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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勤政的康熙皇帝也會吐槽埋怨:工作強度大不能退休!

來源:飛飛歷史網    閱讀: 2.0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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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康熙皇帝,有一句最有名的歌詞:“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大概後人覺得他當老闆當得太過癮太刺激了,因此老馬戀棧,於是捉摸聖祖的心思,寫出這麼一句歌詞來。

康熙是不是這麼想的?我可以很有把握地說,他老人家不是這麼想的,《金瓶梅》裏頭說:當家三年,連狗都嫌。其實自己也累,皇帝這份工也不好打。爲什麼說我有把握呢,因爲我手裏頭拽着康熙爺的遺詔呢,當然,是印刷的,不是原件。大家跟我來讀讀小玄子的遺詔,看看這位大清帝國大老闆走到最後時段的內心世界。

 心跡一:對工作成績不太滿意

最滿意自己的工齡

康熙六十一年陰曆十一月十三日,也就是公元1722年的公曆12月20日,估計北京城都已經下大雪了,小玄子康熙不行了,崩盤了,那時候叫駕崩,這麼大個人物走了,總得向全國人民、向文武大臣交代一點什麼,於是,遺詔出臺。

工作態度還不錯

最勤政的康熙皇帝也會吐槽埋怨:工作強度大不能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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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六十年的老闆,成績也好,毛病也好,都有一大堆,都得交代,康熙倒還老實,沒有盡揀好的說。

首先,他對自己工作的不足之處進行了委婉的坦露。他說,回顧六十年來的工作,我小玄子在精神領域方面,不能做到“移風易俗”,就是說還不能徹底改變社會風氣;物質建設方面,不能“家給人足”,天下人的溫飽還是個問題。“不敢自謂能移風易俗,家給人足”,不能跟“三代明聖之主”相比,這三代明聖之主就是上古時期堯舜禹湯、周文王周武王,到韋小寶嘴巴里,就成了“鳥生魚湯”,跟這些前輩比,我小玄子的工作還是存在差距的,當然,也不可能後進趕先進,急起直追了,因爲都是要翹辮子的人了。

接着,肯定了自己的工作態度。小玄子說,不過,我還是有理想的,我的理想就是要通過自己辛勤的勞動,讓“海宇昇平,人民樂業”,爲了這個理想,我辛勤勞動和工作,從早到晚都不敢怠慢,“數十年來,殫心竭力,有如一日,此豈僅勞苦二字所能該括耶”,用“勞苦”兩字都無法形容我的勞苦了。

工齡打破紀錄

小玄子說的倒是實話,康熙五十四年的時候,他老人家的右手忽然廢了,拿不了筆,批不了文件,於是咬着牙用左手批文件。

文件這東西別小看,它是權力的一個具體載體,能批文件就說明權力還在你手裏,當年武媚娘姐姐就是靠着幫老公批文件爬上來的,康熙能不着急嗎?哪怕變左撇子,哪怕用嘴巴咬着筆桿批,也不能落到別人手裏去,筆桿子就是槍桿子呀。

最勤政的康熙皇帝也會吐槽埋怨:工作強度大不能退休!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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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玄子的努力勤快是有名的,在他少年時候就有這麼個本性,當年和小桂子韋小寶在御膳房苦練摔跤只是傳說,不過,少年康熙讀四書五經的時候,他是下了苦力的,據他自己說,每篇文章他要讀120遍。看樣子,康熙的學問應該登峯造極了,不過,我有位朋友叫老曹,某年去江蘇看了小玄子的筆跡,然後在微博上很興奮地宣佈:聖祖的書寫能力達到小學生的水平了。

總之,小玄子還是蠻謙虛的,他覺得自己能力有限,成績不咋的(其實從現在來看,還是可圈可點的),就這麼個不咋的人,居然老天爺格外關照,遲遲不肯回收他。康熙說:俺今年快七十歲了,在位六十一年,真的是老天照顧我,不是我太牛了,“實賴天地宗社之默佑,非朕之涼德所致也”。康熙坦露了自己一路走來的心跡,他說,當我工作20年的時候,就沒想到有30年;當我工作到30年的時候,就沒想到有40年。嘿嘿,沒想到一次一次地突破自己設置的紀錄,一不小心,居然破歷史紀錄了,達到61年。

