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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容有兩怪癖:睡覺通常不門關洗澡後不愛穿衣服

來源:飛飛歷史網    閱讀: 9.3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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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她的歷史其實是一片殘陽,殘陽如血,走過去甚至可以把濃厚的倒影與鮮活的身軀一起陷進去。於是,她註定了會成爲一個故事,伴隨着人們的聲聲嘆息。

郭布羅·婉容,字慕鴻,號植蓮,滿洲正白旗(達斡爾族)。清朝遜帝溥儀的妻子。婉容的父親郭布羅·榮源,是位開明人士,時任內務府大臣,一向主張男女平等,認爲女孩子應該和男孩子同樣接受教育,除了教婉容讀書習字、彈琴繪畫,還特意聘請了於中國出生的美國人任薩姆女士爲婉容英語老師。因此,婉容作爲一個達斡爾族旗人家的小姐,優裕富足的生活環境、顯赫的家族地位、民族文化及傳統文化的教育都對她產生了深刻的影響。1922年,已滿16歲的婉容因其不僅容貌端莊秀美、清新脫俗,且琴棋書畫無所不通而在貴族中聞名遐邇。同年,被選入宮,成爲清朝史上最後一位皇后。

就這樣,婉容開始了她顯赫而慘淡的人生,從清麗明豔到憔悴枯槁,是一個女人孤獨而寂寞的戰鬥。現在,就讓我們從兩個細節開始吧。

婉容有兩怪癖:睡覺通常不門關洗澡後不愛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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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耀庭(1902年11月30日-1996年)是中國最後一位太監,小名留金,是天津市靜海縣西雙塘村人。公元1916年淨身爲封建王朝太監。他的自傳《中國最後一位太監》,1988年被改編爲電影。在他的回憶裏,關於婉容有這樣一段現在已經被網上炒得沸沸揚揚的文字:“通常婉容洗澡,從全身衣服脫光,到洗完再穿上,她不動一點兒手,全由宮女伺候。無論怎樣,她都坐在那兒,始終紋絲不動。”孫耀庭還說,婉容洗過澡後,時常裸體,在澡盆邊坐上好一會兒,上上下下地打量自己的肌膚。她這是“孤芳自賞”。因爲皇上溥儀極少在她這兒過夜,即使來了,也是稍呆一會兒就走,兩人之間根本就沒有夫妻性生活。

與之相伴的還有婉容睡覺不關門習慣傳說,讓人聽着都心酸。

這一切均緣於溥儀。

1922年11月30日、12月1日,16歲的大清國末代皇帝溥儀在這兩天裏迎娶了兩個女人,她們就是額爾德特·文繡和郭布羅·婉容。但這一切不過是爲了所謂皇家的某種虛榮。新婚的夜晚,當文繡與婉容與獨自甩下,溥儀一個人去了養心殿,她們應該明白某種暗流的危險,但她們還抱有某種希望。然而,溥儀不可能不知道,在他更小的時候因爲被太監和宮女關在一起,過早而又貪婪地關在一起,他已經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明明知道自己的婚姻名存實亡,卻又偏偏一個接一個地娶媳婦。

婉容有兩怪癖:睡覺通常不門關洗澡後不愛穿衣服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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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慾在這裏膨脹,而誰也都不願意提及自我的陰暗面。溥儀最後一任妻子李淑賢在回憶錄裏說,她和溥儀婚後,有時深夜醒來,總會看到在一旁邊看書的溥儀在反覆地“看”着她,李淑賢沒有明說溥儀正是在這“看”裏毀掉了一個個女人,只是說了溥儀爲讓她能留下來,而不惜給她下跪。

這就是溥儀,一個在這方面從來也都沒有正視過自己的男人,甚至在他的回憶錄裏,他說自己新婚之夜將文繡與婉容與獨自留下,是因爲一心想要去做自己需要做的事情,還不懂什麼叫“愛”。這話矯情得讓人基本可以掉牙,卻並不妨礙溥儀將自己的回憶寫下去,在對待一個個妻子的問題上,他總顯得有些不痛不癢。

新婚的第三天,婉容穿上漂亮的旗袍,和溥儀一起接見了洋人,洋人們說這位皇后真漂亮,溥儀因此沾沾自喜。這個時候,婉容還用溥儀給她取的名字“伊麗莎白”成天用英文寫信給溥儀。溥儀說,那時候他們很甜蜜,但甜蜜的也許只有他自己。後來,婉容因爲時常肚子痛,溥儀竟然爲了留住她,讓她吸食鴉片……再後來,到了天津,溥儀說婉容虛榮,每年都要花他大把大把的銀子用來購物置辦漂亮的衣服,但他卻沒說因爲自己的原因,屬於他的女人也就只能保留這點愛好了。

到了東北,婉容終於忍受不了,有了外遇,是溥儀兩個侍衛,他們平時見面了不說話,而是通過一個待女傳條子,直到有一天生下了一個孩子終於瞞不住此事。溥儀用錢打發走了兩個侍衛,甚至提出“廢后”,但一切最終還是不了了之。在鴉片的麻醉裏,婉容讓自己漸漸變成了一片枯萎的葉子。她曾託人捎口信給自己的一位朋友,她在那裏一舉一動都受到監視和告密,想讓朋友幫她逃走。但她得到朋友的回覆卻是:“我告訴他,我的處境不能替她做什麼事。”此後,逃跑的事成爲泡影。最終,無可奈何花落去,婉容被“用舊炕蓆卷着扔在北山上”,匆匆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婉容有兩怪癖:睡覺通常不門關洗澡後不愛穿衣服 第3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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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中國有一種文化叫“太監文化”,今天的學者給他的定義是:太監是中國北京的古代歷史上獨有的,具有地域特色的,由於生存的年代久遠,沿習相傳他們有了一套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習慣,因此就形成了一種可以稱作太監文化的文化思維。所以太監文化的唯一任務就是一切爲主子服務,即使主子吐出幾句自己都不明白的胡話,他們也能馬上博引旁徵,利用邏輯和各種事例,完美無缺地證明主子所說的是絕對真理,而且無懈可擊。這種以主子爲中心的太監文化,於是把人類的一切知識變成了證明主子英明的工具。

其實,如果把它稱爲一種文化,哪會有定義這麼簡單,它還應該有自己的內涵與外延,也許,對於女人它還應該有這樣一層含義——只要佔有就是對的。而這含義也應該至於太監這種職業,比方溥儀曾經就是皇帝。

詩人們說:“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那麼,女人又是女人的什麼呢?把歷史翻過去,一切都是正當人性要求的權力。睡覺不關門、澡後不着衣,又算什麼呢?面對婉容,真的不需要太多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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