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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翠山武功是誰跟學的 張翠山是張三丰第幾個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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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翠山的武功是張三丰跟學的。張翠山是張三丰的第5個弟子。

張三丰的人物關係

師父:火龍真人(正史);覺遠(金庸小說中)

弟子:宋遠橋,俞蓮舟,俞岱巖,張松溪,張翠山,殷利亨[即殷梨亭],莫聲谷

徒孫:宋青書,張無忌

張翠山的武功招式有:武當長拳、純陽無極功、銀鉤鐵劃、虎爪絕戶手、二十四字倚天屠龍功、真武七截陣、梯雲縱

張三丰收徒之先,對每人的品德行爲、資質悟性,都曾詳加查考,因此七弟子入門之後,無一不成大器,不但各傳師門之學,並能分別依自己天性所近另創新招。

五年之前,恩師九十五歲壽誕;師兄弟稱觴祝壽之際,恩師忽然大爲不歡。說道:‘我七個弟子之中,悟性最高,文武雙全,惟有翠山。我原盼他能承受我的衣鉢,唉,可惜他福薄,五年存亡未卜,定是凶多吉少。’

掌力

張翠山冷笑道:“你欺我是小娃娃嗎?你們龍門鏢局傾巢而出,臨安府老家中沒好手看守,這黃金自是隨身攜帶。”他向鏢隊一行人瞧了幾眼,走到一輛大車旁邊,手起一掌,喀喇喇幾聲響,車廂碎裂,跌出十幾只金元寶來。衆鏢師臉上大變,相顧駭然,不知他何以竟知道這藏金之處。

輕功

張翠山人在半空,無法閃避,敵人這一擊又是既狠且勁,危急之中,伸左掌在敵人兵刃上一按,一借力,輕輕巧巧的翻上了牆頭,這一招乃是“武”字訣中的一“戈”,正所謂:“差池燕起,振迅鴻飛,臨危制節,中險騰機”,當千鈞一髮之際,轉危爲安。他在無可奈何中行險僥倖,想不到新學的這套功夫重似崩石,輕如遊霧,竟絕不費力的便化解了敵人雷霆般的一擊。

張翠山擡起了頭看傘上書畫,足下並不停步,卻不知前面有條小溝,左足一腳踏下,竟踏了個空。若是常人,這一下非摔個大筋斗不可。但他變招奇速,右足向前踢出,身子已然騰起,輕輕巧巧的跨過了小溝。

張翠山武功是誰跟學的 張翠山是張三丰第幾個弟子

眼見那帆船離岸數丈,無法縱躍上船,狂怒之下,伸掌向岸邊一株楓樹猛擊,喀喀數聲,折下兩根粗枝。他用力將一根粗枝往江中擲去,左手提了另一根樹枝,右足一點,躍向江中,左足在那粗枝上一借力,向前躍出,跟着將另一根粗枝又拋了出去,右足點上樹枝,再一借力,躍上了船頭。

張翠山道:“小弟張翠山!”他心情激動,眼見木筏跟兩船相距尚有數丈,從筏上拾起一根大木,使勁一拋,跟着身子躍起,在大木上一借力,已躍到了對方船頭。

龜息法

張翠山心想:“索性開開他的玩笑。”暗運內勁,腹膜上頂,霎時間心臟停止了跳動。那人一搭上他手腕,只覺他脈搏已絕,更嚇了一跳。

借力打力

張翠山緩不出手來招架,吸一口氣,挺背硬接了他這一掌,但聽的一聲,這一掌力道奇猛,結結實實的打中了他背心。張翠山深得武當派內功的精要,全身不動,借力卸力,將這沉重之極的掌力引到掌心,只聽到波的一聲響,第三枚梅花鏢從殷素素臂上激射而出,釘在船艙板上,餘勢不衰,兀自顫動。

發掌之人一掌既出,第二掌跟着便要擊落,見了這等情景,第二掌拍到半路,硬生生的收回,叫道:“殷姑娘,你……你沒受傷麼?”但見她手臂傷口噴出毒血,這人也是江湖上的大行家,知道是打錯了人,心下好生不安,暗忖自己這一掌有裂石破碑之勁,看來張翠山內臟已盡數震傷,只怕性命難保,忙從懷中取出傷藥,想給張翠山服下。

