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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蒂爾·蘭波歷史 阿蒂爾·蘭波歷史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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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蒂爾·蘭波,十九世紀末法國著名象徵派詩人,出生於1854年法國阿登省夏爾城,1891年逝世,代表作品長詩《地獄中的一季》。

個人簡介

讓·尼古拉·阿爾蒂爾·蘭波(法語:Jean Nicolas Arthur Rimbaud,1854年10月20日-1891年11月10日),或譯阿爾圖爾·蘭波、韓波、林包德,19世紀法國著名詩人。蘭波是無法被歸類的天才詩人,創作時期僅在14-19歲,之後便停筆不作。他受法國象徵主義詩歌影響,是超現實主義詩歌的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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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蒂爾·蘭波

人物生平

青年時期

蘭波出生於法國東北部夏爾維勒鄉村的一箇中產階級家庭。少年時代的蘭波是一個好動而才華橫溢的學生。15歲那年,他就能以拉丁文寫作各種詩歌並因此贏得了很多獎賞。

1870年,蘭波的老師喬治·伊森巴爾成爲蘭波在文學道路上的領路人。在他的指導下,蘭波開始用法語寫詩,其法語詩歌的創作水平進展迅速。蘭波性格叛逆,屢次離家出走,甚至曾經參與過1871年的巴黎公社組織。他在詩歌《巴黎人的狂歡或巴黎的重生》一詩中描述了自己參與巴黎公社的這段經歷。1871年以後,蘭波成爲一個無政府主義者,他開始酗酒,並經常蓄長髮、衣衫襤褸的招搖過市,以圖嘲笑那些一本正經的中產階級。他給他的老師伊森巴爾寫信,系統闡述他的詩歌創作理論,即在“漫長的、龐大的、理性的騷亂中”加入幻覺的因素。

1871年9月底,蘭波再次回到巴黎,不過這次是應著名象徵主義詩人保爾·魏爾倫的邀請。魏爾倫曾讀過蘭波的著名作品《醉舟》,十分愛慕蘭波的詩才。來到巴黎之後,蘭波住在魏爾倫的家裏。很快,魏爾倫便和這個17歲的才華橫溢的文學青年墜入愛河,他們成爲巴黎詩壇著名的同性情侶。兩人同居之後,生活揮霍而放任,酗酒和吸食大麻是家常便飯。他們爲巴黎的文學精英團體所不容,而蘭波的恃才傲物更是引起許多的反感。這一時期,蘭波創作了大量具有震撼力的詩作,他的詩歌成就甚至超過了象徵主義文學的先驅波德萊爾。

蘭波和魏爾倫之間的同性戀情日益熾烈。1872年,魏爾倫甚至離開了他的妻子和尚在襁褓中的兒子,和蘭波一同私奔至倫敦。1873年7月,兩人在布魯塞爾火車站曾發生過一場激烈的爭吵,隨後魏爾倫用槍打傷了蘭波的手腕,一氣之下蘭波叫來警察,魏爾倫被逮捕。被捕期間,魏爾倫甚至被迫接收了一系列具有侮辱性的心理治療,原因是魏爾倫的妻子指控她的丈夫和蘭波之間不正常的“友情”。開庭審理時,儘管蘭波一再宣稱自己撤回對魏爾倫的控訴,法官還是判魏爾倫入獄兩年。魏爾倫入獄後,蘭波隻身一人回到故鄉夏爾維勒,在極度傷心中完成了一生最傑出的詩作《地獄一季》。這部作品是象徵主義文學的精品。在詩中,蘭波追憶他和魏爾倫共同生活的“地獄情侶”的歲月。他甚至以“悲傷的兄弟”、“瘋癲的童貞女”來稱呼魏爾倫,而自己則是他的“下地獄的丈夫”。1874年,蘭波和詩人傑曼·努沃再次返回倫敦,並出版了他倍受爭議的作品《彩畫集》,其中包含了兩首最早的以自由詩體寫成的法語詩歌。

漂泊生活

1875年,蘭波和魏爾倫最後一次在德國相遇。此時的魏爾倫已經獲釋,並被迫皈依了天主教。這個時候,蘭波已經受夠了早年的放縱生活,基本放棄了寫作生涯,而是開始從事一些能夠給他帶來穩定收入的工作。

1876年夏天,他甚至加入了荷蘭的軍隊,只是爲了免費到印度尼西亞的爪哇去旅行。然而到了爪哇之後,他很快就厭倦了,並立即乘船返回法國。他曾遊歷塞浦路斯並最終在亞丁定居,併成爲巴爾代公司的一名僱員。在這段時間,他沒有再和男性產生同性戀情,而是和很多當地的女性相戀。

