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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祕西門慶玩弄女性最拿手的一個遊戲:投肉壺

來源:飛飛歷史網    閱讀: 3.04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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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聊聊《金瓶梅》中西門慶與潘金蓮之間香豔情色、風花雪月的故事——西門慶玩弄女性最拿手的一出性遊戲——投壺。

看過《金瓶梅》的讀者都知道,在這本書中多次出現了描寫西門慶玩投壺的文字。其實,西門慶玩弄女性的花樣很多,但投壺一出他興趣是最大的,也最爲人噁心。投壺,本是一種民間遊藝,類似射箭的活動,其方式以矢投入壺中,不像射箭場面要大,一般在院落、室內就可玩耍。上古時期,人們常常玩投壺遊戲,就像現在大家玩“八十分”、“跑得快”那麼流行。

揭祕西門慶玩弄女性最拿手的一個遊戲:投肉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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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壺最初是古禮之一。《禮記》記有投壺之禮,雲:“投壺之禮,主人奉矢,司射奉中,使人執壺。詩人‘某有枉矢哨壺,請以樂賓。’賓曰:子有宗旨酒佳餚,某既賜矣。又重以樂,敢辭。”《禮記·投壺》疏雲:“按鄭目錄:‘名曰投壺者,以其記主人與客燕飲,議論才議之禮,此與別錄屬吉禮。亦實曲禮之正篇。是投壺與射爲類,此與五禮皆屬嘉禮。或雲宜屬賓禮也。’”按投壺之壺形頸修七寸,腹修五寸,口徑二寸半,容鬥無升。壺中實小豆焉。爲其矢之躍而出也,壺去席二尺半,矢以拓若棘,毋去其皮。投壺乃用矢投向壺,矢插入壺口則判爲勝。

《西京雜記》雲:“漢武時,郭舍人善投壺,以竹爲矢,不用棘也。古之投壺,取中不求還,郭則激矢令還,謂之驍。如博之立基於輩中如驍傑也。今投壺用竹矢爲基,還謂驍,自郭舍人始也。”從引文中可見,投壺之矢,由最早的射箭,演變爲室內遊戲,矢以竹爲之,是從漢武帝時期開始的。

但西門慶的“投壺”,與上古時期的遊戲有着更爲獨特的意思,是性活動、性淫亂的表現,是西門慶最拿手、且樂此不彼的一個性遊戲。我的朋友、中國《金瓶梅》研究學會會員黃強先生對此作了專門的研究,並在《另一隻眼看金瓶梅》中有專章論述——

《金瓶梅》中,投壺仍保留着原始的遊戲成分。第19回,西門慶讓兩位搗子草裏蛇魯華、過街老鼠張勝懲治了蔣竹山後,邀請了應伯爵等一幫幫閒兄弟打雙陸消遣,“良久,都出來院子內投壺耍子。”但是更多的時候,投壺不再是簡單的投竹至壺中的投擲活動,西門通過自己的變態,賦予它情色的內容。

第27回,潘金蓮邀西門慶到葡萄架下投壺玩耍子,“二人到於架下,原來放着四個涼墩,有一把壺在傍。金蓮把月琴倚了,和西門慶投壺。遠遠只見春梅拿着酒,秋菊掇着果盒,盒子上一碗冰湃的果子。……西門慶與婦人對面坐着,投壺耍子。須臾過橋,翎花倒入,雙飛雁,連科及第,二喬觀書,楊妃春睡,烏龍入洞,珍珠倒捲簾,投了十數壺,把婦人灌的醉了,不覺桃花上臉,秋波斜乜。”

