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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水之戰馬超敗後投靠張魯被封的是什麼官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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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字孟起,漢末涼州軍閥、三國時期蜀漢名將。下面由本站小編給大家帶來這篇文章,感興趣的小夥伴接着往下看吧。

史料和小說總是有很大差距的,比如《三國演義》裏的忠臣孝子馬超馬孟起,用歷史的鏡子一照,就會照出逆子貳臣的嘴臉

渭水之戰馬超敗後投靠張魯被封的是什麼官職?

馬超投奔劉備後受封高官而不掌重兵,四十七歲就撒手人寰,其實是鬱鬱而終,他於章武二年給劉備上遺表,說得也很悽慘:“臣門宗二百餘口,爲孟德所誅略盡,惟有從弟岱,當爲微宗血食之繼,深託陛下,餘無復言。”

從名字推斷,馬超並非馬騰嫡子(嫡長子字伯,庶長子字孟),馬岱是馬騰的侄子,這樣算起來,馬騰一脈在章武二年就剩下馬超的兒子馬承一人了(女兒不算數)。

馬騰子孫凋零,動刀的分別是韓遂、曹操和張魯,曹操下令誅殺了馬騰三族,張魯親自動手殺了馬超的兒子馬秋,在更早一些時候,韓遂殺了馬騰的正妻和一個或幾個嫡子。

讀者諸君都知道,古代妻子指的是正室夫人和兒子,妾侍和女兒都不算“妻子”,韓遂跟馬騰、馬超都結過盟,還差點當了馬超的乾爹——馬超表達了做韓遂乾兒子的意願,韓遂聽從了女婿閻行的勸諫,沒有舉行正式的“認親儀式”:“超謂約曰:‘前鍾司隸任超使取將軍,關東人不可覆信也。今超棄父,以將軍爲父,將軍亦當棄子,以超爲子。’行諫約,不欲令與超合。約謂行曰:‘今諸將不謀而同,似有天數。’”

韓遂原名韓約,字文約,閻行阻止馬超認乾爹的時候,還沒有當韓遂的女婿,卻差點殺掉馬超:“閻行,金城人也,後名豔,字彥明。少有健名,始爲小將,隨韓約。建安初,約與馬騰相攻擊。騰子超亦號爲健。行嘗刺超,矛折,因以折矛撾超項,幾殺之。”

古代的長矛看來質量不是很過關,戳人的時候居然能弄斷矛杆,“許褚赤膊戰馬超”的故事,可能就是來自“閻行斷矛撾馬超”。

故事就是故事,是當不得真的,在所有的史料中,都記載馬超被許褚一瞪眼睛嚇退,其後又被許褚打得狼狽而逃:“曹公與遂、超單馬會語,超負其多力,陰欲突前捉曹公,曹公左右將許褚瞋目盻之,超乃不敢動。後數日會戰,大破超等,褚身斬首級,遷武衛中郎將。”

《三國志》卷十八、卷三十六都記載了馬超輸給了許褚,《資治通鑑》卷六十六中,馬超不但輸掉了戰爭,還輸掉了氣勢:“建安十六年八月,超等屯渭南,遣信求割河以西請和,操不許。九月,操進軍,悉渡渭。超等數挑戰,又不許;固請割地,求送任子。”

渭水之戰馬超敗後投靠張魯被封的是什麼官職? 第2張

馬超並沒有跟曹操不死不休,這是可以理解的:曹、馬、韓大戰,發生於建安十六年八九月,馬騰被誅三族是建安十七年五月的事情,馬超當時只是想保住割據的地盤,爲了父親和兩個弟弟的生命安全,他是可以做出一些讓步的。

曹操是當世梟雄,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做事,要麼不做,做就做絕,他手下的毒士賈詡更陰險,他想出了一條毒計,那就是“抹書間韓遂”。

賈詡獻計曹操離間馬超韓遂,所有的史料和小說記載基本都一致,這裏就不再贅述,但是有一個問題我們一直沒鬧明白:如果曹操答應了馬超的要求,馬超會不會借坡下驢入朝爲官?如果馬超肯放棄地盤進京與父親和弟弟團聚,曹操會封他怎樣的官爵?

