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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婕妤:西漢成帝劉驁之妃,最後結局如何?

來源:飛飛歷史網    閱讀: 1.55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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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以銅爲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爲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爲鏡,可以明得失。那我們的主人公班婕妤究竟有怎樣的故事呢?

西漢成帝劉驁之妃、一代才女!其早年在宮中因才色獲成帝獨寵,風頭無兩。可惜後來趙飛燕趙合德兩女勾去了漢成帝的魂兒,班婕妤逐漸失寵。最終因趙氏姐妹陷害,爲巫蠱案牽連,就此遠離事非,居深宮,做學問,留下《團扇詩》等傳世詩篇!

“新裂齊紈素,鮮潔如霜雪,裁爲合歡扇,團團似明月。出入君懷袖,動搖微風發。常恐秋節至,涼飆奪炎熱,棄捐篋笥中,恩情中道絕。”

這首《團扇詩》又名《怨歌行》,乃是班婕妤失寵後哀怨悱惻之作,她也因此被列入史上大怨婦之列。至今陝西咸陽城北漢成帝延陵旁側還有一座“愁娘娘”墳,墓主人便是班婕妤。

班婕妤:西漢成帝劉驁之妃,最後結局如何?

那麼班婕妤是如何從一名寵妃變成一代“怨婦”的呢?

聞其詩見其人,能寫出《團扇詩》的愁娘娘可不是小家碧玉,而是出身於豪門士族。班家累世以道德傳家人材輩出,我們耳熟能詳撰寫《漢書》的班固,就是班婕妤的侄孫。可想而知班婕妤在如此家境薰染下,自幼博覽羣書知禮儀懂進退,爲其花容月色更添一份嫺雅韻致。

在我們古代,女子是沒有什麼資格接受教育的,所以“才女”出現的頻率就非常低了,一名女子要想在古代成長爲才女,除了家庭有能力有意識的提供教育條件以外,自己的學習天賦也是非常重要的。

由於女子得纔有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情,所以才女的地位也就像“大熊貓”一樣,宮中猛然間出現一個有着傾國之容且懷有滿腹才華的宮妃,就連皇帝都待“眼前一亮”。所以班舒婕在進宮以後,很快就得到了成帝的喜愛。 由於這名女子受過教育,所以在很多方面都有很深的見解,她平時也會努力去做一個賢良之妃,儘量給漢成帝提出好的建議。比如說成帝和她相處之時,曾經提出帶着她一塊乘車出遊,可是班舒婕卻非常堅定的告訴漢成帝,從古代以來,賢明的漢成帝身邊一直會跟着賢臣,怎麼能帶着自己的宮妃同乘出遊呢?

成帝聽到這樣的“教誨”也覺得很有道理,所以在隨後的日子裏,成帝的每次出行都要刻意組織一下自己的“賢臣”陣容。班婕妤辭輦之德瞬間傳遍宮廷,太后王政君更是盛讚“古有樊姬,今有班婕妤”。

樊姬可是古代扶郎有術的楷模,她乃春秋時期楚莊王夫人。楚莊王性好遊獵,正是在樊姬勸諫下才勵精圖治成就春秋五霸之業。班婕妤得此褒獎,自此更端正言行以圖成就劉驁明君帝業。

班婕妤:西漢成帝劉驁之妃,最後結局如何? 第2張

只可惜,班婕妤雖然在各個方面都做的非常到位,但是她卻忽略了一個人,漢成帝劉驁。

漢成帝劉驁是史上有名荒淫之君,他身爲漢元帝嫡子,自幼天資聰慧行爲穩重,早早被立爲太子,可隨着年齡增長卻耽於淫樂不思進取。雖然漢元帝曾想改立太子,卻未能付諸實施就駕崩辭世,由此劉驁得以繼位號成帝。

男人都是猴子脾性,喜新厭舊!

在剛開始的時候,漢成帝對才貌雙絕的班婕妤非常有“興趣”,可謂是盛寵,可是時間長了以後“新鮮感”就慢慢消失了,班婕妤的才貌都不再是那麼的經驗,這或許就是審美疲勞吧。

再加上漢成帝本就是昏君一個,對於班婕妤的合理建議他不僅不以爲然,反而還覺得她的建議有些麻煩,就像出遊組織“賢臣”一事,大多都是表面文章,實際用處並沒有多少。

在這種情況下,成帝就要轉移自己的寵愛目標了。 趙飛燕兩姐妹恰好就在這時出現,她們二人雖然沒有什麼才情,但是舞姿妖嬈容貌靚麗,和班舒婕比起來少了很多的“規律”,成帝也一時間重新“釋放了自我”。飛燕之機靈、合德之嬌媚令劉驁身陷情網不能自拔,自此君王不早朝。

重新獲得“自由”的成帝一下就回不來了,班舒婕被一瞬間“冷落”宮中,所有的恩寵在這個時候逐漸向哀怨轉變了。

然而,班舒婕在失去漢成帝寵愛後表現的非常“理智”,歷史上其他失寵的宮妃最後都不免“反抗”一下。

不過作爲知識分子的班舒婕,對自己的感情有着高度的自重和自省行爲。眼看着趙氏姐妹奪走自己的位置,她卻不準備採取任何行動,原因就是因爲她非常清楚漢成帝此時需要的是什麼樣的女子。許皇后一事之後,班婕妤自知鬥不過趙飛燕姐妹,於是她自請居長信宮餘生只伴太后身側以自保。班婕妤每日灑掃庭院侍奉太后,青燈爲伴獨熬長夜,猶如團扇秋季被棄匣中,恩絕不相見。

深宮寂寂,歲月悠悠,班婕妤憫繁華之不滋,藉秋扇以自傷,久而久之獨居在宮中的班舒婕越來越惆悵了,這種惆悵在她才學的“孕育”之下也發生了質的變化。一首《怨歌行》就在這種情況下被創作出來。劉驁終死於風流懷抱,班婕妤愛其一生錯付一生,自請爲其守陵一年後鬱鬱而終,其《怨歌行》流傳至今,團扇亦成爲佳人失寵怨婦象徵。

班婕妤:西漢成帝劉驁之妃,最後結局如何? 第3張

後人可能不清楚這名宮妃的經歷,但是對這首哀怨婉轉的名篇卻不會陌生,這裏面表達的哀怨情愫讓很多文人神傷,但個人認爲她在寫這篇名作之時,可能只是暫時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情,也排遣一下心中的孤苦。

可是沒想到後世之人卻憑此篇給她冠上了“第一怨婦”的名頭,我想如果她能知道這件事情,《怨歌行》也不會誕生了。 以她之才情智慧,早已經看開,所謂“怨歌”,更多的是孤寂,稱其“怨婦”,倒有些言重了。

綜上所述,縱觀此女的生平經歷,她確實有值得哀怨的地方,不過“第一怨婦”這個名頭,更多的還是後人根據她作品的“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