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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勝利後 “殘留”日軍把日本名改成中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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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族人“生不改名,死不改姓”之觀念根深蒂固,由來已久。五胡亂華,胡漢雜居,只聽說有改漢姓取漢名者,未聞從胡姓跟胡名者。甲午之後,日本人佔據朝鮮、臺灣,日人深知此華夏情結,自1940年2月起,強迫被征服的百姓“創氏改名”。在朝鮮,除皇家李氏外,百姓一律改姓,比如吳姓便改作了“吳山”,在臺灣,則多以地望爲姓,如黃姓改爲了江夏,陳姓則改爲了穎川,以示不忘祖先。李登輝的日名叫巖裏政男,其兄李登欽,叫巖裏武則。

據日本人自己的統計,朝鮮人改姓者達80%,而臺灣人只有3.5%,足見漢人對於祖姓的重視(見《日本殖民統治臺灣五十年史》,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5年9月版)。據馮自由《革命逸史》載:“最初留日之支那亡命客,多用日本姓名,以避日人歧視。陳少白留日較久,初取名服部次郎,丁酉(清光緒二十三年)孫總理自歐洲至日,亦取名中山樵,後數年復增稱高野長雄。蓋日本維新志士中有醫士號高野長英者。總理以中山二字多爲世人所知,故易新名以便祕密通信。高野之名稱是由日友平山周代擬者雲。甲辰以前通函署名多用中山,甲辰以後則改用高野。同時梁啓超亦稱吉田晉,蓋慕日本漢學名士吉田松陰之爲人云。”

抗戰勝利後 “殘留”日軍把日本名改成中國名

近些年來,中國人移民日本後也紛紛“數典忘祖”換了面貌,這其中尤以體育界人士最爲引人注目。何智麗成了小山智麗,韋晴光成了韋關晴光,宋海偉成了吉田海偉,王永剛成了吉富永剛,周選成了新井周,滿麗成了金澤關希,這些都是乒乓球運動員,羽毛球運動員丁其慶則成了中島慶,女壘運動員任彥麗成了宇津木麗華,跳高運動員王嬌成了小山修加,體操運動員和雪梅成了高堰雪梅。提及改日本名,人們還會想到臭名昭著的一個人——川島芳子,其出生於滿洲貴族家庭,本名金壁輝。

但也有日本人改華姓漢名者。 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後,根據《波茨坦公告》,日本軍國主義必須永久剷除,軍隊完全解除武裝,驅逐出被侵略的國土,戰犯立即接受拘捕,處以法律嚴厲裁判。“日本軍隊在完全解除武裝以後,將被允許返其家鄉,得有和平及生產生活之機會”。但在山西,閻錫山卻將6000餘投降日軍及7279名日僑有組織地“殘留”,成建制地武裝,且附植于軍隊及政治、情報機構,或進入太原鐵路局、晉北礦務局、西北實業公司等經濟實體及下屬單位。而日人也想利用這些殘留,行卷土重來,東山再起之圖,“復興皇國,恢弘天業”,再則閻還給予了這些本該受到審判的戰犯優厚待遇(見《二戰後侵華日軍“山西殘留”:歷史真實與檔案徵引》,山西人民出版社2007年11月版)。爲了掩人耳目,這些殘留日人皆改了漢名。元泉馨成了元全福,三野友吉成了林友三,藤本秀雄成了董秀峯,巖田清一成了於福國。這些名字的更換也有其規律可尋。

抗戰勝利後 “殘留”日軍把日本名改成中國名 第2張

一、有尋音者。海老冢卓——解卓軒,海與解同音,鈴木兵一——林步清,鈴與林同音,渡邊宣廣——杜貴慶,渡與杜同音,增田溫——曾溫,增與曾同音,黑澤勤——郝子勤,晉音中,黑與郝同音。

二、有依音立名者。瀨戶山英明——駱虎山,清野茶一郎——秦義榮,日裏哲二郎——任理哲,寶玉慶人——鮑玉清,這些都是依日名漢字而改動者,還有依日音而來的,濱猛——哈馬義。

