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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庭筠《酒泉子·楚女不歸》:物象染上了人的主觀情感色彩

來源:飛飛歷史網    閱讀: 2.29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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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庭筠,原名岐,字飛卿,太原祁縣(今屬山西)人。唐代詩人、詞人。詩與李商隱齊名,時稱“溫李”。其詩辭藻華麗,穠豔精緻,內容多寫閨情。其詞更是刻意求精,注重文采和聲情,成就在晚唐諸人之上,爲“花間派”首要詞人,被尊爲“花間派”之鼻祖,對詞的發展影響很大。在詞史上,與韋莊齊名,並稱“溫韋”。文筆與李商隱、段成式齊名,三人都排行十六,故合稱“三十六體”。其詩今存三百多首,有清顧嗣立重爲校注的《溫飛卿集箋註》。其詞今存七十餘首,收錄於《花間集》《金荃詞》等書中。那麼下面小編就爲大家帶來溫庭筠的《酒泉子·楚女不歸》,一起來看看吧!

溫庭筠《酒泉子·楚女不歸》:物象染上了人的主觀情感色彩

酒泉子·楚女不歸

溫庭筠〔唐代〕

楚女不歸,樓枕小河春水。月孤明,風又起,杏花稀。

玉釵斜篸雲鬟重,裙上金縷鳳。八行書,千里夢,雁南飛。

此詞起拍二句,言“楚女”飄零在外,寄居於水鄉的臨河樓宇中。“樓枕小河春水”的“樓”是“楚女”暫棲之所,可推測爲一歌樓舞館,臨水構築。“春水”,點明季節。“枕”字下得別緻。

“月孤明”三句寫暮春月夜之景而隱含傷春離別之情,說“楚女”自傷身世、月夜難眠。“風又起”,從聽覺着筆,表明“楚女”雖然置身牀榻而長時間處於不眠狀態。“杏花稀”(系“楚女”的想像之辭)雖爲景語,但其中亦寓有惜春、傷別之意。月本無所謂孤不孤,但對於欲歸不歸的楚女來說,它卻顯得孤獨悽清,物象染上了人的主觀情感色彩。加之“風又起,杏花稀”,其景象就更悽清,不眠的人兒,心情可想而知。這裏既寫暮春之景,又寓有自傷身世飄零,自傷老大,自傷離別的情緒。

溫庭筠《酒泉子·楚女不歸》:物象染上了人的主觀情感色彩 第2張

過片二句寫女子服飾,分別從頭上玉釵、烏黑的鬢髮及衣裙上金線所繡鳳鳥圖案着筆,一句寫她的頭飾和美髮,一句寫她用金縷盤繡成鳳鳥圖紋的舞裙,對“楚女”的形態進行描寫。金玉錦繡的字面,恰好反襯出主人公內心的空虛索寞。“楚女”如此豔美,然而卻長期漂零在外,其獨居悽愴之情亦自在不言中。於是最後三句要借“八行書”,訴千里相思隔魂夢縈牽之情,恰值月夜聞雁,便欲憑雁足傳書,以道相思之意。言作書寄遠,並點明題旨。這數句與李商隱“玉璫緘札何由達?萬里雲羅一雁飛”(《春雨》)異曲同工,雖然明說着欲憑鴻雁寄相思之意,其實隱含的意味卻是鴻雁長飛,錦書難託,確有含蓄不盡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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