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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紀歐洲女性為什麼多是同性戀?詳解其背後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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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紀歐洲女性為什麼多是同性戀?她們是真的愛戀同情還是被當時的社會逼的迫不得已?這是很多讀者都比較關心的問題,接下來本站小編就和各位讀者一起來了解,給大家一個參考。

對既存秩序的威脅顯然來自典雅社會裏最隱祕、最私人性的層面。“典雅的”一詞用在這裏非常恰當:對於那些在女主人強制權力之下勞碌服務的女性,我們毫無必要擔心她們會對既存秩序產生威脅。私人之間的和平與是否出身高貴密切相關。因此,出身高貴的女人受到嚴密的監管和嚴格的規約。支配貴族家庭行為模式的價值體系的基石,源於《聖經》上的訓導:女人,作為較為纖弱的性別,更容易趨於罪惡,必須嚴加管束。家長的首要職責是監管、懲治,如果有必要還會處死他的妻子姐妹和女兒,以及他兄弟、堂兄弟以及封臣的寡婦和孤兒們。由於女性是危險的因素, 因此必須對她們增強家長的控制權。

她們被關在家裏最隱蔽的地方,處於嚴密的監視之中:女人的房間並不是一個誘惑或娛樂的地方,而是像監獄一樣,女人被幽禁在那裏,其原因是男人對她們的恐懼和擔心。有些男人允許進入女人的房間;尤其是主人,可以自由出入。在傳奇文學作品中,男人來到女人的房間休息,吃水果,他的頭枕在女人的膝蓋上,頭髮蓬鬆,女人為他們梳理頭髮,抓蝨子。對於統治這個家庭的幸福男人來説,這是一件專門供他們享受的快樂事情之一。其他男人也可以因為參與諸如讀書或唱歌之類的消遣活動進入房間,但他們是由主人挑選並招進房間的,作為短暫的訪客受到接待。小説實際上是反映這類事情的惟一資料來源,除了主人和他的幼子,並沒有別的男人出現在女人的房間裏——除非受傷者或者患病者,有時被託付給女人照料直到痊癒。男人只是能偶爾瞅一眼閨房,通常不能進入。在他們的眼中,閨房看起來就像一個“奇怪”的地方,是一個由家庭夫人統治的獨立宮殿,不過,其權威代表是家庭主人。它的居住者是一個充滿敵意的或誘惑的羣體,她們之中最易受攻擊的人被更安全的保護在一個宗教社區內,類似於家庭內部的女修道院,是由女修道院院長統治和管理——不是主人的妻子而是這個家庭的一個寡婦或者沒有找到丈夫的女兒。這個家庭的女人們形成了國中之國,除了主人本人,它不受任何其他男人的支配。即使是主人的權力也只是類似於宗主的監管權,而且這種權力受到神職人員的約束,神職人員對家庭女人擁有道德良心上的檢驗權。

中世紀歐洲女性為什麼多是同性戀?詳解其背後原因

許多特定的任務分配給這個令人擔心的羣體,其原因是閒散懶惰對這些脆弱的女人來説,更加危險。在理想狀態下,女人的時間或用於祈禱,或做其他的各種手工活。他們縫縫補補,刺繡鑲邊。十一世紀《亞麻布之歌》就是旨在歌頌女人的詩(字面上的意思就是亞麻布歌曲)。女人負責縫紉人們穿的衣服以及裝飾大廳、房間和禮拜堂的精美裝飾品。她們在我們稱之為藝術創作的活動中佔有相當大的比重,這些藝術創作有宗教性的,也有世俗性的,但是她們的工作只是體現在這些現存只是一些碎片的易碎物質中。她們的祈禱和工作(集體活動,就像男人集體打獵或者作戰)並沒能滿足男人,男人們依然認為女人在本質上是不正經的,為奇思怪想所迷惑。當男人被問及女人被關在房間裏,到底幹了什麼時,答案是:沒什麼好事。

那時,教堂實際上還壟斷着創作;除了神職人員的思想之外,很少有別的思想影響到歷史學家。説教者沉迷於罪惡的快樂,他們毫不懷疑女人獨自或者和她的長輩和孩子們在一起的時候,也能在閨房享受快樂。成書於十二世紀早期的聖徒戈德利夫的《生活》一書,我們看到女人,尤其是年輕女性,經常受到情慾的困擾,對此她們沒有抑制,而是經常通過同性戀來滿足慾望(人們猜測同性戀是由於幾個同性睡在一張牀上而引起的)。