1877年,蘭波開始徒步在歐洲大陸旅行。

1884年,蘭波辭去工作,開始獨立在阿比西尼亞(今天的埃塞俄比亞)經商。他從事軍火走私生意,並賺了不少錢。而在這個時候,蘭波的右膝蓋患上滑膜炎,並很快惡化爲癌症。日益惡劣的病情迫使蘭波於1891年5月9日返回法國。5月27日,蘭波做了右腿的截肢手術,然而這還是沒能抑制癌細胞的擴散。同年11月10日,蘭波在法國馬賽逝世,享年37歲。

個人作品

阿蒂爾·蘭波歷史 阿蒂爾·蘭波歷史百科 第2張

  蘭波作品全集

黎明

我吻抱夏晨的黎明。

宮殿前的一切依然靜寂,流水止息。綠蔭尚未在林路中消失,我走過,喚醒一陣陣生動而溫馨的氣息,寶石般的睛瞳睜開,輕翅無聲地飛起。

第一個相遇,在晨曦灑落的幽徑上,一朵花告訴了我它的名字。

我朝金色的瀑布一笑,她的散發飄過鬆杉林:自那銀白的頂端我認出了女神。

於是我一層層揭開輕紗,在小路上我揮動雙臂。在平原上,我向雄雞舉告了她。

在都市裏,她在教堂的鐘塔與穹頂間逃匿,乞丐般飛跑在大理石的岸上。我追逐着她。

在路上,在月桂樹邊,我以層層輕紗將她環抱,隱約地感覺到她無限的玉體,黎明和孩子一起倒在叢中。

醒來,已是正午。

醉舟

當我順着無情河水只有流淌,

我感到縴夫已不再控制我的航向。

吵吵嚷嚷的紅種人把他們捉去,

剝光了當靶子,釘在五彩樁上。

所有這些水手的命運,我不管它,

我只裝運佛蘭芒小麥、英國棉花。

當縴夫們的哭叫和喧鬧消散,

河水讓我隨意漂流,無牽無掛。

我跑了一冬,不理會潮水洶涌,

比玩的入迷的小孩還要耳聾。

只見半島們紛紛掙脫了纜繩,

好像得意洋洋的一窩蜂。

風暴祝福我在大海上甦醒,

我舞蹈着,比瓶塞子還輕,

在海浪——死者永恆的搖牀上

一連十夜,不留戀信號燈的傻眼睛。

綠水滲透了我的杉木船殼,——

清甜賽過孩子貪吃的酸蘋果,

洗去了藍的酒跡和嘔吐的污跡,

沖掉了我的鐵錨、我的舵。

從此,我就沉浸於大海的詩——

海呀,泡滿了星星,猶如乳汁;

我飽餐青光翠色,其中有時漂過

一具慘白的、沉思而沉醉的浮屍。

這一片青藍和荒誕、以及白日之火

輝映下的緩慢節奏,轉眼被染了色——

橙紅的愛的黴斑在發酵、在發苦,

比酒精更強烈,比豎琴更遼闊。

我熟悉在電光下開裂的天空,

狂浪、激流、龍捲風;我熟悉黃昏

和象一羣白鴿般振奮的黎明,

我還見過人們只能幻想的奇景!

我見過夕陽,被神祕的恐怖染黑,

閃耀着長長的紫色的凝輝,

照着海浪向遠方滾去的微顫,

象照着古代戲劇裏的合唱隊!

我夢見綠的夜,在眩目的白雪中

一個吻緩緩地漲上大海的眼睛,

聞所未聞的液汁的循環,

磷光歌唱家的黃與藍的覺醒!

我曾一連幾個月把長浪追趕,

它衝擊礁石,恰象瘋狂的牛圈,

怎能設想瑪麗亞們光明的腳

能馴服這哮喘的海洋的嘴臉!

我撞上了不可思議的佛洛裏達,

那兒豹長着人皮,豹眼混雜於奇花,

那兒虹霓繃得緊緊,象根根繮繩

套着海平面下海藍色的羣馬!

我見過發酵的沼澤,那捕魚簍——

蘆葦叢中沉睡着腐爛的巨獸;

風平浪靜中驟然大水傾瀉,

一片遠景象瀑布般注入渦流!

我見過冰川、銀太陽、火炭的天色,

珍珠浪、棕色的海底的擱淺險惡莫測,

那兒扭曲的樹皮發出黑色的香味,

從樹上落下被臭蟲齧咬的巨蛇!

