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站小編給大家帶來馬超本是西涼軍主帥,在投奔劉備以後,為啥變得鬱鬱寡歡了的故事,感興趣的讀者可以跟著本站小編一起看一看。
馬騰老爺子被曹操騙到朝廷做官以後,馬超就接管了馬騰的所有兵馬,成為了西涼軍的領袖人物之一。
由於馬超作戰勇猛,幾乎沒有敗績,而且相貌形象相當出眾,因此馬超成為了西涼地區羌族等少數民族心目中的神。
可就是這樣的神,到了劉備的蜀漢,卻變得鬱鬱寡歡。這是為啥呢?難道說劉備對馬超不夠好嗎?我認為有這麼四點原因。
一、馬超家被團滅了兩次,心裡當然不舒服。
馬超做了西涼軍領袖以後,果斷和韓遂結成聯盟關係,共同鎮守西涼。這個時候曹操已經將馬騰騙到了身邊,所以有了收復西涼的想法。
可問題是馬超並沒有讓曹操得逞,他和韓遂共同起兵對抗曹操。曹操還多次吃了敗仗,於是曹操一怒之下,就把馬超的父親馬騰,和馬超的幾個兄弟全部給宰了,這是第一次團滅。
此後馬超被曹操用反間計打敗,不得不離開西涼,遠赴漢中,投奔了五斗米道的張魯。張魯素來知道馬超英勇,所以很高興,對馬超也不錯,甚至打算把女兒嫁給馬超。
當劉備入川幫助劉璋對抗張魯的時候,馬超便多次跟劉備的軍隊在前線交戰。馬超在前線發現劉備是個做大事的,而張魯不可靠,於是打算投奔劉備。
但是馬超全家一百多口人,全都還在張魯那兒。張魯這個時候已經投降了曹操,所以馬超的家裡人再次落在了曹操手裡。
結果曹操一口氣,又把馬超全家一百多口人給殺了。你說馬超心裡能高興嗎?心灰意冷的馬超果斷投奔了劉備。
馬超全家連續兩次被曹操團滅,可是他卻找不到任何機會為自己的家人報仇雪恨,你說他能不鬱鬱寡歡嗎?
二、馬超好歹一方諸侯,劉備哪能不防著點呢?
馬超是西涼軍的領袖,手裡有一票忠心不二的馬仔,這是馬超立足於世的資本。而這幫人,只聽從馬超的調遣,不聽從劉備的調遣。
這對劉備來說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劉備的其他將領,諸如關羽、張飛、黃忠等,那對劉備都是忠心不二的,而且他們手下的兵馬也都聽從劉備的調遣,因為沒有很特別的將領色彩。
可是馬超的西涼軍就不一樣了,他們只聽從馬超的調遣,劉備當然要防著點馬超。萬一這傢伙把自己給取代了,那不是白忙乎了嘛!
況且,馬超和劉備的角色形象,那是相當類似的。劉備雖然也投奔了不少主公,但是他一直都有創業的雄心。
馬超也是一樣,雖然投奔了張魯和劉備,但是他心裡也想著自己做大。當過老闆的人,是絕對不甘心繼續打工的。
所以馬超在劉備這兒,既受到重用,又要被防著。這種感覺是很不好受的,因此時間長了,馬超也會產生抑鬱的感覺。
三、馬超本身也不合群。
馬超和劉備的其他所有將領都不同,劉備的手下人,大致分成這麼兩派:
1、以諸葛亮、關羽、張飛、趙雲、黃忠等在荊州幫他起家的一群人。
2、以法正、李嚴等劉璋的昔日手下。
這兩群人數量眾多,而且充斥在劉備集團之中的各種重要職務。可是馬超這個西涼軍的主帥,跟著兩撥人,完全不搭。
劉備希望打造第三股勢力,那是劉備自己一廂情願。可馬超自己在這兩股勢力當中,這小日子卻沒那麼好過了。
因此馬超來了以後,一度相當不合群。既然不合群,這日子自然是過不好的。因此馬超必須要一直提醒自己,千萬不能犯錯誤。因為犯了錯誤,也沒有人會給你求情。
超問羕曰:“卿才具秀拔,主公相待至重,謂卿當與孔明、孝直諸人齊足並驅,寧當外授小郡,失人本望乎?”羕曰:“老革荒悖,可複道邪!”又謂超曰:“卿為其外,我為其內,天下不足定也。”超羈旅歸國,常懷危懼,聞羕言大驚,默然不答。羕退,具表羕辭,於是收羕付有司。---《三國志》
你說在這種大環境之下,馬超能過得開心嗎?當初彭羕找到馬超發牢騷,並且相約內外勾結的時候,把馬超給嚇得半死。立刻把這件事告訴了劉備,這才為自己解除了麻煩。可見馬超在劉備這兒有多麼謹小慎微。
四、給人打工,就不能隨著自己的性子了。
按照馬超和曹操的血海深仇,他應該無時無刻都在尋找跟曹操決一死戰的機會。可是馬超成為劉備的手下以後,情況就不同了。
他被劉備封了高官,所以從此以後就必須要聽從劉備的調遣了。不能夠像過去那樣恣意妄為,因此馬超心裡當然很不爽。
可以看看馬超在投奔劉備以後,都做了什麼工作。
漢中之戰中,馬超跟張飛、吳蘭等人配合,一起對付曹操。這是馬超希望的事情,可是在這之後,馬超再也無緣找曹操報仇了。
因為劉備將馬超封為驃騎將軍以後,再也沒有讓馬超動過兵。沒多久馬超也就病重了,壓根就帶不動兵了。這就是馬超的悲劇,從老闆成為員工後,自然要聽新老闆的話了。而這並不是馬超所願意做的事情。
總結:馬超只能留在西涼。
同時期還有一位西涼的諸侯,叫韓遂。他就很清楚自己的角色定位,跑出去到別人的地盤上,那就只能跟別人打工。
這是韓遂所不願意看到的,因此韓遂即使鬥不過曹操,也一直在涼州地盤上跟曹操的力量斡旋。因此韓遂就算敗了,也是死得其所。
相反看看馬超後來寄人籬下的日子,那是相當可憐的。因此馬超最初就不應該離開西涼,那才是他的歸宿。哪怕敗得遍體鱗傷,也比寄人籬下好得多。
參考資料:《三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