小玄子喜滋滋地翻開歷代皇帝任期記錄,從傳說中的黃帝甲子年開始,總計301個老大,像他工齡這麼長的還少見,“自黃帝甲子,迄今四千三百五十餘年,共三百一帝,如朕在位之久者甚少”,尤其是秦朝以前的不可信,如果算秦朝以來的,他小玄子算是工齡最長的了。以工齡打敗別人,其實也是一種成績。工齡長了,起碼可以混得子孫一大堆,“子孫百五十餘人”,嚴重破壞計生平衡啦。

 心跡二:抱怨工作強度太大

不能實行皇帝退休制

工作久了,不免有點厭煩,叫累。康熙忽然有點憤憤不平,他說前代的帝王們,長命的少,短命的多,那些寫書的人都說是酒色掏空了身子,其實這是讀書人故意找茬子,你們哪裏曉得老大的辛苦,康熙就代表廣大的前朝皇帝們剖白心跡,說這些皇帝前輩們都是過勞死,“朕今爲前代帝王剖白言之,蓋由天下事繁,不勝勞憊之所致也。”

  大禹累死於會計工作

接着,小玄子吐槽了:你們聽着,我這個做皇帝的哪裏比得上你們這些打工的,諸葛亮說:“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做僱傭經理人的,也就只有諸葛亮同志能說這句話,其實啊,這句話是用來說我們皇帝的。難道不是嗎?你們都有退休制度,想當官就當官,不想當官就撂挑子走人,大不了老子不幹了,“臣下可仕則仕,可止則止”,年老退休了回家抱孫子,悠然自得,你們還好意思說你們累嗎?可是作爲老大的我呢?一輩子都木有休息,擔子在肩上,一生都不得放下,“了無休息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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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駁斥說,有人鼓吹無爲而治,說舜是無爲而治的代言人,可他老人家又如何,南下工作,最後累死在蒼梧;大禹手足都長繭子了,晚年去浙江會稽山主持全國會計工作會議,估計算數據算累了,就把命搭在了那裏。你們想鞋底抹油一溜走人的時候,可以去《周易》上找辦法,可《周易》這本坑爹的書,居然沒有指導皇帝怎樣走人這一卦。

其實,這份遺詔早在十五年前就寫好了,康熙去世後出臺的遺詔是根據具體情況與時俱變修改過了的。我們看看康熙五十六年的版本,康熙總結了自己的工作方法,倒是跟諸葛亮有得一拼。大家都說皇帝不要插手具體業務,“舉大綱”就行了。康熙卻認爲不行,他認爲當老大的一件事做不好,四海就不安;一時不謹慎,千百年後都有副作用;小事不檢點,會損壞自己的光輝形象,因此,小玄子每事都謹慎,堅決不把今天的工作留到明天做,今天一事不做,明天就多一事,“即如今日留一二事未理,明日即多一二事矣”。因此,小玄子不敢疏忽,他有時候還做起了校對的工作,“即奏章內有一字之訛,必爲改定發出”。

這麼操作下去,可以想象小玄子有多麼累了。本來可以“挽十五力弓,發十三握箭”的他,五十五歲時,開始頻繁頭暈,十一月,還出現心跳加劇症狀,“朕體漸弱,心跳加增甚重”。當然這也和他不停地娶老婆有關係。估計就在這時,他心裏可能想過:要是能退休就好了。理智上他不會退休,但感情上未必不曾有過想法。後來他的孫子乾隆倒實現了他的理想,過上了爺爺想要而不敢要的退休生活。

心跡三:對歷史問題作交代

清朝的合法不合法,在我們今天看來,已經不是一個問題,但在當時,卻還是糾結的。不是說大兵一來,鐵蹄所至,就合法了,老百姓心裏還有個聯大安理會,朝廷在老百姓心裏有沒有席位,還未必呢。更何況當初多爾袞入關的時候,來路就不太正,也給百姓留下很多血淚的記憶。

蒲松齡懷念明朝

別的不表,就說蒲松齡的《聊齋志異》,別看是說鬼說狐的,可骨子裏都透着“反清復明”的味道。你看看他寫的小故事《三朝元老》,對大明的叛徒洪承疇就極盡諷刺挖苦的筆調。蒲老師出生在明朝,但卻是在康熙朝成人的,他永不放棄地考着康熙朝代的功名,內心深處卻永不放棄地保留着對前明的懷念,他在寫清兵的暴行時,委婉地說是“北兵”,筆下那股恨意卻深入骨髓。

