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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一的花花公子,創造了一個“帝國”,撼動了全世界

來源:飛飛歷史網    閱讀: 8.07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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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8日,休·赫夫納逝世,享年91歲,留下的是屬於“花花公子”的傳奇。

有擁躉曾這樣盛讚他的商業帝國:“汽車、電腦和《花花公子》,是美國帶給世界的三大現代生活方式”。赫夫納自己則有另一個版本:“文明社會的三大發明是火、車輪和《花花公子》。”

世界第一的花花公子,創造了一個“帝國”,撼動了全世界

1953年,《花花公子》創刊。在創刊號裏,休·赫夫納這樣寫道:“‘花花公子’並不指頹廢的享樂主義者,我們所謂的‘花花公子’是一個不把生活僅僅看作是一串辛酸眼淚的人,潛藏在雜誌背後的主張是:娛樂和享受是件好事。”

多年前,當我第一次見到這句話時,便有這樣的感覺:我從小聽說的那本色情雜誌,也許像一些國家、一些人和一些事那樣被妖魔化了。

50年代的美國需要《花花公子》

上世紀50年代的美國,正值二戰後的經濟高速增長時期,人們不再爲物質匱乏所苦,卻遭遇都市的疏離感,性成爲極其重要的疏解渠道,《花花公子》應運而生。

到了60年代,嬉皮文化盛行,性解放盛行,更加推動了《花花公子》的成長。

但如果將《花花公子》的誕生和崛起歸結於性,顯然片面。它所要面對的受衆,是越來越龐大的美國中產階級羣體,他們渴望有一份雜誌能帶來符合自身需求的新生活方式,既要有性,還要有其他享受。

所以,《花花公子》的真實面貌應該是一份偏重男性的中產階級雜誌。赫夫納在創刊號中寫道:“我們應該享受這樣的生活:在自家公寓中,調上一杯雞尾酒,準備兩份開胃小吃,唱機裏放上一段音樂,邀請一位紅粉佳人,靜靜地談論畢加索、尼采、爵士樂,還有性。”

世界第一的花花公子,創造了一個“帝國”,撼動了全世界 第2張

爲什麼是畢加索?因爲他代表藝術,爲什麼是尼采?因爲他代表哲學。再加上音樂、美食、美酒、汽車和性,還有從創刊號便開始的文學專欄,構成了《花花公子》所營造的中產階級生活。

如果用《花花公子》自己的宣傳語,則是“潮流的弄潮兒、流行的仲裁者和政治自由、性自由和經濟自由的前衛”。

即使是“性”,《花花公子》也不是什麼“性解放”和“性革命”的推手,它僅僅意味着美國媒體公開報道“性”的合法化,這在當時是一種突破。

更重要的是,雖然不是一份純粹的時政類雜誌,但《花花公子》始終有着極高的自我要求。它曾伴隨美國社運變遷,反戰、環保、消費者權益保護等時代議題,《花花公子》從未缺席。

 《花花公子》的商業模式

1953年,第一期《花花公子》出版,它沒通過郵政發行,而是直接由報攤銷售,如今聽來尋常,可在當年卻是創舉。封面上是瑪麗蓮·夢露,但卻沒有標註出版日期,因爲連赫夫納自己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有下一期。

意外的是,這期雜誌居然賣出了5萬多冊,不但收回成本,還足夠出版下一期。在第二期的封底上,出現了一隻穿西裝打領帶的兔子,它最終成爲《花花公子》的標誌。

世界第一的花花公子,創造了一個“帝國”,撼動了全世界 第3張

《花花公子》在營銷領域的最大賣點當然是“性感”。在夢露之後,第一任邦女郎烏蘇拉·安德斯、“性感小貓”碧姬·芭鐸等紛紛登上封面。最熱門欄目“本月玩伴女郎”也於第二期出現,包括了女郎的裸照和個人資料。

