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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孚只是三國中的一個小謀士卻一次次忽悠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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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獻帝建安七年(公元202年)五月,掌控着天下四大州(青州、幽州、幷州、冀州)、素有“四世三公”之稱的袁氏家族掌門人袁紹,於落寞中死去。

袁紹死後,兩個兒子袁尚和袁譚就開始了無休止的掐架,總體實力上講,還是袁尚比較強悍點,因而地,袁譚總是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

建安九年(公元204年)二月來臨之際,袁尚將大本營鄴城交由審配管理後,親自帶隊再一次對袁譚的所在地平原城發起了進攻。

袁尚一打過來,習慣性操作下,袁譚就找了外援曹操來幫忙。

兄弟倆打得正不可開交時,曹操出兵了,但他目標卻不是袁譚急需支援的平原城,而是袁尚的大本營所在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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鄴城城池算是比較堅固的,五月份,已是在城下耗了一兩個月而收效不大的曹操,派人挖了

壕溝引入漳河水將鄴城變成爲名副其實的水中孤島,從此與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絕。

直到七月份,聽聞了鄴城狀況的袁尚帶着萬把人趕回來援救了。

爲了能夠將消息傳遞給審配,袁尚決定派遣一個人到鄴城裏,打探下動靜。

他所派出去的這個人,名字叫做李孚,一個耍得曹操軍隊團團轉的人。

李孚,字子憲,出生在項羽曾經耀武揚威並因此而奠定霸王的地方——鉅鹿,據一種說法,他本來是姓馮的,後來才改姓的李。

鉅鹿郡的芸芸衆生之中,李孚還算是有點成就的,也許是名聲不錯的緣故,後來他就出來做官了。

總算是混得湊合,到了建安年間,他已經成了掌控了冀州的袁尚的主簿。

主簿,這個官,來頭不小,它雖然名義上只是各級主官屬下掌管文書的佐吏,但是因爲跟長官走得近,熟知各種內幕,職權還是很大。

李孚只是三國中的一個小謀士卻一次次忽悠曹操 第2張

我們所知道的,先前的呂布曾經擔任過幷州刺史丁原的主簿,後來的司馬懿也曾經擔任過大丞相曹操的主簿。

袁尚這次去平原城攻打袁譚,順便也是將李孚給捎帶上的。

爲了能夠使鄴城的審配了解到外面的情況,也讓自己能夠了解到城內的守備詳情,袁尚就找來了李孚商議,派個什麼人去城裏面看看動靜。

李孚很是實際地對袁尚說:“現在如果隨便派個什麼人去,恐怕不僅不能夠知道內外的情況,就是進入城內也是個問題,還是我親自走上一趟吧!”

袁尚一聽李孚要去,那是好事啊,便說:“那你需要些什麼,給你多加派些人手。”

李孚卻是搖了搖頭說:“聽說鄴城被圍困得很牢靠的,人派多了很容易被對方察覺,難以成事,我個人覺得,派三個騎兵跟着我見機行事了。”

在袁尚點頭同意之後,李孚親自到軍營中挑選出了三個溫厚老實的騎兵,也不告訴他們去做什麼,只是交代了要備好了乾糧,預備好快馬,但不能夠帶上兵器。

路途中,李孚也不讓三個隨從歇着,命令他們在路邊砍了樹枝,做成三十多根責罰權杖,緊緊地系在馬邊。順便地,乘着還有點空暇時間,李孚改換了一套裝扮。

就在這些令人不明就裏的事情辦完後,李孚來到了鄴城城下。

進城,將袁尚援軍即將到來的消息,傳遞給城內的守將,以便裏應外合,這是李孚的首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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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鄴城城下,曹營北面,章門之西,一行人緩緩而來。

這一行人,共有四人,領頭的是位頭戴武官頭巾、手拿責罰權杖的儒生,在三個騎兵衛士的護衛下,這位自稱“都督”的外來人員,一路上暢通無阻。

閒情散步之餘,威嚴的“都督”不忘本職工作,圍城兵士但凡稍有鬆懈他便盡情呵斥,若是有違規的地方,拿起權杖,依據輕重分別處罰,“名正言順”大旗下,圍城兵士竟然無人敢有反抗。

一行人,時走時停,穿過大營,直達章門,“都督”火烈脾氣再次爆發,見過先一行人,時走時停,穿過大營,直達章門,“都督”火烈脾氣再次爆發,見過先前場面的圍門兵士,毫不質疑“都督”的權威性,逆來順受,在嚴厲的呵斥下,紛紛心甘情願地受綁。

營門被打開,包圍圈有了缺口,一行人飛快奔馳到城下,大聲呼喊城上守軍,守軍見事似曾相識,將繩子垂下,將四人拉上了城頭。

即使我不說,大家也都知道,這位“都督”,便是喬裝打扮的李孚。

李孚的到來,給予城中將士無限鼓勵,一時間,城裏人員百姓悲喜交加,歡聲雷動,高呼萬歲,直到此時,圍城兵士才明白過來,放了一個大奸細進城,立馬將此事通報給了曹操。

曹操很有風度地笑着說:“他不但進得了城,還能夠出城呢!”

