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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粹那些異想天開的祕密武器:教狗開口說話

來源:飛飛歷史網    閱讀: 1.51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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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犬類講話並賦予其閱讀和拼寫能力,這種做法如今聽起來更像是無聊的惡作劇。不過在二戰期間的德國,的確有那麼一些人相信,狗的智商與人類不相上下,經過培訓後完全能勝任軍事任務。新近解密的檔案顯示,納粹在戰爭後期曾有過許多類似的古怪創意,不過,隨着法西斯的敗亡,這些匪夷所思的計劃,註定只能成爲“末路荒誕”。

  特種學校裏的特殊學生

據英國《每日郵報》報道,二戰後期的一天,在德國某地的一所特種培訓學校裏,一羣“學生”坐在臺下,聚精會神地盯着臺上的教官。幾天來,教官無數次向“學生”們提出同一個問題:誰是阿道夫·希特勒?

往常,問題提出後,臺下總是鴉雀無聲,今天卻不一樣——有個“學生”終於開口了。只聽他大叫:“我的元首!”(德語:Mein Fuhrer)這聲回答讓全校的教職員工欣喜若狂,消息逐級上報,一直傳到了德軍最高統帥部。

在納粹統治下的德國,居然會有人不知道希特勒是誰?即便他最終說出了答案,又有什麼值得欣喜的呢?可是,如果歷史學者告訴你,上文提到的那些“學生”根本不是人,而是狗,就不難理解培訓學校的教員爲何會如此高興了。

這正是英國加的夫大學的賈恩·邦德森博士在其新著《令人驚異的狗:祕密的好奇心》中提到的一段往事:納粹上臺後,曾建立一所動物語言學校,專門教狗講話、閱讀和拼寫。一些人認爲,狗的智商與人類不相上下,當它們掌握了人類的語言之後,就可以代替德軍士兵,從事諸如站崗放哨、看守集中營等非戰鬥任務,以便解放出更多的人手到前線作戰。

  希特勒的好惡影響重大

據史料記載,近代德國第一條會講話的狗,是一條被稱爲“丹”的德國大丹犬。1910年,生活在漢堡郊區的它在被記者提問叫什麼名字時,吠叫着發出“丹”的聲音,還在被問及想吃什麼時“說”出了德語“蛋糕”一詞,雖然聲音模糊且生硬,但足以震驚世人。從此,德國掀起了一股教狗說話的熱潮,有心理學家甚至嘗試進行人狗間的心靈感應實驗。

鑑於有些實驗對狗來說太過殘酷,納粹於1933年上臺後,一度出臺嚴厲措施禁止虐待動物。當時“德國動物保護聯盟”旗下的一本雜誌,還刊登過希特勒“親暱地”撫摸一匹馬的鼻子的照片,下面的說明是:“我們敬愛的元首——動物們最理想的朋友。”

希特勒確實非常喜歡狗,他養過兩條德國牧羊犬,分別叫“布隆迪”和“貝拉”。1945年,這個納粹頭目偕妻子愛娃在地堡中自殺時,“布隆迪”也成爲他們的殉葬品。由於是“元首的狗”,“布隆迪”和“貝拉”在當時的德國具有很高知名度,但這並不意味着它們就是狗世界中最大的“腕兒”。在二戰爆發前的德國,還有一條名叫“庫維納爾”的達克斯獵犬,因具備“說話”的能力而名聲大噪。據稱,庫維納爾能用不同次數的叫聲代表某個特定的字母,甚至還對一位傳記作者表示,它願意爲興登堡(魏瑪共和國第二任總統)投票。

這種超凡的能力當然逃不過納粹的眼睛。庫維納爾有一次過生日時,28名身着統一制服的納粹動物保護組織成員前來“祝壽”,還送給它一個泰迪熊玩具作爲禮物。

納粹那些異想天開的祕密武器:教狗開口說話

  “狗學員”確有不凡表現

庫維納爾於1937年死去。不過,一股尋找其後繼者的運動,當時已在整個德國形成氣候。大約就是在庫維納爾辭世前後,在希特勒的命令下,名爲Tier- Sprechschule ASRA的動物學校在漢諾威市附近建成,戰爭期間始終在運作。校長瑪格麗特·施密特和她的教職員工只有一個目標:爲元首培養大約一個營(約1000條)能與人類交流的“狗士兵”。

爲此,納粹官員在德國各地廣招“狗學員”,訓練它們具備用爪子拍打出信號的能力。部分受訓的狗確實能夠模仿人的聲音,除了能回答希特勒是“我的元首”這類問題,一條名叫“堂”的德國獵犬還會運用較複雜的句式,例如“快點!給我蛋糕吃。”

