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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蘇軾的私生活:喜愛狎妓還拋棄有身孕小妾

來源:飛飛歷史網    閱讀: 2.4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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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應該提到的還有歐陽修和蘇軾(蘇東坡),他們都是宋代的大學問家、大政治家。在當時都是以“正統”面目出現的大人物,而歐陽修的政論文章《朋黨論》、《五代史伶官傳論》是多麼鏗鏘有力,他的《食糟民》詩對農民是多麼同情,可是另一方面他寫出的一些享受女色、描寫女性的浮豔之詞,簡直判若兩人。蘇軾也一樣,他的“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以及“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和反映嫖妓生活的浮豔之詞完全看不出出自同一人之手。這可能反映出一些封建士大夫的兩重人格和雙重道德標準,也反映出他們推崇的“孔孟之道”和“人慾橫流”的矛盾。

歐陽修、蘇軾私生活的浪漫是出了名的:

《避暑錄話》說:“歐陽文忠知揚州,建平山堂,壯麗爲淮南第一。每暑時,輒攜客往遊,遣人至邵伯取荷花千餘朵,以畫盆分插百許盆,與客相間,遇酒行即遣妓取一花傳客,以次摘其葉盡處,則飲酒,往往侵夜,載月而歸。”《宋稗類鈔》雲:“歐陽修間居汝陰時,二妓甚穎,而文公歌詞盡記之,筵上戲約他年當來作守。後數年公自維揚果移汝陰,其人已不復見。視事之明日,飲同官湖上,有詩留擷芳亭雲:‘柳絮已將春色去,海棠應恨我來遲。’”可見,他對妓女是多麼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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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爲有這種生活情趣與經歷,歐陽修寫過不少旖旎、纏綿、香豔的描寫男女之情的詩詞,其中也不乏佳作。例如他寫的《南歌子》描寫一對新婚夫妻甜美、熱烈的愛情:

鳳髻金泥帶,龍紋玉掌梳。去來窗下笑相扶,愛道:畫眉深淺入時無?弄筆偎人久,描花試手初。等閒妨了繡工夫,笑問:雙鴛鴦字怎生書?

這首詞寫得非常細膩、生動,充分表現出作者的性興趣與性體驗,可是,卻被指責爲“淺近”、“浮豔”,引起“羣小”的“曖昧之謗”。更有人“爲尊者諱”,說作爲一代儒宗的歐陽修不會填這類詞,“當是仇人無名子所爲”,而列在歐陽修的名下。

蘇軾在這方面也毫不遜色。《揮麈錄》說:“姚舜明庭輝知杭州,有老姥自言故娼也,及事東坡先生,雲:公春時每遇暇,必約客湖上,早食于山水佳處。飯畢,每客一舟,令隊長一人,各領數妓任其所適。晡後鳴鑼以集,復會聖湖樓,或竹閣之類,極歡而罷。至一二鼓夜市猶未散,列燭以歸,城中士女雲集,夾道以觀行騎過,實一時盛事也。”

他們不少的旖旎豔麗的詩詞,都是在這種狎妓生活中寫出來的,例如《調謔篇》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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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通禪師操行高潔,人非齋沐不敢登堂,東坡一日挾妙妓謁之,大通慍見於色。公乃作《南柯子令》妙妓歌,大通亦爲解頤。公曰:“今日參破老僧禪矣。”

蘇軾爲妓女作詞書字時倜儻、風流之氣溢然,可是,隱藏在這背後的人際關係又是什麼呢?他們仍舊不過是把女子作爲自己遣興、抒懷、發泄、娛樂的工具罷了,以下這件事說明了問題的實質:

坡公(蘇軾)又有婢,名春娘。公謫黃州,臨行,有蔣運使者餞公。公命春娘勸酒,蔣問春娘去否?公曰:“欲還母家。”蔣曰:“我以白馬易春娘可乎?”公諾之。蔣爲詩曰:“不惜霜毛雨雪蹄,等閒分付贖娥眉,雖無金勤嘶明月,卻有佳人捧玉卮。”公答詩曰:“春娘此去太匆匆,不敢啼嘆懊恨中。只爲山行多險陰,故將紅粉換追風。”春娘斂衽而前曰:“妾聞景公軒廄吏,而晏子諫之夫子廄焚而不問馬,皆貴人賤畜也。學士以人換馬則貴畜賤人矣!”遂口占一絕辭謝,曰:“爲人莫作婦人身,百般苦樂由他人。今時始知人賤畜,此生苟活怨誰嗔。”下階觸槐而死,公甚惜之。

這個故事很能說明問題。蘇東坡竟答應用婢女春娘去換朋友的一匹馬,以致春娘以頭撞樹而死。這位春娘,無疑是一位頗有個性能維護自己人格尊嚴的女性,她以死對蘇軾等大人先生們不把女人當人的行爲做了強烈抗議,這也揭露出在這些封建士大夫風流倜儻、舞文弄墨、憐香惜玉等現象下掩蓋着的本質。

揭蘇軾的私生活:喜愛狎妓還拋棄有身孕小妾 第3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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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孟之道提倡“仁德”、“民爲重”,可是蘇東坡的做法與之相差何異千里呢!南懷瑾先生說過:

宋代大文豪蘇軾,文風豪邁,一代大家。其一生姬妾衆多,風流韻事層出不窮,而他對這些姬妾的態度,則完全如宗法制度而無情無義。我們都知道他對妻子王氏一往情深,“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的詩句令人潸然淚下。然而他對待婢妾的態度,卻足以讓現代人瞠目結舌。如其在貶官之時,將身邊的姬妾一律送人,據說其中有兩妾已經身懷有孕。

他的看法,倒真是一針見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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