是啊,還得要出城啊!

吃了一次虧的曹軍,早就長足了記性,加強了戒備,圍城之勢更加緊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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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難不倒李孚,如果先前他所扮演角色是披着狼皮的羊,這回他決定本色演出一次,恢復原來小綿羊的面目。

夜色深沉,當人們已入睡,計劃正在明目張膽地實行中。

城門前守夜的曹軍十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他們的不遠處,圍困了多月,朝思暮想想要進去“一睹芳容”的鄴城在這並不寧靜的夜,竟然城門大開,而且還是三門皆開。

當門開啓的聲音傳來,分外覺得有些刺耳,還夾雜着些許心跳的迴音。

就在曹軍愣住的片刻,約有數千人的老弱民衆魚貫而出,他們的手中舉着白旗,拿着火把,腳步顯得有些蹣跚,神情也是十分的蕭索。

據其中的幾個人說,他們都是城中百姓,因城裏圍困日久,糧食缺乏,天天都有餓死,守將爲省口糧而將他們放了出來。

這是一個十分合理的理由,也是一個十分正當的理由。

事實上,守城的審配將他們打發出來的目的,爲的也是這個。

因爲先前就有人向他建議說,現在鄴城城中的糧食挺少的,那些沒有用處的老弱病殘就把他給出城去,這也可以減省下不少的糧食,供給守軍開支。審配覺得這樣的說法,還是蠻有道理的,於是,也就有了曹軍所看到的這一幕的發生。

當然他所不知道的,給他提這個建議的還是有着另外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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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城的曹軍聽說城中有人出來投降了,都往拿着火把照耀得四處光亮的投降人羣方向擠,以至於先前緊密的包圍圈有了鬆懈的跡象。

曹軍兵士所沒想到的,正如上考場的不軌學生往往都有夾帶,這羣出城另謀出路的人羣裏也混雜着本不屬於他們意向的人,即使連出城的老弱民衆也沒有意識到隊伍中的異路人,就是前日進入城中給予衆多人帶來無限希望的李孚和他的三個騎士。

乘着曹軍大肆聚攏圍觀的這個好機會,李孚一行人出了北門,從西北角突圍而去。

不管是來,還是走,李孚都是有着他的獨特作風。他以他的智慧,在萬軍圍困的城池內外來去自如,驗證着一個事實:沒有想不到的,只有做不到的。

第二天來臨,當曹軍兵士將做個晚上的事情回彙報給曹操,精明的曹操就明白了李孚已經混在投降人羣中溜走了。

沒有任何的惱羞成怒的情緒,曹操倒是深深爲李孚的策劃而產生相惜之情,他鼓着掌大笑着說:“果然是正如我所說的發展着。”

李孚帶回來“鄴城仍然在堅守中”的情報,使得袁尚深受鼓舞,這讓他得以看到一絲希望,雖然那只是如泡沫般正逐漸在破滅着的希望。

在曹操的大軍面前,袁尚最終沒有救援成功,鄴被攻破,袁氏家族經營了許多年的大本營終於落入了曹操手中,這也意味着曾經顯赫一時的袁氏集團離末路也不遠了。

十月份,歸順了曹操的袁譚,按耐不住寂寞的衝動,反叛了。

在收復了一些先前袁氏集團所擁有的土地後,總覺得自己翅膀很硬的哥哥袁譚向弟弟袁尚下起了黑手,袁尚被打敗,只得投靠了在故安的二哥袁熙。

袁譚也就乘着熱乎勁,將袁尚的勢力給收編了,好好擴充下了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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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的敗走,造就了一個後遺症:李孚和袁尚因此而失去了聯繫。權衡得失後,李孚決定也不去找尋袁尚了,直接投入到袁譚的懷抱。

袁譚對這位弟弟兼死對頭袁尚的身邊人倒是不怎麼感冒,還是任命了李孚爲先前的“主簿”職務,並讓李孚跟隨自己迴歸到了平原城。

十二月份,曹操親自率軍攻打平原城,袁譚不是對手,只得退保到南皮。

新年來臨之際,建安十年(公元205年)的正月,曹操並沒有打算讓袁譚安安穩穩過年,帶着軍隊,他光顧了袁譚最後的據點南皮。

袁譚老兄一點抗擊打能力都沒培養出來,幾次交手過後,袁譚在戰場上被斬殺,南皮也被攻破。

前任主子跑了,現任主子掛了,李孚又得另尋門路了。

以目前的情勢來看,最爲合理而又最適時宜的BOSS,那非先前敵對陣營的領袖曹操莫屬。

人生就是這麼奇妙,誰也不知道下一刻到來的自己,會去向何方?