更有一條名爲“羅爾夫”的艾爾達犬會用在木板上拍打爪子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想法。甚至有傳言指出,它能思索宗教問題,會作詩,還詢問過一名到訪的貴婦:“你能搖尾巴嗎?”邦德森博士在其書中提到過一件更滑稽的事情:一位名叫弗洛·默克爾的女士爲女兒的算術傷透了腦筋,羅爾夫卻把加減乘除學得樣樣精通,讓默克爾哭笑不得。

  祕密武器沒設想中好用

德國人向來給外界以嚴謹務實的印象,不過從訓練狗說話這件事能夠看出,他們的頭腦同樣能兼容某些反常識的思維邏輯。事實上,當戰場上的局勢一天天對己方不利時,納粹政權發明過更多比教狗說話還要異想天開的點子。英國軍情五處早先公佈的檔案就披露,1945年盟軍攻克柏林後,殘存的納粹特工曾試圖運用各種特殊道具謀害盟軍將領和士兵。

這份檔案披露的“祕密武器”可謂五花八門,儼然一部諜戰驚險片:

使吸菸者頭疼的特製香菸。而當吸菸者想要服藥治癒頭疼時,納粹特工還擁有一種能在10分鐘內致對方於死地的“阿司匹林片劑”。

會爆炸的錠劑。納粹特工打算把這種錠劑放在盟軍的餐桌上,一旦被弄溼,它就會發生劇烈的化學反應,把桌上的餐具炸得粉碎,達到殺傷人員的目的。

塗抹在門把手、書籍和書桌上的有毒粉末。同時,還準備了另一種由假扮成餐廳侍者的特工灑落在食品上的專用毒劑。

一種強揮發性的顆粒化合物。當把它扔進有未熄滅菸蒂的菸灰缸時,散發出的蒸氣足以殺死附近的人。

此外,根據檔案披露的情況,咖啡、糖果、香菸、巧克力和香腸也常常被納粹用作毒劑的載體,就連女性使用的高級手袋和梳妝鏡,也可以隱藏謀殺盟軍高官的生物武器。

隨着時間的推移,盟軍也對納粹特工的這些毒計有所警覺。在一名美軍士兵因飲酒中毒而死亡後,駐德英軍得到警告,對來路不明的供應品須保持高度警惕。“例如,當點燃香菸的打火機煙霧在眼前亮起時,納粹標誌型皮帶扣裏,可能正伸出一支小型手槍……”以致軍情五處在其內部指示中反覆強調:對於德國食物和香菸要非常謹慎。

納粹特工的這些計策並未達到預期效果,頂多只起到了騷擾作用。一份被截獲的德軍文件就顯示,1944年,納粹因在波蘭使用毒劑失敗,而不得不慎重考慮繼續使用類似戰法。

  “毒蚊”大作戰

統觀納粹政權在戰時推出的各類“特種戰法”,不難從中發現一條規律:戰況對德國越不利,同期提出的戰法就越是荒誕不經,且越容易得到實踐機會。要說曾被付諸實施者中的翹楚,莫過於利用數百萬只攜帶瘧疾病毒的“毒蚊”,對盟軍發動生物戰。

按照美國耶魯大學歷史學教授弗蘭克·斯諾登教授在其著作《意大利的瘧疾征服》中的說法,1943年秋天,德國昆蟲學家、納粹黨員埃裏克·馬蒂尼首次提出“毒蚊”計劃。當時,在意大利首都羅馬南部約50公里處有許多沼澤地。根據馬蒂尼的作戰方案,德軍先是撤除了沼澤中的所有水泵,然後鑿開堤壩製造洪災;接着,納粹科學家又向沼澤地釋放了數百萬只攜帶瘧疾病毒的蚊子,企圖藉瘟疫阻滯盟軍取道意大利南部進入羅馬。

“毒蚊”計劃除了用於阻止盟軍進攻外,也具有懲罰當地“背叛者”的意圖——當時,許多意大利人紛紛拋棄軸心國陣營,加入了盟軍隊伍。

這可能是近代歐洲發生的惟一一場“生物戰爭”。令納粹備感失望的是,駐紮在沼澤南部安奇奧市的美軍和英軍士兵們,大都從這場蓄謀已久的“生物襲擊”中倖存了下來,因爲他們事先都已服用了抗瘧疾藥。然而,無依無靠的意大利平民卻遭了殃——在當地24.5萬人口中,感染瘧疾者從1943年的1217人猛增到1944年的54929人。

據悉,在安奇奧市附近地區,瘧疾在1950年前後仍非常普遍。直到沼澤地再次被抽乾,納粹釋放的“毒蚊”及其後代全部死絕後,瘟疫才漸漸得以平息。

倘若站在純技術角度,納粹德國上述各類“特種戰法”涵蓋廣泛,其創意不可謂不大膽,設計同樣算得上精妙。只不過,由於他們發動的這場戰爭的非正義性,以及在絕對實力上與盟軍存在巨大鴻溝,這些匪夷所思的計劃,到頭來只能成爲他們的“末路荒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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