在他小玄子治下的帝國,老百姓像蒲松齡那樣在心裏不給朝廷留席位的又有多少呢?這一直是清朝皇帝的心病,這塊心病一直到辛亥革命,宣統退位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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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在遺詔裏高調提到這個問題,他用很高分貝的聲音說:“自古得天下之正,莫如我祖”。自古以來,得天下的途徑最合法的,莫過於我們大清帝國。誰說你不正了?幹嗎強調自己很“正”呢?聲音越大,心裏越虛。

康熙又解釋了他們祖先的動機,說他們根本就不想奪取明朝的江山,皇太極前輩口口聲聲說:“明與我國,素非和好。今欲取之甚易,但念系中國之主,不忍取也。”這話在當時有沒有說過?是個謎案。說自己不想做,爲什麼又做了呢?是因爲形勢強過人,“流賊李自成攻破京城,崇禎自縊”,明朝內亂了,崩盤了,老百姓沒了主,哭着鬧着要我們去接手,“臣民相率來迎”,面對盛情,實在沒辦法推脫了,也沒必要客氣了,咱們應廣大明朝老百姓的要求,帶兵入關接盤,“入承大統”。可見康熙的清朝合法論的基石就是:不是我們主動來的,是你們廣大臣民歡迎我們來的,反正是你們自個找的。康熙此次遺詔打的是民意牌。

其實真相已經不是很重要,而是定論怎樣才很重要。康熙的使命不是澄清歷史事實,而是再做一次定論,將主權和治理權的合法性再強調一遍。即將卸任或者將去世的領導,對歷史問題的表態是很關鍵的,它關係到後續工作的合法性,表明這個政權對歷史問題立場的一貫性,對歷史問題的態度,就是對當下的態度,也就是對以後的態度。

康熙就是對自己王朝統治的合法性再做一次闡述,可能了無新意,但是很重要很必要很緊要,這些問題不怕老生常談。

再強調完合法性之後,文件裏忽然莫名其妙來了一句:“昔梁武帝亦創業英雄,後至耆年,爲侯景所逼,遂有臺城之禍”。表面上是要借鑑梁武帝治理江山不謹慎,結果被兵變推翻下臺的教訓,然而,可能暗示康熙的心裏隱藏着一股焦慮,擔心自己的治下以後會出問題。

擔心親人的安全

梁武帝蕭衍一生犯了很多的錯,但最大的錯誤就是他活得太長了,老人家活到86歲,本來是件好事,卻趕上兵變,什麼倒黴事都趕上了,最後被囚禁臺城,飯都吃不上一口,胃火上升,口中苦,呵呵地幾聲,就命絕了。如果設想,他老人家要是活個85歲就走人了,豈不是福壽雙全?何必趕上這一趟?早個幾年就是哀榮備至,晚幾年死得如同一隻動物。

康熙離開人世時還不到70歲,他隱隱感覺到很多問題很棘手,可能越釀越麻煩,再活長一點,就讓自己給趕上了,所以,這個時候翹辮子,倒是挺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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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感嘆道:“見今俱各安全”,看到親人們個個都安然無恙,他就放心走了。他又說,等他走後,沒什麼大要求,就是大家要安全,“朕身後,爾等若能協心保全,朕亦欣然安逝”,也不交代什麼長遠發展規劃,僅僅要求一個平安,他心底的焦慮躍然紙上。

這個憂慮,可能還是源於對政權合法性的焦慮,這種焦慮是揮之不去的。歷史遺留問題,不是聖祖一個人能解決的。他的兒子四阿哥雍正也憂慮着,還寫了《大義覺迷錄》絮絮叨叨強調自己的合法。

結語:對歷史的嘮叨,除了茶餘飯後,有時候意義不大,康熙來了也好,去了也罷,他已經只是一個遺蹟,一顆歷史星空中已經白矮化的恆星。這顆曾經的恆星,對於我們這些小職員來說,他的光芒有什麼意義呢?我想,應該在於他勤奮的品質,因爲,畢竟當老闆也好,做職員也好,在華爾街當經理也好,在門頭溝篩沙子也好,勤奮是每個人所不能少的。

下面摘抄康熙關於勤奮的幾句話:每事必加詳慎,即如今日留一二事未理,明日即多一二事矣。若明日再務安閒,則後日愈多壅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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