張翠山武功是誰跟學的 張翠山是張三丰第幾個弟子 第2張

張翠山搖了搖頭,見殷素素傷口中流出來的已是殷紅的鮮血,於是放開手掌,回過頭來笑道:“你這一掌的力道真是不小。”那人大吃一驚,心想自己掌底不知擊斃過多少成名的武林好手,怎麼這少年不避不讓的受了一掌,竟如沒事人一般,說道:“你……你……”瞧瞧他臉色,伸手指去搭他脈搏。

只怕兩個大力士中有一個力氣不繼,稍有失閃,那四五百斤的大石壓將下來,豈不給壓得筋折骨斷?他二人心中氣惱,卻又不敢出手襲擊這兩個大力士,巨石橫空,誰也不敢靠近,自履險地。

張翠山忽見巨石凌空壓到,也是吃了一驚,假如後躍避開,便和崑崙派的高蔣二人一般無異,未免墮了師門的威望,這時候也不容細想,練武之人到了緊迫關頭,本身蓄積着的功夫自然而然的使將出來。當下左手使一招“武”字訣中的右鉤,帶動左方壓下來的巨石,右手使一招“刀”字訣中的左撇,帶動右方壓下來的巨石。那兩塊巨石本身各有四百來斤,再加上凌空一擲之勢,更是非同小可。張翠山不以膂力見長,要他空手去託,那是一塊巨石也舉不起的。可是張三丰這套從書法中化出來的招術,實是奪造化之功的神奇。要知武當一派的武功,原不求力大,亦不求招快。只要力道運用得法,四兩尚可撥千斤。這時張翠山使出師門所授最精深的功夫,藉着那兩名舵主的一擲之勢,帶着兩塊巨石直飛上天。這兩塊巨石飛擲之力,其實出自兩名舵主,只是他以手掌稍加撥動,變了方向。他長袖飛舞,手掌隱在袖中,旁人看來,竟似以衣袖捲起巨石,擲向天空一般。兩塊巨石一高一低,先後跌落。張翠山輕飄飄的縱身而起,盤膝坐在較高的那塊石上。但聽得騰的一響,地面震動,一塊巨石落了下來,一大半深陷泥中,第二塊跟着落下,平平穩穩的擺在第一塊巨石之上,兩石相碰,火花四濺,只震得每一席上碗碟都叮叮噹噹的亂響。張翠山不動聲色的坐在石上,笑道:“兩位舵主神力驚人,佩服,佩服!”

張翠山越戰越是神定氣足,揮灑自如,驀地裏右手倏出,使個“龍”字訣中的一鉤,抓住了圓業的禪杖,順手一拉,往圓音的禪杖上碰了過去。這一下借力打力,但聽得當的一下巨響,只震得各人耳中嗡嗡作響。圓音和圓業力氣均大,再加上張翠山的力道,兩人只震得虎口血流。圓心一驚之下,撲上相救。張翠山伸足一鉤,反掌在他背心拍落,又是借力打力,便以他自己向前一撲的勁道,將他摔了一交。張翠山冷笑道:“要擒我上少林寺去,只怕還得再練幾年。”

銀鉤鐵劃

只見圓業禪杖在地下一撐,借力竄躍起來,張翠山跟着縱起,他的輕功可比圓業高得多了,凌空下擊,捷若御風。圓業橫杖欲擋,張翠山虎頭鉤一轉,嗤的一聲,圓業肩頭中鉤,鮮血長流,負痛吼叫,摔下地來。這一下還是張翠山手下留情,否則鉤頭稍稍一偏,鉤中他的咽喉,圓業當場便得送命。

張翠山道:“小心!”一言未畢,只聽得呵的一聲,眼前白影閃動,洞中衝出一頭大白熊來。

那熊毛長身巨,竟和大牯牛相似。殷素素猛吃一驚,急忙躍後。白熊人立起來,提起巨掌,便往殷素素頭頂拍落。殷素素彎過長劍,往白熊肩頭削去,可是她在海上飄流久了,身子虛弱,出手無力,這一劍雖削中了熊肩,卻只輕傷皮肉,待得第二招回劍掠去,白熊縱身撲上,啪的一響,已將長劍打落在地。張翠山急叫:“素素退開!”躍上去用樹幹橫掃,正打在白熊左前足的膝蓋之處。但聽得喀喇一響,樹幹折爲兩截,白熊的左足卻也折斷了。白熊受此重傷,只痛得大聲吼叫,聲震山谷,猛向張翠山撲將過來。

張翠山雙足一點,使出“梯雲縱”輕功,縱起丈餘,使一招“爭”字訣中的一下直鉤,將銀鉤在半空中疾揮下來,正中白熊的太陽穴。這一招勁力甚大,銀鉤鉤入數寸。那白熊驚天動地般大吼一聲,拖得張翠山銀鉤脫手,在地下翻了幾個轉身,仰天而斃。殷素素拍手笑道:“好輕功,好鉤法!”