在女人之間,她們相互信任,交流那些男人不甚了了的祕密知識。“小老女人”把這些知識傳承給年輕女性,這些年齡偏長的婦女是諸多故事中的主角。譬如,在諾根·吉貝爾父親的家中,她們的肩帶或繫着或鬆開着。十三世紀,波旁?史蒂芬抨擊老婦人給村裏的少女傳授巫術。在女人的嫵媚和春藥面前,男人顯得無力,這些東西能夠吸乾男人的精力或醫治他的創傷,能夠點燃他的慾火或熄滅他的慾火。在跨入房間門檻時,男人的力量就終結了。在房間裏,孩子孕育並來到這個世界,疾病得到治療,死人得到洗刷。在這個極端私密之地,女人控制了性快樂、生育和死亡的王國。

家庭社會顯然分為男性和女性兩個部分,這種制度化的劃分影響了許多行為方式和態度。在每個家庭只有一個正式的、人所共知的、公開的婚姻,那就是主人和夫人之間的婚姻。整個家庭組織都是確保主人的婚姻美滿,也就是多子多孫。但是還有很多其它非法的、不正式的婚姻。還有大量的跡象表明,這個庭院中還存在着許多無法控制的個人性欲,這些性行為在祕密的、陰暗的角落得以滋生,發生在果園裏、地窖中和其他隱密之所,以及黑夜裏和燭光無法照到的地方。有一個門是安全的,男人很容易溜到女人的牀上。然而在説教者和傳奇文學的作者那裏,相反的一面也很普遍。由於沒有東西阻止這些短暫的性交,據文學作品所言,家庭裏充滿了自願的甚至主動挑逗的女人。當然還有僕人,但是他們都是小人物,因此在家庭文學和傳奇小説中鮮有提及。當然還還有貴婦們:丈母孃、嫂子和姨母。不難想象,在這種情況下,會發生亂倫關係。文學作品告訴我們,最活躍的女人就是主人或其兄弟的私生女;他們的孩子就是未來的情婦。主人親生女的情況又是什麼樣子?她們是像小説裏描述的接待儀中那樣,隨便提供給雲遊騎士的嗎?男人就如聖徒傳中所描述的那樣,經常被貪戀性慾的女人從睡夢中喚醒嗎?

無論如何,這麼多未婚男女生活在主人及其夫人周圍,彼此之間的關係是如此親密,乃至於亂交不可避免。而且,向朋友和來客展示家裏的女人是很正常的,就好像她們是家中的寶物。榮譽是主人的一個主要責任,他有責任維持家庭秩序並保護家族的聲望。榮譽雖然是男人的事,是一件與恥辱相關的公開事務,但它卻必須依賴女人的所作所為,即依賴於隱私性的行為。一個男人可能會受到其權力所控制的女人的玷污,尤其是他的妻子。就像貴族愛情文學中所描述的那樣,這個大遊戲就是要激勵年輕人通過誘惑或者誘拐家庭的女主人來展示他們的勇氣。這是一場遊戲,但其背景卻是真正的生活。毫無疑問,主人的妻子是令人垂涎的,但是她所激發的慾望昇華成一種形式複雜的愛情,成為約束年輕騎士的方式。嚴厲的禁忌起到了阻止年輕的騎士與婦女私奔。但是,她有時會被暴力掠走。在浪漫小説中,強姦的嚴重性明顯反映了現實情形,有時女人還是自願的。

中世紀歐洲女性為什麼多是同性戀?詳解其背後原因 第2張

通姦在中世紀社會是令人困擾的事情;嫉妒的眼光時刻偷窺着情人的約會。為了避免受辱,男人在他們自己和公眾之間設置了屏障。處於對受辱的恐懼,女人被關在家裏,受到嚴密的監視,如果有可能,會讓她們住在修道院裏,只有當需要參加公眾儀式或履行宗教義務並有隨從陪同的時候,才允許她們外出。 當女人外出旅行時, 家庭的一些人要一直護送她到目的地,以確保她不會受到誘惑。十一世紀,在一次前往羅馬朝聖的長途旅行中,佛蘭德斯的阿黛爾一直被關在一個活動房屋即轎子中,它的簾子也一直拉着。作為城堡的囚犯,女人有時也會逃跑,就像安博伊斯的科爾巴, 高興地跟着她的堂兄私奔了,給圖爾斯留下了混亂。只要女人被限制在城堡的圍牆裏面,她們的私人過錯就不會給家庭帶來損害。當然除非暴露通姦行為能夠帶來利益,比如能夠提供集會以除去不生育的或犯人的妻子,或有權要求繼承財產的姐妹。在這種情況下,家長揭露通姦的女人,公開她們的名字,以便能合法懲罰她或驅逐她,假如他決定不活活的燒死她。

