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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爲春秋第一人的子產到底是誰?他的生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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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產(?年-前年),姬姓,國氏,名僑,字子產,又字子美,諡成[注],又稱公孫僑、公孫成子、東里子產、國子、國僑、鄭喬,是春秋末期鄭國的政治家、思想家、改革家。

子產執政期間,改革內政,慎修外交,扞衛鄭國利益,極受鄭國百姓愛戴,後世對其評價甚高,將他視爲中國歷史宰相的典範,清朝的王源更推許他爲春秋第一人。

身世

按照《史記·鄭世家》的說法,子產是鄭成公的小兒子,但這種說法多被人質疑。

被稱爲春秋第一人的子產到底是誰?他的生平如何?

而按杜預注,子產是鄭穆公之孫,公子發之子。這種說法爲大多數人所採信。

鄭國的始封祖鄭桓公是周厲王的兒子,子產作爲鄭國的公族,爲姬姓。公子之子稱公孫,子產是國君的孫子,所以也稱爲公孫僑。公子發字子國,子產以父親的表字爲氏,爲國氏。世代居住在鄭國的東里,因此又稱之爲東里子產。僑一作喬,兩字通假,僑的意思是高,高大的樹木稱之爲喬,有生長的意思,產的意思是生,與名字的意思相合。高大的樹木爲美材,所以別字子美。

鄭穆公有十三個兒子,兩個兒子先後成爲鄭國國君,其他的十一個兒子中,三家被滅,一家不爲卿,人們就將爲卿執政的七家統稱爲“七穆”。子產所屬的國氏便是執政的七穆之一。

子產生平

料兵禍

前年四月二十二日,公子發和公孫輒入侵蔡國,俘虜了蔡國司馬公子燮,鄭國人都很高興,只有子產不隨聲附和,子產說:“小國沒有文治卻有了武功,沒有比這更大的禍患了。楚國人前來討伐,我們能不順從他們嗎?順從了楚國,晉國的軍隊就一定會前來了。晉楚兩國進攻鄭國,從今往後,鄭國至少四五年不得安寧。”公子發憤怒的對他說:“你知道什麼?國家有出兵的重大命令,而且有執政的卿在那裏,小孩子說這些話,是會被殺的。”

這年冬季,楚國的令尹公子貞進攻鄭國,討伐鄭國入侵蔡國。公子騑、公子發、公孫輒要順從楚國,公子嘉、公孫蠆、公孫舍之要等待晉國援救,最後聽從了公子騑的意見,與楚國講和。

前年,晉國進攻鄭國,鄭國人害怕,就派人求和。鄭國的六卿公子騑、公子發、公子嘉、公孫輒、公孫蠆、公孫舍之以及他們的大夫、卿的嫡子,都跟隨鄭簡公參與結盟。

因爲鄭國在結盟過程中表現的不順從,晉人帶領諸侯再次進攻鄭國。

不久,楚共王進攻鄭國,鄭國不得不再次與楚國講和。

被稱爲春秋第一人的子產到底是誰?他的生平如何? 第2張

平叛

前年冬季十月十四日,尉止、司臣、侯晉、堵女父、子師僕率領叛亂分子進入鄭國首都,當日早晨在西宮的朝廷上殺死了公子騑、公子發、公孫輒,將鄭簡公劫持到了北宮。公子嘉事先知道這件事,所以沒被殺。

公孫夏聽說有叛亂,不設警戒就出來了,收了他父親公子騑的屍骨就去追趕叛亂者。叛亂者進入北宮,公孫夏就回去召集甲兵,但是家臣和妾婢多數已經逃走,大多數器物也已經丟失。子產聽說有叛亂,設置守門的警衛,配齊所有的官員,關閉檔案庫,慎重收藏,在完成防守準備後讓士兵排成行列再出動,收拾了公子發的屍骨後進攻北宮的叛亂者,公孫蠆率領國人援助他,殺了尉止和子師僕,叛亂者全部殺死,侯晉逃亡到晉國,堵女父、司臣、尉翩、司齊逃亡到宋國。