曹操也不是什麼人想見就能見的,李孚也沒傻到急乎乎地什麼都沒準備就往曹操那邊靠,他還是有點資本的,這是他最後的“殺手鐗。”

以冀州主簿的身份,拿着有私密事件彙報爲藉口,李孚站在了曹操的面前。

當曹操詢問着有什麼事情要相告的時候,李孚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想法一股腦兒傾訴了出來:“現在南皮城裏面強者與弱者互相對抗,使得人心擾亂不安。我個人認爲,應該派遣一位新近歸降、並且在城內說得上話,被先前政權屬下百姓所信服的人,宣傳你的新政策,和他們好好的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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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話語中可以看出,李孚的請求,還是符合當時壞境的需要的。

果然,李孚剛發表完意見,曹操就說了:“這事還是你去辦吧,我放心!”

雖然有了最高領導的認可,李孚還是謙虛了一下下,跪下來向曹操請教,怎樣向城中百姓傳達領導的最高指示?

曹操倒是沒那麼磨嘰,一貫他那“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作風,說:“你就按着自己的意思去傳達吧!”

李孚回到了南皮城,告喻各級官吏百姓,繼續按照以前的規律正常生活,相互之間再也不準侵犯,城內因此安定,人們回覆到先前的生活,治安秩序也穩定下來。

南皮城的安定,也爲李孚在新老闆面前,交出了一份滿意的答卷。

以後來的業績爲論,在曹操這邊,李孚幹得還不錯,但畢竟先前是袁氏集團的成員,難免得要受到曹操陣營人中的區別對待。

流言蜚語下,即使是曹操也是難以抵擋,乘着精簡機構、裁減人員的機會,將他發配到外面做了解縣的縣長。

在這任上,李孚的能力比較突出,因而得到了廣泛好評,後來上頭見他還是賣力做事的,將他提升到了司隸校尉。

李孚最終是做到了陽平太守的位置,活到了七十多歲纔去世,也算是功德圓滿了,之於大多數袁氏陣營中結局悲慘的人來說。

史書上對於李孚的評價,有八個字:“精斷無衰,術略不損。”大體上,這是正確的。

李孚,這位歷史上的匆匆過客,雖然沒有能夠讓更多人記識,但卻是以獨有的聰明才智讓人眼前一亮的同時,大爲歎服。

李孚在曹軍圍困中的鄴城出入自由,依靠的不僅是他那謀定而後動的過人謀略,而且還有本身所具有的非凡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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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謀略,就不能可能遊刃有餘地遊走在圍城的曹軍之中,沒有膽量,也就不可能擔當起這趟使命而將曹操大軍視如無物。

作爲從事文職主簿的李孚擁有着點聰明才智並不讓人奇怪,而卻將因拼殺戰場而產生的“無所畏懼”的大將氣質同時擁有,那真是令人驚訝的。

當然,李孚並不是具有大智慧的人,即使是他所展現的那些謀略,從某些角度上看,只能歸類於小聰明,而爲獵奇者們津津樂道;宏觀上他也並不能掌控到局勢的走向,即使是局勢的發展他也很難看清,從而只能沉浮在袁氏集團中在袁氏兄弟間轉換着自身所扮演的角色,因而他也就很難成爲後人所矚目的歷史明星。

如果把曹操、郭嘉、諸葛亮、孫權、周瑜這些人物歸類於三國時代的一線級頂峯明星,那李孚也只能算是生存於三線中苦苦掙扎的小人物。

以後來的傳統觀念來講,李孚的忠誠性是令人質疑甚至於唾棄的。

他先是在袁尚手下打工,接着跳槽到了袁譚那裏,後來又投靠了曹操陣營,人生中一共換了三個主子,被當時人視爲“反覆輕狡”的呂布,前前後後也沒超過這個數的。

大一統的天下,標榜着“莫非王臣”概念的時代,這當然是一種與人們所受思想和認知相違背的行爲,但在這個三國亂世裏,傳統觀念早已被打破得一錢不值,人們所固有的信念在現實面前早已變得很是脆弱,李孚的歸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在沒有統一王權制約下,很多人自有他們的生存方式以及選擇主子的權力,他們不必要負擔更多的輿論指責以及社會壓力,所以他們可以更爲“無所顧忌”的展開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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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更是一個唯才而論的獨特老闆,不管品德作風怎樣的差,只要是你能力夠強悍,他也是會招攬到手下。

陳琳這樣連他上輩祖宗都罵了個遍的人,曹操都因爲愛惜他的才能,而不想加以殺害,這也是一種風氣引導,致使許多有過前科或是曾經擁有諸多主子的人前來投靠。

曹操手下這樣的人物還少嗎,他們其中的幾個還最終地成爲了曹魏帝國創建的堅固基石,爲着曹操集團的進步事業做出了不少的光輝業績。(原文來自夜郎文史工作室的頭條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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