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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匡胤的籠子藝術 揭祕宋朝歷史上的另類“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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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權被關進扯皮的“籠子”,那些作風硬朗的文臣感覺很不爽。熙寧年間,王安石就說:“若朝廷人人異論相攪,即治道何由成?”但宋神宗聽則聽矣,“籠子”照編不誤,一方面重用新黨搞改革,一方面又把舊黨首領富弼的女婿馮京任命爲樞密副使,後又提拔爲參知政事,時時拖着荊公的後腿。

把權力關進“籠子”,庶幾成了口頭禪。

說白了,就是用制度來約束、監督權力人羣。這方面,古人也在做。比如說宋朝,皇帝們看起來像是不錯的匠人,也編了許多“籠子”,效果固然是有一些,但是,如果求全責備的話,怎麼看怎麼另類,有的甚至很逗。

以享樂做“籠子”

宋興於五代之亂,那是一個“城頭頻換大王旗”的時代,趙匡胤看得比誰都真切。短短五十三年,五個家族輪流上,八個皇帝被殺,下崗者更如走馬燈。原因在哪兒?槍桿子決定印把子!不把兵權關起來,今天黃袍加身,明天說不定又被人脫下來。於是,趙匡胤開始編“籠子”。

趙匡胤的籠子藝術 揭祕宋朝歷史上的另類“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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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釋兵權的故事,大家耳熟能詳。趙匡胤編的即是享樂主義的“籠子”:“人生苦短,如白駒過隙,你們……多積點錢,多置點田產房屋,……快活的過日子。我和你們結爲親家,彼此無猜,不好嗎?”

與此同時,他還對制度進行細化。軍隊的指揮權被他一分爲三,誰也別想輕易調動部隊;特別是將帶兵權與指揮權分開,最爲有效,帶兵的無權指揮作戰,指揮作戰的無權帶兵。如此一來,發生軍事政變的可能,幾乎爲零。

這也是宋代重文抑武的源頭。風氣一開,武將集體蔫菜,兵權沒了,地位亦每況愈下,只能生活在享樂的“籠子”裏。《宋史》載,名將曹彬做樞密使(國防部長)時,路遇文臣車馬,要“引車避之”。韓世忠曾議買新淦官田,高宗聞之大喜,特賜御札,把這塊田賜給他,前提是----卿把兵權交出來吧。不願意?弄個莫須有出來整死你,岳飛是個血的教訓!仁宗時狄青功高,但仍遭貶黜,他問宰相文彥博外放原因,文答:“無他,朝廷疑爾。”

 以扯皮做“籠子”

“天下廣大,卿等與朕共理之。”

兩宋許多皇帝都說過類似的話。看起來文臣的境遇要比武將好一些----治權在手,所謂“滿朝朱紫貴,盡是讀書人”,絕非誑語。但是,等待他們的同樣也有“籠子”,其要旨即是扯皮。

扯皮這個詞,不好聽,如今還有胡攪蠻纏、沒原則、扯後腿等引申意。但就管理學而言,它卻有不可或缺的制衡作用。宋代皇帝稱它叫“異論相攪”,即同時起用派系不同、政見不同的大臣,以相互牽制。

徐度《卻掃編》雲:“國朝中書宰相、參知政事,多不過五員,兩相則三參,三相則兩參。”當然也有其他狀況,不過獨相爲大的局面極少。宋代皇帝大多深諳此道,多設幾個宰相,讓他們吵架去,自己好火中取粟,穩坐裁判交椅。如宋真宗一邊升任王欽若爲宰相,同時又任命與其政見不同的寇準爲相,還說:“且要異論相攪,即各不敢爲非。”昏庸如宋徽宗者,親政之初也知道實行所謂“邪正雜用”,舊黨韓忠彥、新黨曾布同時爲相,更是典型的扯皮“籠子”。

有了這隻“籠子”,宰相想“進退人物,隨意在手”,就不容易了。如鹹淳年間,賈似道權傾中外,但宰臣程元風、江萬里等人,仍然“微露鋒穎”,公然當衆與賈似道作對。這種情形不光在朝廷,地方上也是一樣。

兩宋路以下各級衙門,從來就沒有“一支筆”的說法,主官的拍板權還不如現在的村支書,副職如同知、通判、主薄等都有通籤文書的權力,他們一扯皮,主官必頭疼。嘉祐六年,蘇東坡以大理評事判鳳翔府,芝麻大的小官也敢與韓琦頂牛,靠的就是通籤權,令韓琦抓狂亦無奈。