我真想給孩子們看看碧浪中的劍魚——

那些金燦燦的魚,會唱歌的魚;

花的泡沫祝福我無錨而漂流,

語言難以形容的清風爲我添翼。

大海——環球各帶的疲勞的受難者

常用它的嗚咽溫柔地搖我入夢,

它向我舉起暗的花束,透着黃的孔,

我就象女性似的跪下,靜止不動……

象一座浮島滿載金黃眼珠的鳥,

我搖晃這一船鳥糞、一船喧鬧。

我航行,而從我水中的纜繩間,

浮屍們常倒退着漂進來小睡一覺!……

我是失蹤的船,纏在大海的青絲裏,

還是被風捲上飛鳥達不到的太虛?

不論鐵甲艦或漢薩同盟的帆船,

休想把我海水灌醉的骨架釣起。

我只有盪漾,冒着煙,讓紫霧導航,

我鑽破淡紅色的天牆,這牆上

長着太陽的苔蘚、穹蒼的涕淚,——

這對於真正的詩人是精美的果醬。

我奔馳,滿身披着電光的月牙,

護送我這瘋木板的是黑壓壓的海馬;

當七月用棍棒把青天打垮,

一個個灼熱的漏斗在空中掛!

我全身哆嗦,遠隔百里就能聽得

那發情的河馬、咆哮的漩渦,

我永遠紡織那靜止的蔚藍,

我懷念着歐羅巴古老的城垛!

我見過星星的羣島!在那裏,

狂亂的天門向航行者開啓:

“你是否就睡在這無底深夜裏——

啊,百萬金鳥?啊,未來的活力?”

可是我不再哭了!晨光如此可哀,

整個太陽都苦,整個月亮都壞。

辛辣的愛使我充滿醉的昏沉,

啊,願我龍骨斷裂!願我葬身大海!

如果我想望歐洲的水,我只想望

馬路上黑而冷的小水潭,到傍晚,

一個滿心悲傷的小孩蹲在水邊,

放一隻脆弱得像蝴蝶般的小船。

波浪啊,我浸透了你的頹喪疲憊,

再不能把運棉輪船的航跡追隨,

從此不在傲慢的彩色旗下穿行,

也不在躉船可怕的眼睛下划水!

元音

A黑、E白、I紅、U綠、O藍:元音們,

有一天我要泄露你們隱祕的起源:

A,蒼蠅身上的毛茸茸的黑背心,

圍着惡臭嗡嗡旋轉,陰暗的海灣;

E,霧氣和帳幕的純真,冰川的傲峯,

白的帝王,繁星似的小白花在微顫;

I,殷紅的吐出的血,美麗的朱脣邊

在怒火中或懺悔的醉態中的笑容;

U,碧海的週期和神祕的振幅,

佈滿牲畜的牧場的和平,那鍊金術

刻在勤奮的額上皺紋中的和平;

O,至上的號角,充滿奇異刺耳的音波,

天體和天使們穿越其間的靜默:

噢,奧美加,她明亮的紫色的眼睛!

黃昏

夏日藍色的黃昏裏,我將走上幽徑,

不顧麥莖刺膚,漫步地踏青;

感受那沁涼滲入腳心,我夢幻……

長風啊,輕拂我的頭頂。

我將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動;

無邊的愛卻自靈魂深處氾濫。

好像波西米亞人,我將走向大自然,

歡愉啊,恰似跟女人同在一般。

羣鴉

主啊,當牧場上寒氣蕭森,在羅列着古老十字架的路上

當荒村中,悠長的三禱經,在溝渠上,在窪地上

在花草凋殘的一會兒散開一會兒集合

原野上寂靜無聲

愉快的羣鴉,在昔日的死者所長眠的

在廣闊的天空中佈陣,法蘭西原野上,你們,在這冬天

成百累千地迴翔盤旋

寒風襲擊着你們的窩巢,使行人有無窮的感慨?

這奇美的軍隊發着淒厲的叫聲,啊,全身喪服的烏鴉

你們沿着黃濁的江流,你們是義務的助哀人

牧神的頭

在樹叢這鍍着金斑的綠色寶匣中,

在樹叢這開着絢爛花朵的朦朧中,

睡着那甜蜜的吻,

突然,那活潑打亂一片錦繡,

驚愕的牧神擡起眼睛,

皓齒間叼着紅色的花卉,

他那陳年老酒般鮮亮的嘴脣,

在樹枝間發出笑聲。

他逃走了——就像一隻松鼠——

他的笑還在每片樹葉上顫動,

一隻灰雀飛來驚擾了

樹林中正在沉思的金色的吻。

櫥櫃

這是一個雕花的大櫥,陰暗的橡木,

十分古老,一副老奶奶的面孔;