如果馬超打贏了潼關渭水之戰,馬騰或許還死不了,馬超被打成了光桿司令,曹操再無顧忌,他毫不手軟地滅了衛尉馬騰的三族,馬超跑到張魯那裏,似乎也不帶得煙兒抽。

綜合《後漢書》《典略》《資治通鑑》《三國志》的記載,我們大體可以理清韓遂與馬家的恩怨,也會知道馬超與韓遂之間只有永遠的利益而沒有永遠的情義,他認韓遂爲義父,也只是政治手段而已,他多次向曹操求和,並願意讓出一些地盤、送兒子去曹營當人質,說明他當時還是有一些顧慮的。

馬超人品好壞,兩千年來一直有不同說法,但是在當時的漢中,大家都比較瞧不起馬超,張魯想招馬超爲女婿,又有人站出來反對:“超覆敗於隴上。後奔漢中,張魯以爲都講祭酒,欲妻之以女,或諫魯曰:‘有人若此不愛其親,焉能愛人?’魯乃止。”

當不成韓遂的義子,也當不成張魯的半子,馬超可謂一步一個坎兒,更爲搞笑的是張魯封其爲“都講祭酒”——那可能是馬超一輩子都不想提起的官職,用現在的話來說,那就是“神棍先生”,跟黃巾張角手下的“渠帥”差不多,但卻有教書先生的職責:“魯爲五斗米道,自號師君,其來學者,初名鬼卒,後號祭酒,各領部衆。都講祭酒者,魯使學者都習《老子》五千文,置都講祭酒,位次師君。”

“都習”和“都講”中的“都”要讀作“督”,馬超進了張魯陣營,主要職責不是帶兵打仗,而是帶着一幫人背誦老子的文章,這跟張飛繡花也差不了多少。

渭水之戰馬超敗後投靠張魯被封的是什麼官職? 第3張

馬超在漢中張魯手下當“都講祭酒”,地位很高,實權基本沒有,又當不了乘龍快婿,就只好向劉備暗送秋波:“魯不足與計事,內懷於邑,聞先主圍劉璋於成都,密書請降。”

《三國志》卷三十六這段記載,證明馬超在張魯屋檐下混飯吃的時候,就已經打定主意要另尋明主,不可能跟張飛在葭萌關生死相搏的,即使他想打,也沒有那個力量——張魯並沒有給他多少人馬,他參與成都圍城,帶的兵馬都是劉備悄悄送給他的:“備聞超至,喜曰:‘我得益州矣。’乃使人止超,而潛以兵資之。超到,令引軍屯城北,超至未一旬而成都潰。”

劉備給馬超增兵,表面上看是壯大了馬超實力,實際是整編“摻沙子”:馬超沒有嫡系部隊,除了從張魯那裏忽悠來的少數兵馬,他的大部分兵將,都是劉備的舊部。劉備用馬超,用的是他的影響力而非軍事能力。

能把人喝迷糊的雞湯總是說“英雄莫問出處”、“不以成敗論英雄”,但是我們遍翻史料,卻只看到了“成者王侯敗者賊”:曹操、劉備、孫權也未必就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他們或者是太尉之子,或者是漢室宗親,或者有父兄打下的基業——如果劉備沒有“帝室之胄”這塊金字招牌,諸葛亮、關羽、張飛會正眼瞧一個織蓆販履的小販嗎?

曹丕稱帝叫篡漢,孫權稱帝叫僭越,劉備給活着的劉協開追悼會並“繼位”,卻是“興復漢室”,歷史就是這麼不講理,如果馬超的父親不是馬騰而是劉焉、劉表,那麼“劉超”的結局就可能不會那麼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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