張翠山武功是誰跟學的 張翠山是張三丰第幾個弟子 第3張

一言甫畢,猛聽得張翠山叫道:“快跳過來!”殷素素聽他呼聲中頗有驚惶之意,不暇詢問,向前一竄,直撲到他懷裏,回過頭來,不禁“啊”的一聲驚呼。原來她身後又站着一頭大白熊,張牙舞爪,猙獰可怖。張翠山手中沒了兵刃,忙拉了殷素素躍上一株大松樹。那白熊在樹下團團轉動,不時仰頭吼叫。張翠山折下了一根松枝,對準白熊的右眼甩了下去,波的一聲輕響,樹枝入眼。那熊痛得大叫,便欲撲上樹來。張翠山從殷素素手中接過長劍,對準熊頭,運勁摔將下去。噗的一聲,長劍沒入了大半,那熊慢慢軟倒,死在樹下。

倚天屠龍功

張翠山道:“我不是跟前輩比兵刃,只是比寫幾個字。”說着緩步走到左首山峯前一堵大石壁前,吸一口氣,猛地裏雙腳一撐,提身而起。他武當派輕功原爲各門各派之冠,此時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頭,如何敢有絲毫大意?身形縱起丈餘,跟着使出“梯雲縱”絕技,右腳在山壁一撐,一借力,又縱起兩丈,手中判官筆看準石面,嗤嗤嗤幾聲,已寫了一個“武”字。一個字寫完,身子便要落下。

他左手揮出,銀鉤在握,倏地一翻,鉤住了石壁的縫隙,支住身子的重量,右手跟着又寫了個“林”字。這兩個字的一筆一劃,全是張三丰深夜苦思而創,其中包含的陰陽剛柔、精神氣勢,可說是武當一派武功到了巔峯之作。雖然張翠山功力尚淺,筆劃入石不深,但這兩個字龍飛鳳舞,筆力雄健,有如快劍長戟,森然相同。

兩個字寫罷,跟着又寫“至”字,“尊”字。越寫越快,但見石屑紛紛而下,或如靈蛇盤騰,或如猛獸屹立,須臾間二十四字一齊寫畢。這一番石壁刻書,當真如李白詩云:“飄風驟雨驚颯颯,落花飛雪何茫茫。起來向壁不停手,一行數字大如鬥。恍恍如聞鬼神驚,時時只見龍蛇走。左盤右蹙如驚雷,狀同楚漢相攻戰。”

張翠山武功是誰跟學的 張翠山是張三丰第幾個弟子 第4張

張翠山寫到“鋒”字的最後一筆,銀鉤和鐵筆同時在石壁上一撐,翻身落地,輕輕巧巧的落在殷素素身旁。謝遜凝視着石壁上那三行大字,良久良久,沒有作聲,終於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寫不出,是我輸了。”要知“武林至尊”以至“誰與爭鋒”這二十四個字,乃張三丰意到神會、反覆推敲而創出了全套筆意,一橫一直、一點一挑,盡是融會着最精妙的武功。[2]

梯雲縱

金庸小說《倚天屠龍記》中,武當派輕功絕學:梯雲縱

武當的輕功絕技,堪稱輕功中的輕功,其注重身法的輕靈,不以步法多變來迷惑對手,要旨是身形輕巧,高低進退自如。

本武功出自金庸的小說《倚天屠龍記》第三章 寶刀百鍊生玄光 俞岱巖本覺得這幹人個個兇狠悍惡,事不關己,也就不必出手。斯時見老者命在頃刻,只要一入爐中,立時化成焦炭,終究救命要緊,當即縱身高躍,一轉一折,在半空中伸下手來,抓住那老者的髮髻一提,輕輕巧巧的落在一旁。白袍客和長白三禽早見他站在一旁,一直無暇理會,突然見他顯示了這手上乘輕功,盡皆吃驚。白袍客長眉上揚,問道:“這一手便是聞名天下的‘梯雲縱’麼?”俞岱巖聽他叫出了自己這路輕功的名目,先是微微一驚,跟着不自禁的暗感得意:“我武當派功夫名揚天下,聲威遠播。”說道:“不敢請教尊駕貴姓大名?在下這點兒微末功夫,何足道哉?”那白袍客道:“很好很好,武當派的輕功果然是有兩下子。”口氣甚是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