櫥門打開,一股陳酒與醉人的芳香,

便從陰影之中溢出來。

櫥櫃裏裝滿雜亂的古董,

香香的黃手絹,女人和孩子的圍兜,

枯萎的舊花邊,

祖母的頭巾,上面印着奇異的飛禽走獸。

裏面還有各種各樣的徽章,

白色、栗色的發綹,乾花和肖像,

芳香混合着水果的香味。

——噢,古老的櫥櫃,你瞭解許多故事,

當烏黑的大門“吱吱”打開,

你就將那一段段往事娓娓道來。

1870年10月

清晨

我難道沒有一次英勇、美好而又虛幻的青春,幸運地寫在金頁片上?出於怎樣的瘋狂、怎樣的錯誤,現實中我才如此虛弱?你們說野獸因悲傷而抽泣,病人絕望,

死者被夢魔折磨,那麼,請你們也講講我的沉淪與昏睡的緣由吧。我再也無法說清自己,就像乞丐無從解釋他們唸誦的《天主經》《聖母經》,我連話也不會說了!

不過今天,我和地獄的緣份已盡。那確曾是一座地獄;古老的地獄,人子打開了它的大門。

同樣的沙漠,同樣的夜,我又在銀色的星輝下睜開

疲憊的雙眼,而生命的主、朝拜初生耶穌的三博士,心靈與思想依然無動於衷。我們何時才能在沙灘與羣峯之上,向着新的勞動、新的智慧致敬!爲暴君、魔鬼的逃亡,迷信的終結而歡呼——成爲最初的使者——迎接人間的聖誕!

天國之歌,人民的腳步!奴隸們,我們從不詛咒生活。

永別

已經是深秋!——何必惋惜永恆的陽光,既然我們

立誓要找到神聖之光——遠遠離開那死於季節嬗替的人。

秋天。我們的航船在靜止的霧靄中轉向苦難之港,朝着沾染了火與污穢的大空下的都城駛去,啊!衣衫檻褸,雨水浸壞的面色,喝得爛醉,把我釘死在十字架上的千萬種情愛!這吞食無數靈魂、無數屍體的鬼女王,她決不肯就此罷休,而且億萬死去的靈魂還要接受審判!

我看見我的皮肉被污泥濁水和黑熱病侵蝕蹂躪,頭髮、腋下生滿蛆蟲,心裏還有大蛆蟲輾轉蠕動,我躺在不辨年齡,已無知覺的不相識的人中間……我也許就死在這裏了……可怕的景象!我憎恨貧窮。

我怕嚴寒的冬日,因爲那是需要安全舒適的季節!

——有時我看到一望無際的海灘上空佈滿潔白如雪、歡欣鼓舞的國度。一艘金色的大船,在我上空有彩旗迎風搖曳。我創造了應有盡有的節日,應有盡有的勝利,

應有盡有的戲劇。我還試圖發明新的花卉,新的星辰,新的肉體,新的語言。我自信已經取得超自然的法力。

怎麼!我必須把我的想象和我的記憶深深埋葬。藝術家和說故事人應得的光榮已經被剝奪!

我呀!我呀,我說我是占星術士或者天使,倫理道義一律免除,我還是帶着有待於求索的義務,有待於擁抱的坎坷不平的現實,迴歸土地吧!農民!

我受騙了,上當了?仁慈對於我是否也是死亡的姐妹?

最後,因爲我是靠謊言養育而生,我請求寬恕。好了,好了。

什麼伸出友誼之手?到哪裏去尋求援救?

重要作品

《詩集》

《醉舟》(1871年)

《地獄一季》(1873年)

《彩畫集》(1874年)

《蘭波書信集》

人物影響

阿蒂爾·蘭波歷史 阿蒂爾·蘭波歷史百科 第3張

  天才詩人蘭波

詩人蘭波分成兩個部分:謎一般的詩篇和豐富的人生構成的傳奇。他爲後來的世界確立了一種生存和反叛的範式,20世紀後“蘭波族”成爲專有名詞,崇拜、模仿蘭波的羣體越來越壯大。二戰結束後,作家亨利·米勒預言:在未來世界上,蘭波型將取代哈姆雷特型和浮士德型,其趨勢是走向更深的分裂。1968年,法國巴黎反叛學生將蘭波的詩句寫在革命的街壘上:“我願成爲任何人”、“要麼一切,要麼全無!”

蘭波對現代文學、音樂和藝術的影響是非常深遠的。他在巴黎的生活經歷曾經於1995年被拍成電影《全蝕狂愛》,由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扮演。

蘭波的創作是法語詩歌歷史上的重大變革。他本人是一位無法被歸類的詩人,有人認爲他是象徵主義運動最傑出的詩人之一,他也被公認爲是其後的超現實主義的鼻祖。二戰後誕生於美國的“垮掉的一代”的詩風也深受蘭波影響。今日人們在追憶現代詩歌的發展歷程時,蘭波的名字都是絕對不會忽略的。就連恐怖小說作家托馬斯·裏戈蒂也曾在不同場合表示自己是蘭波的忠實追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