三、有尋字者。米澤兼治——米澤,熊耳義明——熊一明,田村幸一——田新浙,成田楠彥——成守田,這一更改將漢姓直取日姓的第一個字即可。

四、有取姓名中任意一字而成姓者。內川常藏——常淵弘,野田忠夫——田忠福,松本伊右衛門——伊右本,山裏蔣春——蔣春海。

五、有將日名減字成漢名者。稻葉芳明——葉芳明,管臣健二——管健,鍾村文三——鍾村文,高野茂雄——高茂雄。

六、有一字不改者。谷本弘、林光晉、厚義孝、高谷進等等的日名與漢姓無異。

七、有什麼都不沾邊者。渡邊新二郎——張誠,八木千代治——秦華桂,山口米一郎——王保龍,米澤春吉——王希遠。

八、有增減筆劃成名者。軍司文藏——車賢文,宇都宮等——於慶伸,戶澤敦男——盧澤,山口巖藏——仙武福。

九、有倒置成名者。蘆田正二——蘆正田,山本義信——張信義,古川賢治——古治賢,白山進——王進山。

十、有意譯成名者。小川光永——蕭金光,齊藤壽——齊坤壽,橫山則司——陳剛峯,丁陳義厚——攀忠。

十一、有以先賢爲名者。四谷竹千代——劉太白,井戶一郎——張海瑞,岡本力三——冀之謙,滿武徵治——武文治,若林利一——井天祥,宇都常雄——王守仁,筒井清——王孔明,藤要三——張顏回,兒玉德光——孫玄奘;其中又以得古人中的武將名者居多,岡龍——張了龍,桶口秀司——周雲長,仁科智——楊智生,木鄉原光一——關繼業。也有直接借用賢名者,中谷長——鍾會,久保田弘——田橫,石山光義——李義山。

十二、有以民國名人爲名者。田中巖五郎——田中山,中谷正已——林中正,長沼甲子郎——張子文,渡邊勝己——劉學良,館英世——王哲元。堤竹幸吉——黃達夫,木村重成——王祺瑞。上野介石的漢名爲田介雨,有意避開了介石二字。

十三、有以漢奸名爲名者。內田榮次郎——梁鴻志,菊地精——湯精衛,松岡晉作——晉作人,山內新——劉公博。

十四、有以俗名爲名者。觸澤市治——王聚財,野崎操——王翠花,佐藤房利——周順利,齊藤常哉——韓要財。

十五、有以文典掌故爲名者。藤田哲——田元亨,井上佐一郎——井添花,宮川大八——楊河清,安井清——吳道仙。

十六、有以中國因素爲名者。橫尾信利——王振華,何部芳藏——何芳華,佐佐木正磨——左中文,松岡功——王忠漢。

十七、有以名山大川爲名者。小南德郎——南泰山,田村一男——樑泗水,千田小太郎——田千山,大津恆夫——王長江,

十八、以山西因素爲名者。涌井正雄——晉井正,荒木國雄——楊吉晉,鈴木良一——黎晉良,山本安夫——李瑞唐。

十九、有以復興日本爲名者。奈加井登夫——張旭東,佐藤清——武復勝,花田順一——賀復興,橫瀨寬治——武日新。

二十、有以反字爲意者。山下賢二——馬植三,法井友鬆——郝友梅。

從這些改名的寓意看,其多不含貶義,縱使那些套用漢奸名者,從字面意思理解也全無貶義,作爲對人的尊重,中國人胸襟之豁如、容止之闊達在此也可見一斑。有一日人渡部荒兒,其名曰郗荒兒,晉音中的恓惶即可憐之意,可憐的孩子,顯然這是個玩笑。竹內將的漢名曰孫將王,從諧音瞭解,也不是什麼好意。值得一提的是那些女性的名字,遠藤春代——盧春梅,野田政子——田鳳蘭,山田孝子——史淑芳,藤岡富子——司美蓮,皆小家璧玉、良家婦女模樣。單就漢名字面之喻,這些嗜殺成性、枯惡不悛的橫暴之人,似乎就是你的同事同學、鄰里故人。讓他們躲避“軍事調處執行部”的調查,並能融入人羣,爲我所用,並不被發現大概是起名者的第一要旨,但讓他們叫太白,叫孔明,叫雲長,叫中山,多少還是有些玷污聖賢、辱沒先人的感覺。“一名之立,旬月躑躅”,參照他們的職能、文化程度、相貌,要起出這麼多的名堂,編出這麼多的故事,也着實難爲了當時的秀才們。

抗戰勝利後 “殘留”日軍把日本名改成中國名 第3張

這些殘留分子被重新武裝後,組建了特務團、鐵路修復部隊、山西野戰軍司令部、陸軍暫編獨立第十總隊等軍隊機構,還創辦了晉風劇團及《太原彙報》、《晉風》、《東風》、《迎暉》等報刊,出品了“復興牌香菸”“櫻花皁”。但在1947年5月至1949年4月進行的正太戰役、晉中戰役、太原戰役中,這些殘留日本人,或被戰死俘虜,或被審判特赦,或被遣返回國,其復興計劃也終歸泡影。

此例不孤,1948年底,蔣介石找到日本的前中國派遣軍總司令岡村寧次,請他爲國民黨軍物色一些舊日本軍的出色軍官,擔任國民黨軍的軍事顧問。百餘名舊日本軍官組成的日軍顧問團於1948年底祕密自上海進入中國。日軍顧問團的團長是前陸軍中將富田直亮,其中國名字爲“白鴻亮”,日軍顧問團也稱爲“白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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