揭祕西門慶玩弄女性最拿手的一個遊戲:投肉壺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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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文中的記錄看,開始是正而八經的遊戲活動,“連科及第”以下均爲投壺的名目。但是,對於情慾高漲、色膽包天的西門慶來說,面對性感嬌娃潘金蓮的挑逗,如何能安得寂寞?尤其是“婦人灌醉了,不覺桃花上臉,秋波斜乜。”刺激了他的色慾,“婦人又早在架兒下,鋪設涼簟枕衾停當,脫的上下沒條絲,仰臥於衽席之上,腳下穿着大紅鞋兒,手弄白紗扇兒搖涼。西門慶走來看見,怎不觸動淫興?”潘氏的動作擺出的是壺口大張的姿態,於是,西門慶將她的雙腳用繩子吊在葡萄架上,玩起了“投肉壺”的勾當。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葡萄架下玩遊戲,死了也罷。當然,西門慶這個最拿手的一出“投肉壺”,也絕非他的創造,據考證也受到了遠古性遊戲的影響。前面說了,投壺原本是遊戲,但是前人在玩投壺遊戲就包含有性嬉戲的內容。《萬姓統譜》第131卷記載,春秋時期“中行穆子相晉侯投壺而生子。”(見《左傳》昭公十二年)。這裏的“投壺”即寓有生殖、性的內容。在玩投壺遊戲時,投壺作爲主賓間罰酒的遊戲,表現爲無節制性,傳統的禮制在投壺遊戲中變的鬆弛。由無節制漸漸演變成與生殖有關的性遊戲,再發展成爲純粹的房中祕戲。

再來看看《金瓶梅》中由西門慶與潘金蓮上演的這出最具代表性的一幕:西門慶與潘金蓮由用箭投進細頸瓶決勝負的遊戲,引出了兩人沉李的淫行。西門慶將潘氏兩足縛在葡萄架上,用沉李擲入潘氏張開的陰戶中,此謂投肉壺。故而有“若打中一彈,我吃一鍾酒。”於是,西門慶“向冰碗內取了枚玉黃李子,向婦人牝中,一連打了三個,皆中花心。這西門慶一連吃了三鍾藥五香酒,旋令春梅斟了一鍾兒,遞與婦人吃。又把一個李子放在牝中,不取出來,又不行事,急的婦人春心沒亂。”此舉又喚“金彈投銀鵝”。實際上是一種性虐待。p; 投壺遊戲,不僅在閨房中與妻妾、情婦作樂,在日常生活中,也是西門慶常玩的遊戲。第71回何千戶教家樂彈唱,何太監與西門慶也玩起了投壺,吃的是花酒,當然不會是純粹的遊戲。明中葉太監權勢炙手可熱,太監也醉心於吃花酒,狎妓,對於放縱的西門大官人來說,燈紅酒綠自是常事,與妻妾玩投肉壺遊戲,與行院歌妓也免不了再玩些刺激的活動。

揭祕西門慶玩弄女性最拿手的一個遊戲:投肉壺 第3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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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內容源於生活,《金瓶梅》中關於西門慶玩投壺的文字也並非空穴來風。投肉壺這荒淫遊戲在明代的男人中間是頗爲流行的,如在湯顯祖的作品中也有反映。《紫簫記》第30出就有“沉李浮瓜”投壺遊戲;《紫釵記》31出,以及《南柯夢記》、《邯鄲夢記》中皆有狂歡淫樂的表現。由此上溯至三國時期,曹丕的《與朝歌令吳質書》的記載,曹丕在給吳質信中,曰:“浮甘瓜於清泉,沉朱李於寒水。”追憶過去炎熱酷暑中行歡作樂的往事,“浮瓜”、“沉李”乃是性歡樂、性遊戲的代稱,也可以作爲“沉李投肉壺”的註腳。

投肉壺稱爲“金彈打銀鵝”,“銀”與“淫”是諧音。投壺本身就帶有交合的涵義,投肉壺則明白無疑地說明荒淫的行爲。黃強先生在與我聊起西門慶這最拿手的性遊戲時說,蘭陵笑笑生在《金瓶梅》一書中關於西門慶投壺的文字並非閒筆,而是有很深的寓意。潘金蓮在西門慶生活中一直充當“肉壺”的角色,是西門慶性滿足的對象。投壺所用的細頸瓶又點明《金瓶梅》的書名,壺是用來玩樂的,投肉壺說白了就是性交合;壺又是易碎的,這就註定了潘金蓮悲劇的命運與結局。壺又是瓶,則代表了另一女人李瓶兒,李瓶兒同樣是西門慶玩樂的性夥伴,“投壺”的對象,她與潘金蓮一樣,逃脫不了命運的捉弄,悲劇的角色。(作者 倪方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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