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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莊公是個怎樣的國君?後世對他的評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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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莊公(前757年-前701年),姬姓,鄭氏,名寤生,周代鄭國第三位國君,在位共43年,春秋初期政治家,史稱“鄭莊公”。下面小編給大家帶來了相關內容,和大家一起分享。

鄭武公二十七年(前744年),鄭武公病逝,太子寤生繼承君位。鄭莊公二十二年(前722年),鄭莊公平定胞弟叔段的叛亂,消弭了國家內患。之後十餘年間,鄭國與宋國、衛國等國之間互有徵伐。鄭莊公三十七年(前707年),周桓王率軍攻打鄭國,鄭莊公領兵與之戰於繻葛,成功自保的同時使周天子威信掃地,史稱“繻葛之戰”。鄭莊公四十三年(前701年)五月七日,鄭莊公去世,享年五十七歲,諡號爲“莊”,故史稱“鄭莊公”。

人物評價

春秋時期左丘明:①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稱鄭伯,譏失教也:謂之鄭志。(《左傳·隱公元年》) ②君子謂:“鄭莊公於是乎可謂正矣。以王命討不庭,不貪其土以勞王爵,正之體也。”(《左傳·隱公十年》) ③君子謂:“鄭莊公於是乎有禮。禮,經國家、定社稷、序民人、利後嗣者也。許,無刑而伐之,服而舍之,度德而處之,量力而行之,相時而動,無累後人,可謂知禮矣。”(《左傳·隱公十一年》) [25-26]

戰國時期公羊高:克之者何?殺之也。殺之則曷爲謂之克?大鄭伯之惡也。曷爲大鄭伯之惡?母欲立之,己殺之,如勿與而已矣。(《公羊傳》)

鄭莊公是個怎樣的國君?後世對他的評價如何?

東漢楊震:鄭嚴公(鄭莊公)從母氏之慾,恣驕弟之情,幾至危國,然後加討,《春秋》貶之,以爲失教。(《後漢書·卷五十四·楊震列傳第四十四》)

吐谷渾鍾惡地:昔鄭莊公、秦昭王以一弟之寵,宗祀幾傾。(《晉書·卷九十七·列傳第六十七》)

南宋呂祖謙:釣者負魚,魚何負於釣?獵者負獸,獸何負於獵?莊公負叔段,叔段何負於莊公?且爲鉤餌以誘魚者,釣也;爲陷阱以誘獸者,獵也。不責釣者,而責魚之吞餌;不責獵者,而責獸之投穿;天下寧有是耶?(《東萊博議·鄭莊公共叔段(隱公元年)》)

南宋洪邁:《左傳》載諸國事,於第一卷首書鄭莊公,自後紀其所行尤詳,仍每事必有君子一說,唯詛射潁考叔,以爲失政刑,此外率稱其善。札氏註文,又從而獎與之。案,莊公爲周卿士,以平王貳於虢,而取王子爲質,以桓王畀虢公政,而取溫之麥,取成周之禾。以王奪不使知政,忿而不朝,拒天子之師,射王中肩。謂天子不能復巡守,以泰山之祊易許田。不勝其母,以害其弟,至有城潁及泉之誓。是其事君、事親可謂亂臣賊子者矣!而曾無一語以貶之。書姜氏爲母子如初,杜注云:“公雖失之於初,而孝心不忘,故考叔感而通之。”書鄭伯以齊人朝王曰:“禮也。”杜雲:“莊公不以虢公得政而背王,故禮之。”書息侯伐鄭曰:“不度德。”杜雲:“鄭莊賢。”書取郜與防歸於魯曰:“可謂正矣。以王命討不庭,不貪其土,以勞王爵。”書使許叔居許東偏曰:“於是乎有禮,度德而處,量力而行,相時而動,可謂知禮。”書周、鄭交惡曰:“信不南中,質無益也。”是乃以天子諸侯混爲一區,無復有上下等威之辨。射王之夜,使祭足勞王,杜雲:“鄭志在苟免,王討之非也。”此段尤爲悖理。唯公羊子於克段於鄢之下,書曰“大鄭伯之惡”,爲得之。(《容齋隨筆·卷六·鄭莊公》)

鄭莊公是個怎樣的國君?後世對他的評價如何? 第2張

南宋黃榦:鄭莊公無孝友之誠心,又不明於予奪之大義,故勉強以徇其母,而處心積慮以殺其弟也。使其有孝友之誠心,而又明於予奪之大義,則必能委曲順承而區處得宜,如舜之於象也。(《讀〈左氏〉傳雜說三條》)

南宋黃震:鄭莊公伐周,射王中肩,春秋初第一罪人,而左氏反第一以爲賢,可怪也。(《黃氏日抄·卷三十一》)

明代劉基:假王命以逞其私忿,抗王威以肆其不,臣甚矣鄭莊公之不道也!(《春秋明經·齊人鄭人入郕蔡人衛人陳人從王伐鄭》)

明末清初馬驌:城潁以寘母,黃泉而誓之,鄭伯之人道絕矣。(《繹史》)

清代湯鵬:周之天下,犬戎橈之,始皇亡之;而繻葛一戰,則君臣之義,鄭伯先廢之矣。(《浮邱子·卷九·原宗》)

鄭莊公是個怎樣的國君?後世對他的評價如何? 第3張

清代高士奇:鄭莊公,春秋諸侯中梟雄之姿也。其陰謀忮忍,先自翦弟始,而後上及於王,下及於四鄰與國。夫兄弟一本,天屬最親,而養驕長惡,以行其芟夷之計。及泉誓母,敢施於所生,況他人乎?自是雄心弗戢,修廩延之郄,則伐衛;報東門之役,則侵衛;爲邾人釋取田之憾,則伐宋;忿請成之弗許,則侵陳;假王命以興師,則伐宋;兼三國之師,則取戴;託違命以虐小,則入郕;飾鬼神之不逞,則入許;怒周班之見後,則戰郎。其他連衡植黨,相從牲歃,難一二數,鄭莊公亦一世之雄哉!然而不能崇固國本。內多寵嬖,三公子皆疑於君,致忽、突、子亹、子儀之際,爭弒禍興,國內大亂,則皆陰謀忮忍之所積有以取之,而後知天道之不誣也。(《左傳紀事本末·卷四十一》)

清代吳楚材、吳調侯:鄭莊志欲殺弟,祭仲、子封諸臣,皆不能而知。“姜氏欲之,焉闢害”、“必自斃,子姑待之”、“將自及、“厚將崩”等語,分明是逆料其必至於此,故雖婉言直諫,一切不聽。迨後乘時迅發,並及於母。是以兵機施於骨肉,真殘忍之尤。幸良心忽現,又被考叔一番救正,得母子如初。(《古文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