但在營銷方面,《花花公子》並不僅僅依靠賣弄性感。即使是封面女郎和玩伴女郎的拍攝,也強調照片的美感多於肉體的賣弄。

尤其是1972年11月版的《花花公子》,創造了銷售超700萬冊的最高紀錄,當月玩伴女郎的裸照也因其美妙而標準的構圖,成爲數字圖像處理教學的範例,一直沿用至今。

它的文字也相當吸引,即所謂的“內容爲王”。赫夫納本人就是個文學青年,《花花公子》創刊之初,他便以極高的稿酬邀約頂尖作家。

他的作者中包括了喬伊斯·卡羅爾·奧茨、納博科夫、博爾赫斯、諾曼·梅勒、約翰·厄普代克、瑪格麗特·阿特伍德、斯蒂芬·霍金和湯姆·克蘭西等。海明威、毛姆和納博科夫都有新作在《花花公子》首發,赫夫納開出的稿酬是當時全美最高的1.5萬到2.5萬美元。

王朔回憶,自己曾在《玩的就是心跳》中截取片段,想登在《花花公子》上,卻遭退稿,退稿理由居然是過於色情。王朔寫道:“直到那時,我這才知道《花花公子》,其實反映的是非常嚴肅的人的需要和慾望。相比之下,我顯得粗鄙。”

世界第一的花花公子,創造了一個“帝國”,撼動了全世界 第4張

《花花公子》的另一個主打欄目則是以動輒採訪七八個小時著稱的訪談。在訪談嘉賓中,曾有美國總統卡特、印度總理尼赫魯和民權領袖馬丁·路德·金,有約翰·列儂、邁克爾·喬丹等大明星,有史蒂芬·霍金、伯特蘭·羅素和薩特等名人。

即使是令美國政府頭痛的卡斯特羅,也曾是《花花公子》的訪談對象,而且還在雜誌中公然表示“美國以其帝國主義的外交政策,正在加速古巴乃至全世界革命運動的激進化”。

最值得一提的是對列儂和小野洋子的訪談,這一期雜誌恰恰於列儂遇刺當晚上市。在訪談中,當提及馬丁·路德·金和甘地時,列儂的迴應是“一個和平主義者被人刺殺,這意味着什麼”,一語成讖。

話說回來,這並不能否認《花花公子》就不是一本色情雜誌,只是《花花公子》並不僅僅是一本色情雜誌,甚至並非只有雜誌,它還是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

60年代,“花花公子俱樂部”堪稱美國的“夜生活帝國”。僅僅1965年,其13傢俱樂部的總收入爲1970萬美元,次年,15傢俱樂部的總收入爲2490萬美元。但也正是性解放運動,使得以性交易爲主的夜總會氾濫,衝擊了“花花公子俱樂部”,並使得後者也走上了粗俗之路,未能如雜誌般堅守。

上世紀80年代末,赫夫納終於關閉了所有的“花花公子俱樂部”。

世界第一的花花公子,創造了一個“帝國”,撼動了全世界 第5張

除此之外,“花花公子”還涉足電影業、唱片業、演出、旅館、運輸業、餐飲業、商品和賭場等。

赫夫納曾表示,人們完全可以在“花花公子”的商業系統裏度過一生。他本人就是示範,整個60年代,他住在芝加哥的“花花公子大廈”,幾乎沒有出來過。

 赫夫納改變自己也改變了美國

或許只有美國,纔會出現赫夫納這樣的人物。如果你對他的人生僅僅報以獵奇態度,津津樂道於他自稱曾與兩千女郎上牀的“戰績”,那顯然浪費了這段傳奇。

當年,清教徒們因爲遭受迫害而離開歐洲,移居新大陸。所以,美國的建國理念中,思想和言論自由十分重要。與此同時,清教徒又有着嚴謹和充滿約束的道德觀。

赫夫納正是出生於一個清教徒家庭,思想嚴謹,篤信努力奮鬥可以帶來美好生活,恥於享樂,更恥於談及性的快樂。也正因此,赫夫納一度認爲,頭腦和身體是敵對的。

他曾回憶,“在我的家庭裏,沒有擁抱和親吻”,所以,他認爲“性是正常和自然的生命的一部分,我要給性正名!”

他的第一段性經歷也嚴重影響了他的人生。當時,他還是一個堅守清教徒道德觀的處男,將第一次交給了妻子,但妻子的性經歷卻比他更多。

於是,他決定改變,於是,便有了《花花公子》,於是,便有了他直至90歲仍有多名美女同時陪伴、性生活從未間斷的人生。

沒錯,他確實改變了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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