焚載書

叛亂平定後,公子嘉當國,打算專權獨攬,便製作盟書,規定官員各守其位,聽取執政法令,不得參與朝政。大夫、官員們、卿的嫡子不肯順從,公子嘉準備誅殺他們。子產勸阻他,請求燒掉盟書。公子嘉不同意,說:“製作盟書用來安定國家,衆人發怒就燒了它,這是衆人掌政,國家不也很爲難了嗎?”子產說:“羣衆的憤怒不可觸犯,專權的意願難以成功。把兩件難辦的事合在一起來安定國家,是危險的辦法。不如燒掉盟書來安定衆人,您得到了所需要的東西,衆人也能安定,不也是可以的嗎?專權的慾望不能成功,觸犯衆人會發生禍亂,您一定要聽我的話。”於是在倉門的外邊燒掉了盟書,衆人這才安定了。

父仇得報

前年,鄭國尉氏、司氏叛亂的殘餘分子待在宋國。鄭國人由於公孫夏、伯有、子產的緣故,用一百六十匹馬和師茷、師慧兩位樂師作爲財禮送給宋國,又以公孫黑爲人質。宋國正卿樂喜把堵女父、尉翩、司齊交給了鄭國,把認爲有才能的司臣放走了。鄭國人把這三人剁成了肉醬。

爲卿

前年,公子嘉執政獨斷專行,國人很憂慮這件事,就追究西宮那次禍難和純門那次戰役的罪責,公子嘉應該抵罪,他便帶領自己的甲士和然丹、子良家的甲士保衛自己。八月十一日,公孫舍之、公孫夏率領國人進攻,殺了公子嘉並瓜分他的家財和采邑。鄭國人讓公孫舍之當國,公孫夏聽政,立子產做卿。

朝晉

前年夏天,晉人讓鄭人去朝見,鄭人派少正子產回答說:“在晉國先君悼公九年,我國國君鄭簡公在這一年即位。即位八個月,我國先大夫公子騑隨從國君來朝見執事,而執事對我國國君不加禮遇。我國國君恐懼。由於這一趟,我國二年六月就朝見了楚國,晉國因此討伐,遂有了戲地之盟。楚國人還很強大,但對我國表明了禮儀。我國想要跟從執事,而又怕犯下大過錯,說:‘晉國恐怕會認爲我們不尊敬有禮儀的國家’,因此不敢對楚國有叛離之心。我國四年三月,先大夫公孫蠆又隨從我國國君到楚國觀察他們有沒有空子可鑽,晉國這時有了蕭魚之盟。我們認爲我國靠近晉國,晉國譬如草木,我們不過是草木發出的氣味,怎麼敢不一致?楚國逐漸衰弱,我國國君拿出土地上的全部出產,加上宗廟的禮器,來接受盟約。於是就率領羣臣到晉國,隨從執事參加年終的會見。我國二心於楚的,只有子侯、石盂,回去以後就把他們討伐了。湨樑會盟的第二年,公孫蠆已經告老了,公孫夏跟從我國國君朝見晉君,在嘗祭的時候拜見了貴國君主,參與了祭祀。隔了二年,聽說君主要安定東方,四月又向君主朝見聽取盟會的日期。在沒有朝見的時候,沒有一年不聘問,沒有一次戰爭和會盟不跟從。由於大國的政令沒有定準,國和家都很睏乏,意外的憂患屢屢發生,沒有一天不戒惕,怎敢忘掉自己的職責?大國如果安定我國,大概朝夕都會到晉國的朝上朝見,哪裏用得着命令呢?如果不體恤我國的憂患,反而把它作爲藉口,那隻怕不能接受大國的命令,而被大國丟棄成爲仇敵了,我國害怕這樣的後果,豈敢忘掉君主的命令?一切委託給執事,執事應該深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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