趙匡胤的籠子藝術 揭祕宋朝歷史上的另類“籠子”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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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權被關進扯皮的“籠子”,那些作風硬朗的文臣感覺很不爽。熙寧年間,王安石就說:“若朝廷人人異論相攪,即治道何由成?”但宋神宗聽則聽矣,“籠子”照編不誤,一方面重用新黨搞改革,一方面又把舊黨首領富弼的女婿馮京任命爲樞密副使,後又提拔爲參知政事,時時拖着荊公的後腿。以吃空額做“籠子”

這是爲預防“亂權”。何謂“亂權”?法度之外的權力也。封建時代,宗室、后妃、外戚等,都是可能的亂權分子。

宋朝起於外戚奪位,自己做過賊,安能着了賊的道兒?因此對這個羣體的限制尤爲嚴格,編了不少“籠子”。如對宗室“賦以重祿,別無職業”,也就是有編制,薪水照發,而且多多的發,就是不讓幹具體工作;其他如“無後妃預政之理”、“外戚不當預政”等等,在兩宋皆被擡升爲國體。

防範宗室奪嫡,哪朝哪代都有,這個就不說了。單說后妃,宋代號稱“女子之防尤嚴”,后妃多懂得“閫外之事非所預聞”,並加以守。哲宗劉皇后在徽宗時被尊爲太后,因“頗干預外事”,徽宗“與輔臣議,將廢之。”紹興十三年四月,高宗請求他的母親韋太后“降一指揮”,韋太后不肯,並說:“我但知家事,豈預外廷?”高宗當即稱頌:“太后知國體,故慎重如此”。

對外戚如同宗室,基本原則也是“養之以豐祿高爵,而不使之招權擅事”。關在這樣的“籠子”裏,不少外戚變得很乖。如《宋史》列傳稱,太宗的駙馬王貽永“能遠權勢”、仁宗的舅舅李用和“推遠權勢”、哲宗的妻兄孟忠厚“避遠權勢”、寧宗的岳父韓同卿“善遠權勢”、寧宗的妻兄楊次山“能避權勢”等,多不勝數,他們因此一概被贊爲“得外戚體”。

由於這個“籠子”比較管用,兩宋三百年,除“燭影斧聲”之疑案外,宗室幾無亂權者。南宋有士大夫讚道:“本朝歷世以來,未有不賢之後,蓋祖宗家法最嚴、子孫持守最謹也。”后妃外戚專權,亦屈指可數,劉光祖做了客觀評價:“國家二百餘年無外戚預政之禍,亦由制之得其道故也。”

專門給太監製作的“籠子”

趙匡胤的籠子藝術 揭祕宋朝歷史上的另類“籠子” 第3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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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代做太監,比較苦逼。《官制舊典》雲:“皇朝懲唐五代宦官橫驕之弊,不使典衛總兵、干預政事,但專本職而已。”這是從國家成法的高度給太監做了“籠子”,監管“籠子”的卻是朝廷大臣們。

太監的升遷權與懲治權均在樞密院。如“宦官進職,樞密得專之”;朱熹在文章裏也提到,仁宗時,宦官朱穎士“以內降監榷”,監察御史裏行(實習生)傅堯俞上疏指責樞密院“不治穎士求內降罪”,實屬瀆職行爲。

另外,宰相號稱“事無不統”,臺諫官員可“風聞言事”,他們對太監的制約,也形同兩個“緊箍咒”。至和元年,宦官王守忠仗着是仁宗的“東宮舊恩”,病危時“求爲節度使”。仁宗“欲予之”,宰相樑適反對:“宦官無除真刺史者,況真節度使乎!”仁宗勸解道:“朕蓋嘗許守忠矣。”樑適堅持己見:“臣今備位宰相,明日除一內臣爲節度使,臣雖死有餘責。”當時的御史中丞“亦奏疏力諫”,王守忠“乃罷節度使不除”。英宗即位初,宦官任守忠“奸邪反覆”,宰相韓琦召他到政事堂訓斥:“汝罪當死!”貶其爲團練副使,蘄洲安置。

南宋有學者把這個“籠子”概括爲“宦官有過,宰相得斥之”、“宦官有過,樞府得治之”。並讚歎道,宦官“有過則治,有勞則遷,或賞或罰,一聽大臣。宜乎!”當然,這“籠子”在北宋末期並未被關好,樑師成、童貫、李彥等死太監都混入“六賊”之列。其責倒不在“籠子”編得不好,而是看“籠子”的大臣太過無恥。如王黼對樑師成“父事之”,“雖蔡京父子亦諂附(樑師成)焉”。看“籠子”的不要臉,“籠子”還能牢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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