幫助記載口述歷史和族譜。這是那個文明的巔峯時代,在那段時期內,酋長代表諸神行使的力量和權威保障了和平與秩序。

後來情況開始不妙。人口的增長不知不覺地逐漸耗盡了島上的資源。砍伐森林減少了降雨,土地的產出開始下降;用來製造獨木舟的木材也有所減少,這就影響到了出海捕魚。復活節島上的生活開始嚴酷起來。一種新的製品“mata’a”出現了,它是用黑曜岩削鑿而成的標槍矛頭,十分尖利。叫作“手上染血的人”(tangata rima toto)的武士佔據了統治地位。原來的社會結構是金字塔式的,創始的酋長居於頂層,下面由各個部族組成;現在分成了住在島嶼兩端的兩個集團,彼此之間不斷交戰。作爲創始酋長後裔的大酋長淪爲象徵性的傀儡,誰也不再把他的神力當回事。在戰爭導致的社會解體的過程中,大批雕像被推倒,或者是作爲對敵對部族的神力的侮辱,或者表示民衆反叛自己的酋長,因爲他沒能用神力保護他們。最後,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新宗教,與波利尼西亞莊嚴的神權政治判若霄壤:“手上染血的人”比賽看誰先找到烏燕鷗的蛋,第一個找到的人就被尊爲酋長——任期只有一年。

荷蘭航海家羅傑文於1722年登陸復活節島時,島上的無政府狀態已相當嚴重;到19世紀末,由於混亂造成民不聊生,再加上有些人被歐洲人擄去做奴隸,還有些人死於歐洲人帶來的疾病,島上居民只剩了111人。他們偉大的過去只通過口述歷史保留下來一個梗概。人類學家根據島民的口述和驚人的考古發現,重建了復活節島歷史中他們所謂“衰落時期”社會的傷心景象。證據不僅表明那時戰事頻仍,還有跡象表明有人吃人的情況,並顯示有些島民想方設法逃離戰爭的荼毒。許多天然的山洞和火山熔岩形成的通道用從安置雕像的平臺上撬下來的削鑿整齊的石板擋住出口,成爲個人或家庭的藏身之處;在島的一端,挖了一條溝渠把一個半島與主島隔離開來,這肯定是出於防禦目的的戰略舉措。

藏身地和戰略防禦是軍事分析家熟悉的三種防禦工事中的兩種。復活節島上只缺第三種:地區要塞。但這並不意味着復活節島上的戰爭缺少某個方面,只是說明了戰場是多麼狹小。在島上逼仄的空間中,島民似乎通過血淋淋的經驗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克勞塞維茨的戰爭理論。他們無疑學會了克勞塞維茨大力強調的領導能力的重要性;波伊克半島上的工事似乎表明,他們有些人同意克勞塞維茨所說的戰略防禦是最有力的戰爭形式這句格言;鑑於17世紀期間島上人口的劇減和新發明的黑曜石矛尖的大批生產,甚至可以推測,他們嘗試過克勞塞維茨式戰爭的鼎力之舉——大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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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結果是自我毀滅!克勞塞維茨也許相信戰爭是政治的繼續,然而,政治是爲文化服務的。波利尼西亞人在他們的大世界中創建了一個十分友善的文化。1761年布干維爾到達塔希提島時,宣佈他找到了伊甸園。他關於那裏美麗的人民與大自然水乳交融的介紹在歐洲人當中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幫助建立了對“高尚的野蠻人”的景仰,滋養了歐洲的有識之士對18世紀歐洲井然有序但矯揉造作的社會的厭倦和不耐煩。這種厭倦和不耐煩的情緒催生了政治上的不滿和浪漫主義的思想,二者合力推翻了君主統治,嚮往高尚的野蠻狀態的歐洲人從此擺脫了他們自小熟悉的政體形式。

克勞塞維茨崇尚大決戰這種戲劇性的行爲,讚美唯我獨尊的領袖人物,具體來說就是拿破崙,這說明他和所有反對舊制度的人一樣,是浪漫派。然而,他對國王和部隊的忠誠又證明他仍然受到神力和禁忌的束縛而不自知。在法國大革命前君主制的歐洲,團編制的軍隊是約束作戰者的暴力行爲,使其爲君主所用的手段。因爲克勞塞維茨的祖國普魯士非常古怪地認爲世界上的好東西自己一概欠缺,所以它最偉大的國王腓特烈大帝鼓勵軍官打仗時無所不用其極,殘酷無情的程度超過了別國國王心目中恰當的界限。他爲了傳播他的神力而破除了禁忌,使別的國王非常不以爲然。

但是,腓特烈大帝並未越軌,他不過是把戰爭的殘酷程度推到了當時的行爲守則所能接受的極限。在克勞塞維茨成長起來的世界中,皇家的神力和作戰的禁忌顯然已經蕩然無存,他在這種情況下找到了爲新秩序提供合法性的理論。其實那根本不是什麼秩序,而且他的戰爭理論將導致歐洲文化的毀滅,對此他卻完全沒有看到。這怎麼能怪他呢!復活節島在波利尼西亞世界中地處偏僻的海隅,島上發生的悲劇又遠在更大、更友善的波利尼西亞文明發展起來之前。當時島上的人如果有能力清晰達意,一定會說,客觀情況的變化使文化上的革命成爲必然。他們甚至可能會發明出一個意思相當於“政治”的詞,來描述每年當第一個找到烏燕鷗蛋的人成爲酋長後,爲培育對他的忠誠而採取的種種舉措。現在這些都已無從知曉。第一批人類學家來到復活節島時,島上歷經戰亂的居民劫後餘生,萬物凋敝,因此無法對他們文化的發展過程進行可靠的分析。但有一點可以斷言:克勞塞維茨式的戰爭對波利尼西亞文化沒有好處。那個文化儘管和西方人所謂的自由、民主、活力和創新沾不上邊,但它調整當地的資源適應於它確定的目的,與太平洋島嶼生活的狀況契合得幾乎天衣無縫。神力和禁忌在酋長、武士和部族成員各自的作用之間確定了平衡,維護着所有三方的利益;如果他們之間的相互關係可以稱之爲波利尼西亞生活的“政治”的話,那麼戰爭並不是這種關係的繼續。“真正的戰爭”來到復活節島那個波利尼西亞世界中的一角時,首先消滅了政治,然後毀掉了文化,最終幾乎滅絕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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