家庭所面臨的威脅來自於死人,但對生活有很多期望。在夜晚時分,幽靈降臨,四處遊蕩,快要死去的人已經準備好葬禮,希望再一次得到神靈的佑助。如同在修道院中,死亡也是貴族家庭私人生活的一部份;每件事情都做得不讓靈魂遭受痛苦,這樣她們便不再給活着的人帶來麻煩。一旦財力允許——這往往需要很多錢——人們就會為離開家庭的死者修建一個合適的安息之地。家族修建修道院或學院的教堂,在那裏埋葬他們死去的家庭成員。一旦有了這樣一個大墓地,每個家庭成員都必須按照一定的秩序埋葬在那裏,墓地似乎是為家庭中需要限制的危險居住者如女人而保留的一個特殊附屬物。不僅死者的週年而且死者的出生紀念日活動都在這裏舉行。在家庭成員的死者出生紀念日上,整個家庭就像在修道院一樣與死者共享餐宴,更準確地説,他們是為他們愛戴的人進餐,反過來,死者則保佑了他們的福祉。佛蘭德斯伯爵1127年被殺後,兇手們立即到小禮拜堂彌補他們的過錯。在那裏,他們“坐在棺材附近,在桌子上放上面包和杯子,對着屍體進餐、飲酒,並進行祈禱,結果沒有人願意要求復仇”,被殺害的伯爵也寬恕了他們。

死亡本身既是公共事務也是私人事務。死者的屍體從一個私人的地方——卧室或者牀,移到另一個公開的地方——墳墓,進行集體哀悼儀式。與結婚的過程相同,整個家庭按照等級秩序前往墓地,這個過程是以整體形式進行而且對外部是公開的。對於死者來講,這是最後一次公開亮相,也是表現慷慨的最後一次機會;禮物散發給窮人,而且為他們提供了一頓豐盛的宴會。在這個過程中,大家都表示痛苦、哀悼之情,處於這種場景中的女人是主角,她們嚎啕大哭,扯裂自己的衣服,抓破了自己的臉。

在公開展示的儀式之後,接着是私人儀式——雖然具有隱私性,但事實上還是許多人蔘加,具有社交羣體性。辭別儀式在大廳舉行:在他所有的熟人和朋友出席的情況下,快要死去的人表達了他的最後遺願,併為分配他的財產作了最後的安排,而且用大家都看得見的手勢大聲指定他的繼承人。

例如,在奧德納爾德,當海諾爾的博爾德文五世瀕臨死亡之際,這個區域中所有的宗教性神聖遺物被聚集到一起,為了公眾和平聯盟,他的所有封臣都被召喚到面前,向他發誓維持和平。更私密的是訣別的痛苦,這發生在卧室。有一首紀念1219年去世的英格蘭執行官威廉的詩,給我們詳細描述了這一時期親王死時的情形。為了死在家裏,當威廉的病情急劇惡化時,他把自己轉移到自己的一個莊園裏。他召集他的親戚和朋友,尤其是他長子,以便他們能夠見證他對遺產的安排和對墓地的挑選。然後,他更換了衣服,穿上了聖殿騎士裝,完全成了另一個兄弟會的成員。接着,他在淚水中最後吻別了妻子。一旦辭別儀式結束(這與主人離開家外出旅行時的情形頗為相似),人們便陸續散去。但是,快要死去的人從來不會被單獨留下。人們日夜守候着他,隨之,他漸漸離開了他所擁有的一切。一旦他已經開始放棄祖傳的財產(這並不是他的,而僅僅只是由他在活着的時候進行管理而已),他處理了他所有的個人財產:錢、珠寶和衣服。他償還債務,並要請求那些他曾經在生活中傷害的人原諒和寬恕他。他將他的思想轉向了靈魂世界而且懺悔自己的罪過。最後,在死亡的前夕,天堂的大門打開了。威廉看見兩個穿着白色衣服的人走過來陪伴着他,一人在左邊,另一人在右邊。第二天中午,他——這是祕密地進行的——向他的妻子和騎士告別:“願上帝保佑你們,我已經時間不多了。 我已經不能繼續保護我自己免於死亡。”這樣,他就離開了他曾經領導和管理過的羣體;他把權力交給了上帝。自從出生以後,他第一次感到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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