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給大家準備了:李斯這麼厲害爲什麼會敗給趙高?感興趣的小夥伴們快來看看吧!
李斯這個人原本是一貧困縣裏的一個小科員,平時吃拿卡要,也能賺點錢,所以對生活也沒多大追求。可是,有一天,李斯突然辭了工,要去闖蕩一下。爲啥呢?因爲他發現了一個大祕密。有一天,他去上廁所,發現廁所裏的老鼠特別膽小,人一來,那來四處逃竄。而倉庫裏的老鼠膽子大的很,人來了根本不怕。
這是什麼原理啊?經過思考,李斯得出一個環境決定論。就是人成爲什麼樣的人,完全取決於他所在的環境。像他李斯,目前就跟廁鼠一樣,敲詐點百姓的小錢,都怕上頭的來查他。聽到風聲就要跑。而要是成爲倉庫之鼠,那就萬事無憂。
這個道理很對啊,才能是很重要,但也要看你有什麼舞臺。金子給你塞竈臺裏那就是不發光,但鋁片到了舞臺,它也反光啊。比如親,你有才華有能力,但沒有一個舞臺給你展示,那敢不行啊。又比如孟母三遷,不就是想遷到市長隔壁,優勢與生俱來嘛。
想來想去,李斯決定做倉之鼠。
一開始,李斯投奔楚王,因爲他是楚國人嘛,但發現,楚國沒什麼前途。所以馬上跳槽,而且他這個人很現實,他跟前同事喝送別酒,說:“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問題就是卑賤,最大的悲劇就是貧困。有的人卑賤、困苦,天天埋怨社會,我不想當這樣的人,我要去秦國發財去了。”李斯是個扎身低極趣味的人,是一個全心身接地氣的人。這樣的人,值得點贊。
到了秦國。正好趕上贏政繼位,呂不韋當政,李斯就投靠在呂不韋的門下,當了門客。
經過呂不韋的推薦見到了贏政。
李斯這個人特別能說,死的能說成活的。所以一上來,就說贏大王,你不是一般人啊,你是註定改變這個世界的人等巴拉巴拉,每一句都說到贏政的心坎上。
衆裏尋你千百度,原來你在乾爹家!
馬上提拔上來,李斯主要乾的其實是特務工作,是秦國隱蔽戰線的總負責人,主要就是拉擾國外的一些政要,用錢收買,買不了的就殺。這樣,秦國就越來越強大,別國就越來越弱。
正在大用時,發生了一件事情。秦始皇要請李斯走人了。爲啥呢?原來韓國過來一個叫鄭國的人主動爲秦國修水渠,其實鄭國是個間諜,想用這個辦法搞垮秦國。秦國一看,外來人果然靠不住咧,所以你們都走,趕緊走!
李斯一看,馬上寫了一篇最佳職場文,至今無人超越,大家都懂的,就是《諫逐客書》,裏面就講,秦王你現在喜歡的寶劍美女,那一樣不是外國引進的,秦國的這些土地,那些不是從外國奪回來的,現在你卻要把外國人逐出去,這不是傻蛋嘛。
秦始皇一聽還真對,馬上派人去追李斯,結果李斯走位斯文,走了數天,被秦始皇一天就給追了回來。
這下位置該穩了吧。可沒想到,搶生意的來了。誰呢?李斯的同班同學韓非子。
韓非子的才華真的是高,他是理論家,李斯更像一個實踐家。韓非子寫的文章被贏政看到了,馬上覺得這就是我要的人,去弄來。
獵手回報:人家是韓國的貴族加高管,不想跳槽。
那給寡人搶回來!
霸道總裁贏政一發話,大軍兵臨韓國,逼得人家把韓非子送過來。一來,贏政馬上開房聊天,結果一聊比較失望,爲什麼啊,因爲韓非子有個毛病,口吃。肚子裏有才,但說不出來。跟李斯一比,立馬顯出差距了。
也沒事,不能說總會寫吧。所以贏政把韓非子留下來,讓他寫書。
這一下,李斯感到壓力山大了,論才華,他自認比不上韓非。而且他在秦國是要起到稀缺資源的作用,現在有了韓非,那就顯不出他 的獨特性了。
所以,爲了前途,只好對同學下手了。李斯跑去跟贏政說,要小心韓非子啊,不像我,我雖然是楚國人,但我在楚國就是一科員,啥都沒有,跟着秦王你才吃香的喝辣。人家畢竟是韓國高管,人家畢竟是韓國貴族,秦國能給他的,他早就擁有了。所以韓非很可能是當間諜,破壞我大秦的大業。
一聽,贏政腦子也短路,最終把韓非弄死了。
到了這時,李斯才真正成爲秦國第一高參,他也終於成爲了一隻碩大的倉鼠。本人當起了丞相,兒子娶的都是秦國的公主,女兒嫁給秦國的皇族。
可是,成爲倉老鼠就真的無憂了嗎?
不是的,就是李斯本人,他站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他的思想已經超越當年的小科員,不再只想着向上爬,而是想着人生怎麼軟着陸。他說道:“現在,我已經位極人臣了,富貴到頂,可是,物極必衰,我李斯將來的歸宿到底在那裏啊。”
那麼,李斯未來的歸宿到底如何?
也很慘。
論情商,李斯是很高的。
他從不持才自傲,還很謙虛。不但謙虛,還從不耍小聰明,更不會口無遮掩,心裏藏不住話。
可是,他依然有一個致命的缺陷。
他戀權。
這一點,從他一開始對耗子的生存狀況進行調查,從而得出活得好不好,全看你住北京二環,還是北極圈時就決定了。
他要活在最好的地方,站在食物鏈的頂端。於是,當趙高找到他,說我們扶持胡亥,你還是最牛時。李斯聰明瞭一世的人,終於糊塗了一時。
最英明偉大的帝國設計師竟然跟太監趙高搞到了一起。趙高成功將李斯拉到自己的檔次,然後用自己的豐富經驗打敗了李斯。
李斯在牢裏,還想着自己的優勢,會寫文章。於是,寫了一封告白信給領導,這一招,他當年就玩過。那會,老闆一世贏政要清理外籍人員,沒有咸陽戶口的一律趕出去。李斯就寫了一篇文章成功賺到了留京指標。
他還指望着複製成功。
我相信,他的這封信一定比《諫逐客書》還要文采斐然,還要偉大。因爲上一回是爲工作而寫,這一回是爲生命而寫。
可是,時代不同了。遊戲的規則制定者已經是趙高,而不是他李斯。他的這篇雄文根本連發表的機會都沒有。
趙高直接把信給毀了:一個犯人還上什麼書。
斯,遂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