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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祕:歷史上中國古代社會的流氓們究竟有多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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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讀:晚清時節,由於西風薰染日烈,中國的社會風氣也日漸開化,往昔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入的閨秀已不再恪守閨房的寂寞,而是頻頻步出閨閣,時常出來拋頭露面。年輕女子拋頭露面相會的增多,這就爲那些“輕薄子弟”調戲良家婦女提供了極好的機會。

據《申報》載,同治十一年(1872)四月二十八日,在上海城中城隍廟前,一婦人彳亍獨行。此婦人年甚少,相貌卻頗美。當時有兩個輕薄無賴男子,一名相交,一名徐錦,見這位婦人孤弱無伴,就從後面追趕上去。近前以後,嬉笑指點,品其妍媸。這兩個無賴感到光說興猶未盡,於是再趕行幾步,到四景園茶室門前,就挨婦人之肩而過,竟伸手摸婦人的乳頭,“兼肆謔浪”。這位婦人一時大驚失色,急忙用兩手緊握其臂,大呼捉賊。兩人意欲甩手逃跑。此時路人聚集,全環視婦人,向她詢問何事。婦人如實道來,“具言所行,衆人均笑詈之”。於是將這兩個無賴捆送縣署,“二人共荷一校”,在四晨園門前示衆三日(《申報》,同治壬申四月二十九日)。其實,相交、徐錦這兩位輕薄無賴,不過是結幫成派的流氓中的兩位。這批流氓一般家住浦東,在城內以做豆腐爲業。城隍廟前的四景園茶室,實際上就是他們的窩藏之地,時常在此拉人“吃講茶”(《申報》,同治壬申四月三十日)。

揭祕:歷史上中國古代社會的流氓們究竟有多惡毒

流氓不僅調戲良家婦女,而且還誘姦婦女,專幹性犯罪的流氓活動。同治年間,浙江鄲縣城內西雙橋,有吳姓婆媳兩人,專門以替人收生爲業。婆婆年達六旬,而媳婦尚屬少艾,且丰姿秀美。同治十二年(1873)八月二十三日夜裏三更時分,行人已經絕跡。忽來一惡少,持燈一盞,命轎一乘,說是前來請收生。還說地點在小教場,韓姓家,請您媳婦去,大概屬於難產,實則滿嘴謊言。倉促之間,婆媳倆也來不及多細想,媳婦就“登轎徑去”。婆婆看到轎伕身着棉綢小衫、紡綢褲子、廣式鑲鞋,與一般轎伕的裝束不同,心裏也就產生了懷疑。於是,就請鄰里五六人追趕上去。正好碰到惡少與轎伕商妥,打算借演武廳作雲雨臺,“意將輪姦”。顯然,這位轎伕也是無賴的黨羽。後來看到有人喊叫而至,只好棄轎而去,狼狽逃竄(《申報》,同治癸酉九月初二日)。

誘姦婦女其中也有手段甚爲奸狡者。有一次,一少年乘江輪出行,偶擡頭見對門艙中坐一長相頗佳的婦人,於是就起了淫毒之心。入夜,婦人熟睡在牀,少年折刀推門而入。婦人以爲強盜來了,嚇得渾身發抖,問:“你要幹什麼?”少年說:“我要和你睡覺。”婦人正要喊叫,少年已將門鎖上了,隨即又把二百元銀幣甩到她面前,說:“和我睡一覺,這兩百元錢就給你,明日船一靠岸,各奔東西。如果拒絕反抗,我就先殺了你,然後自殺。”婦人爲金錢所誘,又爲利刃所逼,不再作聲,任憑少年爬上身體胡作非爲。次日早晨,少年忽在自己住的艙中大哭,並對聚攏來的買辦及諸客說:“我隨身帶了二百金,這些錢是我養家活口之資,昨夜全部失去,歸無面目,只有求死了。”船上買辦問:“你晚上睡覺鎖門沒有?”少年回答:“沒有。”買辦說:“銀子必定被賊偷了。不知道銀元上有沒有標識?”少年說:“有。銀元上都印有某錢莊的印。”於是買辦對乘客說:“爲了拯救此人,請各位協助搜查隨身的行李。”乘客爲了擺脫干係,證明自己的清白,都主動攤開行李接受檢查。

揭祕:歷史上中國古代社會的流氓們究竟有多惡毒 第2張

當來到婦人住房時,她神色慌張,堅決不同意檢查。買辦強行打開她的箱子,發現了打着印記的二百銀元。諸客見了驚詫不已,婦人掩面大哭。這時一老叟走出人羣說:“我住在此婦鄰室,昨晚發生之事,聽得一清二楚。原原本本講述了一番,又氣憤地責怪少年說:“你既誘姦女人,又誣人偷竊,心狠手辣,禽獸不如。”最後,衆人商定,二百銀元仍歸婦人所有,並罰少年另拿二百元交給善會,以示懲罰。(陸德陽:《流氓史》)除了這種誘姦以外,有些無賴之徒,還借捉姦的機會順水摸魚姦污婦女。清嘉慶十年,山東有土棍田二,與其父田坤、弟田三均性情兇狠,身上總是帶着刀。有李麻與王振海之妻謝氏姦通,並借劉宋氏之屋姘居。王振海四處找不到妻子,就去懇求田坤幫助尋找。不久,田坤父子捉住了李麻、謝氏,田二就將謝氏帶回家中奸宿,且欲霸佔爲妻。於是田坤出面逼王振海賣妻,給錢五千。王振海不敢違抗,只得應允。又有一次,田二知道莊驢之妻王氏與姚鬆姦情,就帶刀前去威脅、要挾王氏,並強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