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時候程顥擔任在越州當官，那時候蔡卞是元帥，對待程顥很器重。
有一天兩人閒聊時，蔡卞一本正經的對程顥說：“我認識一個人叫張懷素。道術非常神通廣大，不管是天上飛的，地上爬的，水裏遊的都聽他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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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卞說的興高采烈，接着說：“張懷素說他活了一千多歲，他見過孔子，而且孔子殺少正卯時，他曾勸孔子說殺得太早了。漢高祖和項羽在成皋作戰勢均力敵的時候，他也曾多次站在樓上觀戰觀戰。”最後蔡元帥感嘆的說，不知道他現在有多大年紀了，大概不是世間的凡人吧。!程顥每次聽了這樣的話都偷笑。
終於有一天蔡元帥帶着程顥去四明時，遇上張懷素，蔡卞便讓程顥稍微等一下，想瞻仰下大師的面貌。程顥沒有等他，說：“孔子不談怪力亂神之事，因爲這些內容不適合教育學生，張懷素的所作所爲也接近神怪的跡象，州牧既看重他，士大夫又都逢迎他，老百姓更是盲目附和。真有道術的人是不會如此的。更何況，不認識他也未必不是件好事。”二十年後，張懷素謀反東窗事發，供出一些與他有關係的名人，而蔡元帥因爲聽了程顥的話，而逃過一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